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洪清與荒神牛稍作休息,沒敢過多停留,便向深山行進。“天女大人,您坐在小牛身上,小牛帶著你走吧?”荒神牛看出了雍洪清疲態,便開口說道。

“也好!”雍洪清答道,飛身上了荒神牛的脊背,荒神牛四蹄張開,向前奔去,遇水蹚水、遇山跨山,與樹一併拱倒。荒神一路狂奔,生生犁出了一條進山的大道。雍洪清坐在荒神牛身上想著,看來以後別人進山省去了諸多麻煩。

遂原找到一處大石堆壘的石峰中鑽了進去,經過幾個大周天的運功療傷,傷勢漸漸穩住,右腿處的傷,已經不再流血,這些傷對他來說都是小事,不算重。但心裡的憋屈卻無從排解。竟被一個後輩武者追擊落荒而逃,不甘心啊!若讓人知道,自已還怎麼在江湖上行走。不行!必須留下那人的性命,那妖獸皮糙肉厚傷不得它,但那個三品武者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大黑山。休歇了一會,遂原抹黑又向著剛剛戰鬥的地方潛行,夜色濃郁,山野四周靜悄悄的,剛才的激戰似乎把這裡的動物都嚇跑了。遂原辨明方向,赫然發現大山深處的一條“康莊”大道,“這特麼地是那頭蠢牛搞得!”遂原罵道,“老子竟被這一身蠻力的傢伙弄傷了!好!既然你留下道路,指明瞭方向,老子就跟著你!”一縱身,沿著“大道”疾馳而去。

在大黑山的深處的一處洞府中,一禿鷹怪物正在向坐在靠背躺椅上的面目猙獰妖獸大王報告著,“大王,小的見那山中打鬥激烈,只敢遠遠地觀望,好像是一群人類,圍攻一頭大牛,那大牛神勇異常,我們觀察良久,也未見不敵,看來並無性命之憂,方才回來報與大王。”

“就這些?”大王大聲說道,“有沒有查明,大牛家住何方,為何來此深山。”

“大王,戰鬥激烈,小的不敢上前,因此,因此...這些尚未查明?”

“吭!”大王怒道,“你們巡山越來越敷衍了。”大王神色一正,認真地說道,“可有神女大人的氣息,據玄灘大人測算,神女大人不日就會進山,你們可探查了那夥人中有沒有神女大人的氣息?”

禿鷹怪滿頭大汗,怯弱地說道,“還、還未查驗。”

“那還不趕快去!若耽誤了正事,小心你的鳥頭!”大王河道。

“是,大王!”禿鷹怪急急忙忙地向外跑去,一出洞府騰空展翅,急速向那處戰場而去。

此時雍洪清坐在荒神牛身上正向前賓士,耳邊咧咧作響的風聲呼嘯而過,忽然心頭一驚,那種危險的感覺又忽然浮現,雍洪清擰緊雙眉,莫非那受傷的武者又追上來了,真是陰魂不散,看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莫說你現在已經受傷,就是不受傷,我也得跟你鬥上一鬥!“荒神!”雍洪清大聲喊道,“悶!”荒神牛叫道,“天女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那名武者又追來了,一會我正面跟他纏鬥,你伺機發出炫光蹄印攻擊。”雍洪清說道。

荒神牛有些落寞地說道,“嗯,小牛正面跟他鬥,天女大人早就會下手可好,牛牛擔心發起瘋來,衝撞到天女大人。”

雍洪清想了一下,“說得也是!那你先正面跟他鬥,我伺機襲殺,若效果不好,我再跟他纏鬥,你找機會攻擊,使勁撞!不要顧慮衝撞到我,別忘了,本小姐是天女!”

“本小姐!”雍洪清自已都沒想到自已怎麼會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幾個字。忽又莞爾一笑,你雍洪清也就能在兇獸面前擺擺譜吧,還本小姐呢,好像你是大家閨秀一樣。心中自嘲笑了一番。不再多想,那種危險的緊迫感越來越強,目力所及,仔細觀察四周,“荒神我們儘快找一個地方埋伏起來,敵在明,我在暗,拼鬥時才會更主動。”

荒神牛不再拱樹,行走起來變得小心翼翼,雍洪清在後面儘量抹去荒神牛留下的痕跡。很快,他們找到一處藏身的地方,也是很好的伏擊點。

沒有多長時間,一個黑影快速掠來,在雍洪清她們藏身的不遠的地方停下,靜靜地站立原地,好像在感知這什麼,片刻後,慢慢地向著荒神牛藏身的地方靠近。

離著荒神牛藏身處還有七八米的距離,只聽一聲牛吼,荒神牛“嗖”地一下竄出,直奔黑影而去,黑影閃身躲開荒神牛的攻擊,大喝道:“就知道你這妖獸藏在這裡!看你往哪跑!”刀光閃現、罡氣縱橫,籠罩住荒神牛的身體周圍。荒神牛並不示弱,高高躍起凌空一個盤旋正對這黑影,雙眼圓睜,大吼一聲,莽荒神功護體炫光綻放,與黑影的攻擊撞到一塊,“轟”的一聲強烈氣暴聲在夜晚的山林間響徹,整個山林似乎都跟著震顫。這是一次真正功力的較量,荒神牛“騰騰”後退兩步。黑影被強大勁氣拋飛,在空中靈巧地反轉了身體後,穩穩滴站在了樹枝上,“噗”一下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黑影擦拭了嘴上的血跡,剛剛壓下的內傷又發作起來,急忙運功壓制翻湧的氣血,心中暗道,“這妖獸好深厚的功力,六品武者也沒有這麼強悍的氣力,此獸若再學些身法武技,那還得了,就不是我追殺它了,而是它追殺我了!不過現如今,你再強又能怎樣,不過是蠻力罷了,我遂原成名多年,功法武技更是博覽眾長,豈是你這等低階妖獸可比的!今天說什麼也要留下這一牛一人!”

這黑影正是遂原,真是賊心不死,玩命追殺過來,看來對自已的武功自信過了頭,亦或是僥倖心理在作祟。不過這遂原卻也有驕傲的資本,原本他與師弟函章是江湖赫赫有名的聖廟道場內門長老崇善的得意弟子,只因為師弟函章與一內門長老的子侄爭奪一名女子,便為其出頭,打傷了那名弟子,惹惱了那位內門長老,被冠以極暴惡性傷及同門罪而逐出師門。

函章也很講義氣,一氣之下,退出門派,隨師兄遂原一道闖蕩江湖,正好遇見楓家招攬高手,一番比試下來,過關斬將,無人能敵,便被楓家著為供奉,享受著豐厚的待遇。此時楓家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自然是拼了命為楓家護守。

遂原藝高人膽大,雖然身上傷勢嚴重,但他一聲長嘯,如大鵬展翅,飛落地面,並不停留向著荒神牛攻擊過來,荒神牛剛要運起莽荒神功抵擋,忽然眼前失去敵人的額蹤影,剛一側頭,刀鋒一道了身側的杜甫部位,荒神牛連忙躲閃,但是刀鋒還是割開了它杜甫側面的防禦,一道猩紅的傷口赫然出現,荒神牛疼的上下翻騰,大聲咆哮,“牛牛大意了!”身體上莽荒神功雲集的額護罩又加厚了一些, 戰鬥越發激烈,荒神牛與遂原身影在山林間交錯穿梭,他們的每一次交鋒都引發了山林間的風暴。樹木被他們的力量撕裂,岩石被他們的拳腳擊碎。

一人一獸又戰鬥了一會,荒神牛變得處處被動,沒辦法,它的攻擊上手段太單一,反觀遂原,身輕似燕,刀法如行雲流水,招式變幻莫測。

遂原的攻擊雖然有效,帶給荒神牛的一些傷痕,但此妖獸皮糙肉厚,防禦力驚人,就如打不死的小強,估計若要給這廝打得倒地不起,自已非累吐血不可。想到此,遂原心頭苦澀,還有一個勁敵沒有出現啊,自已目前這個狀態,不知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可他不知道的是荒神牛也是“苦苦堅持”,嚎叫連天,“牛牛又流血了,牛牛這是流了多少血啊!牛牛還有血可流嗎?.....”荒神牛都是衝著天女喊的。

雍洪清藏身暗處,靜靜地等待機會,只要這遂原靠過來,就有襲殺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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