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女一手握住了水仙花手,笑了說:“怪我之錯,我這也是高興的忘了大事,因為有了妹妹,所以天天都守著妹妹把這些事都忘了。其實這事早該做。妹妹,你也跟我查藥市街去,按說這些事也該你知道……”

水仙花說:“查賬?我不會……”

醉花女忙說:“查賬你不會,這帳並不要你親自動手,我這裡的丫環沒有一個不會,她們能說會算,什麼賬他們一目瞭然,妹妹第一次不會,以後次數多了就知道了。再說家裡的事你以後也要管著,何公館大著呢,該你也得管些事。彩娥,我們與二小姐走吧!”

水仙花來到何公館一直沒有外出過,這會兒大轎小轎出了何公館,沒想到出門就是街,街上都是寫著何公館的招牌的數也數不過來,心中的確驚歎何公館家大業大。而且醉花女又在一旁說個不停,什麼礦山呀,什麼作坊呀,鑄造坊,加工坊,一大堆的名字記也記不清。

醉花女依然不停地指著各店說:“那是銅器鋪,瞧,那是鋅鉛器鋪,這是鐵器鋪,陶器在那邊街。這一年來老爺子都沒有去光顧這些街和店鋪了,這一年一定讓這些小小的管事和店夥計胡來了!”

水仙花又高興又著急地說:“這城內城外有多少鋪店和作坊呢,我一點也不知道,如果讓我管事,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姐姐,我會一時學不了這麼多的!”說著拉著了醉花女的手。

醉花女感到她手在抖動,手掌沁汗,心中疑慮又起:“你還真知道了何公館不少的事了,你心驚了還是興奮了,莫不是有了知道的事可以向春豔樓的老媽子請功請賞了,才緊張的出了汗……”嘴上說:“我沒有要你都知道。何公館大的很呢,剛才只是見了一些鋪店,其實還有許多的行業在城外,還有在外地的也有,這些你哪能知道了。你要知道也只能先讓你知道藥市街上的藥鋪,這些你容易學。瞧,我們到了藥市了。”

果然一陣一陣的藥材異味襲面而來,轎子在街上停住。水仙花已見這是一條藥料街,街上藥房一家挨著一家。前面人群圍成一堆擋住了去路。醉花女看了看前面擁擠的人群,向彩娥:“你去看看,那裡是你們的白藥鋪,怎麼店前擠了那麼多的人?”說著朝彩娥使了眼色。

彩娥明白這種暗示,去了一會兒回來說:“回小姐的說,白藥鋪前是一個跌打損傷的草藥郎中,聽旁人說他醫術很高,又是我們衡州人,是衡州羅漢寺吭不啷噹十分羅漢的弟子,聽說又是個讀書人。你瞧,這會兒還有許多人求他寫信。我還看見他用雙手同時寫字,耳聽倆人同時說話,信寫不差不錯不誤。”

這話沒有引起水仙多大興趣,反而使醉花女奇怪起來,說:“這麼說,此3人是我們家的熟人。我爹常去羅漢寺進香,我也去過幾次羅漢寺進香。沒聽說過有此人,你說他能雙手寫字能耳聽眾人說話?這可是奇才,走,看看去!”

當醉花女和水仙花等人擠進了人群,果然見那草藥郎中雙手握筆耳聽二人訴說,字如龍舞鳳飛,一會兒功夫卻將二封信寫完。求他寫信的人聽過他讀過的信後都滿意地丟下錢去了。接著又有一些人求他醫病和求他寫信,一時擁擠爭吵起來。但見那草藥郎中說:“各位不要爭,有病我都得把你們醫,有求我寫信我都能寫好,我能兩手寫字,耳聽雙人訴說,不會延誤各位時間的。”

醉花女又來了新的主意,她有了要試探這草藥郎中的打算,想罷在彩娥耳旁低聲咕嚕了幾句。水仙花正不明白他們在悄悄說些什麼,卻見彩娥已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指著草藥郎中喝道:“嗨!你這擺草藥攤的,你只顧賺錢,卻不顧這白藥鋪的生意人。你在我家白藥鋪前擺攤,已把我的藥鋪前擠的人山人海一般。請問,我這白藥鋪還要不要做生意?”

草藥郎中忙站起來施禮:“這位姐姐,請不要鬧,我只替人寫信,雖看看病,我這攤上草藥不齊全,所用之藥多是病人要去你們白藥店去買的,其實我也是幫了你們大店的生意了,怎麼說我會搶了藥鋪的生意呢?”

彩娥見人們朝她白眼,已是惱了,又說:“沒搶我的生意,卻佔了我的地方!”

這話一出口卻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

草藥郎中見人們面帶不平之色,也不在乎彩娥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式了,說:“這位姐姐,我怎麼會佔了你的地方?就是佔了你的地方,與人方便自已方便,姐姐有什麼病我也可以替你看看,有什麼信要寫的,請說來,小生願意效勞!”他的話引得人嘻笑了。

彩娥越發惱了起來:“呸……呸……我沒病沒痛的,你咒我什麼?我家人好好的也沒有要你寫的,誰要你效勞啦?我問你,你知道你站的地方是誰的嗎?沒見這麼不懂規矩的!”

草藥郎中見她指著地又指了指整條街,故意說:“我並不知道此地此街是誰的,小生來此擺攤也只是半個多月,也並不想知道。請問你是誰?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彩娥被這話衝撞的動了肝火,說:“好一個蠢才,我是誰你還看不出來嗎?告訴你,這地是何公館的,這店是何公館的,這條街是何公館的,在你的頭頂之上連這塊天也是何公館的。我要叫你走,你就的走,你總不可以沾別人的光……”

見這草藥郎中不動,沉默地望著眾人,她暗自咕嚕:“怎麼不求人?該求我們二小姐。還有,這二小姐,這水仙花怎麼也不幫他說幾句,這正是他們接頭的好時機呀!為什麼都無動於衷地站著?難道你們不想接頭?”於是大喊了起來:“你走,收起東西走!”

眾人都不滿,但看見這三個年輕的女人時,又都不作聲,草藥郎中見眾人不敢議論,大有敢怒不敢言之態,有意問:“這位姐姐說了這麼多,聽意思,我如果不走是該交給你一些租地錢和租天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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