而事實上能做到皇帝的太監總管的,而且幾十年了,人老成精,希望能穩穩坐在這個位置上,哪裡會是個簡單,沒有手段的呢?怎麼可能會像是表面看到的那般溫和呢?

她見著那個待從著急的模樣,恐皇太子有急事,也急急上前了幾步,一聽聞是太子落水的事情,情況不太好,便也沒有太過仔細的問,確認了這人的身份,十分迅速的帶著這人進了內殿,稟告皇帝去了。

澤熙皇帝此刻,正在批改奏摺,今日午休了一會兒,精神頭不錯,但剛剛才召了幾位大臣談論完邊關要事,倒是有些疲累了。

剛閉上眼睛,想著太子這個時候正在參加賢王府的宴會,晚間時候再召她來談談這事,而這唯一的女兒還不到十歲。

她倒是想縱著她多玩些年,又何嘗不想讓自已唯一的女兒多輕鬆一些時日,但自已終歸是年紀大了。

如今都有40多了,自古以來,皇帝就沒有多長壽的,雖然十分捨不得,但自已還能陪伴她多久?趁著身子還強健,得多教教她才是,這天下很快也要交到她手上了,提前練練手是好的,省得以後被一些不知分寸的壓到頭上才是。

每每一想到這,內心強大的帝王也會有些傷感,但更多的是欣慰,自已這好不容易盼來的的女兒自小就聰慧過人,也是個勤奮努力的。

雖然從小寵愛,但卻十分懂得剋制自已,極其乖巧,又十分孝順,只是年紀尚小,總還是會有些貪玩的,倒也正常。

自已的江山終歸是有自已親生的優秀孩子繼承了的,一想到這裡,一想到女兒,心情又高興了起來,情緒明朗一些,倒也不覺得疲累了。

但稍微休息了片刻,才再次開始批奏摺不久,蘇德海這老太監就突然帶著一有些眼熟的人著急忙慌的進了來。

帝王正在批改奏摺,雖然被打擾了,但也不影響他繼續批改奏摺,只是一心二用,一邊仔細的批改著奏摺,一邊在心間思襯著,蘇德海向來是個沉穩的,怎會如此這般失了分寸,還未得允,就帶人入內殿。

但蘇德海打小就跟著澤熙皇帝,如今,已有30多年,想著應該不會如此不知分寸,大概是有急事。

便沒有發作,她本來也不是一個極其苛責的人,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拘泥的人,只是規矩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千年以來,一直如此,後人自然是要守的。

打算,等著蘇德還開口說了要緊事之後再說。

“陛下,太子殿下剛在賢王府落了水,已經是昏了過去,有些不大好”,蘇德海一進殿就立馬跪下說了這要緊的事情,又立馬指了指身後也跟著跪下的一個人,“這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侍從。”

因為事情要緊,關係到太子殿下,為免耽誤時間,奴才就將他直接帶了進來,望陛下恕罪。的話雖然沒開口,但意思已經傳達到位了。

而此時的澤熙皇帝,最要緊的是想知道太子的事情,這些小事倒立馬不放在心上。

被蘇德海拿拂塵指了指的侍從也立馬接過話頭,向澤熙皇帝一五一十的回稟了當時的情況。

殿內,燈光柔和又明亮,話中的憂心藏也藏不住,本也沒想著藏。

見到大病一場的女兒親孃首先是心疼,然後就是很生氣。

但是兒子又嫁給了罪魁禍首的姐姐。

大盛朝皇帝時隔九年,後宮之中終於又有了動靜,還是嫡長女,自然是讓前朝後宮都驚訝了一番,餘下的便是驚喜了。

兩位哥哥是大了君予禾九歲,如今,君予禾已有九歲,哥哥自然已滿18歲。

而在大聖朝這邊,因為戰爭還沒過多久,為了人口的增長,曾經是下了律令,民間凡滿15歲的男子都必須婚配嫁人,如有延遲,那就必須繳納一筆對於普通農戶家來說不是小數的銀錢。

經過兩代皇帝的休養生息,如今,這律令雖然是放鬆了一點,卻也仍然是保留著先前的鼓勵政策,男子一婚嫁人,可以為妻家減免一些賦稅,喪偶的男子也鼓勵再嫁人,二婚男子若再給妻家生孩子,也會有一些優惠和福利。

而且在郡裡縣裡等地方上,還會挑一些優秀代表,如生孩子生的多的,並且養住了,可以免除他們的女人的搖役,各種級別的都有,不一而同,都是為了鼓勵生育,但也並非盲目,畢竟得算活著且能養得住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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