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子卻高興了,說:“你別罵我,我們出租金是叫何公館對我們放了心,明天你就真去找朋友,朋友一來我們就可以脫身走啦,交租金給何公館只是緩兵之計嘛!”

第二天,胡六五外出找朋友了,回來的時候一臉的哭喪相,說:“我找了一天,黑道朋友無蹤無影,口渴腹飢地坐了一家茶館,聽到了一些何怕的訊息,說什麼黑道朋友貪心我和你的貨,是他們對我們的船下了手,準備當夜將我們的貨搬運,只因那夜龍王廟唱戲熱鬧的原因,引動了許多水兵前去看戲,這才使那些強盜害怕去了。當時我還以為是何公館對我們下了手,其實還真冤枉了他們。我由此想到何公館的主子何老闆不在家,這等事沒有家主誰會這麼幹,就算何公館有崔夫,可是崔夫到底還是個奴才,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膽,就是聰明過人的醉花女,她到底是一個弱女子,女流之輩無能為力。所以我越思量越錯怪了何公館,越思量腦子越亂,沒想到黑道上的人早就探到我的貨來的不明,早就垂涎已待了。”

陸長子沉思了許久才說:“就算你的思路對,就算何公館沒幹這事,我們也不能呆在這兒太長時間,我們必須走。你去找過東印貿易公司的人了嗎?這是海上關係,你有海洋上的生意交往,還說海上洋人勢力已插到了江南了,我們可以透過這方面的朋友走呀!”

胡六五喪氣地罵了:“這些王八崽子,什麼東印貿易公司,全是一窩地老鼠,不知是早個月吳三桂怎麼知道他們,還沒動手就嚇的這些老鼠全都溜地乾乾淨淨。這些地老鼠靠不住了。”

這使陸長子叫苦不迭,心中不停地說:“怎麼辦,怎麼辦,我們的貨既然被黑道人注意,那就危險了。就是沒有黑道人來打主意,這貨放在這兒露總會透風到五華山王宮去的,王宮知道了就更危險了!怎麼辦?怎麼辦?”

在這一夜裡平靜安穩的可以睡覺了,這二人又都睡不著了,正當這二人思慮憂愁的時候,只見一隊打著燈籠的人向這貨場走來,只聽到一個人在指責著誰:“我的信傳來給你幾天了,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準備好放貨場地,我又不是一條船的貨,十幾條船的貨不卸都堆在船上是個什麼辦法!再說,好好的一個堆貨場你為什麼要租給別人,我這一年多不在家,怎麼你是越來越不管事了,是不會管事了還是怎麼的?我白養活了你們這群奴才!”

陸長子和胡六五都不約而同地想:“是何公館的人……”

他們也看見燈籠光下崔夫正點頭哈腰地跟在那人一旁,他們一下明白,崔管家陪同的人是何公館的何老闆。他們再向湘江望去,只見碼頭處黑壓壓的一片船影,還看見那裡人來人往忙個不停……

當何老闆和崔夫到了他們一旁時,陸長子又聽到那人在指責崔夫:“你怎麼越來越不會管事,這裡貨堆的如同小山一般,你怎不叫人看守看守,要知道人家已租了我們的地,就該替人家負一定的負責,如果丟失了貨,會給何公館帶來不好的名聲。我何公館可是仁義兩全的,你做管家卻不如一個看門人了,這點心眼都沒有。我不在家這一年多你嬌貴了,養的頭滿腦肥變蠢了!”

崔夫彷彿很怕面前這個人,只說:“他們只租幾天,又有夥計又有人手,我們如派了人來幫他們守貨,反而令他們疑心不安。剛才老爺子訓示的是,等我一回家就派人過來守著,不讓客人吃虧受驚怕。再說我本意也不想將貨場讓他們租的,可是小姐醉花女卻同意租給他們,說這二位老闆是從外地來投奔何公館的,因為生意沒有談成又落難在此,小姐是看在這二個曾經投奔我們何公館的份上才租的!”不料他們話被何老闆用手杖一舉打斷了。

何老闆手仗一舉本要打在崔夫頭上,但不知什麼時候看見了一旁站著二個人,手杖卻舉著沒放下,但話卻說出了口:“沒用的東西,人家來投奔何公館,都落到這般下場,儘管生意沒做成,你就不應該讓人家的貨堆在露天地上,應該租倉庫給人家,再將二位老闆請回何公館去。就是人家不願去何公館,可是我們家有四季香酒樓,有賓館樓閣,怎麼可以讓他們的貨和人都在露天場呢。就是他們不去酒樓我們還有西館飯鋪茶樓,何公館店鋪多的很,隨便什麼地方也可以將二個老闆安排住下。可想我不在家這一年多,也不知你們把個何公館搞成了什麼樣子,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客人!”

陸長子見崔管家一副委屈的樣子,幾次張口說話卻欲言又止。但見胡六五卻迎了上去說:“這不怪崔管家,事出有因,不怪不怪,在下猜測這位一定是何公館的老爺子何老闆了!”

何老闆忙是雙手一握,拱手一揖:“在下就是何公館何老闆,敢問二位……”

崔管家不等他們開口忙說:“這位陸老闆,這位胡老闆……”

何老闆見胡老闆還還禮,而陸老闆並不舉手還揖,又見他面上表情微妙,不由從崔夫手中將燈籠拿了過來,舉起燈籠對胡陸二人細細地觀看。

胡六五倒不在乎他看,只是陸長子見他這般審視著自已,心又懸了起來,不由後退了兩步,心中驚叫:“哎哎……”雙手掩臉,見何老闆並無大驚失色之態,又暗道:“怎麼,這何老闆不認識我嗎?也對,我與他雖是生意場中的對手,但是我可從沒露過真面目讓誰看。我平時在王宮除了不戴面具,一出王宮就是面具遮掩,與手下人相見都是出示我的金牌,難道此時此刻他何老闆能認出我來不成?何是這何老闆年頭我這麼久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認識我?如果他有一點認出我的表情來,我就出掌擊倒他!”想著間他已沉氣丹田勁下雙掌,準備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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