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蘇晚檸和徐書硯搬到文家鎮的時間差不多,兩家又距離近,加上她和徐書硯玩得來,所以兩家關係很不錯。

兩家互相留有自家門上的鑰匙。

蘇晚檸和徐書硯有個約定,如果他來找自已時,她不在,徐書硯可以把夢溪筆談放在電視機櫃上正中間的位置,這樣如果她回來看見了,就知道他來找過她了。

她就會去找他。

徐書硯看著女孩冷淡的眼神,像是被傷到了,他猩紅著眼,望向她,

“檸檸,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他語氣卑微又可憐,像在乞求她。

小時候,他每次惹她不開心了,他都會用這樣可憐的語氣和她說話。

她雖然脾氣不太好,但卻是極心軟的人。

小時候每次只要他這樣同她說話,她便會原諒她,將不開心拋卻腦後。

可現在,蘇晚檸看著他,只覺得物是人非。

這麼多年了,原來不僅是他變了,就連她也變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面對他,她再也不會心軟了呢。

蘇晚檸的手依然停留在兩人之間,她知道他這樣偏執的人,在開口問她這個問題時,是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的。

她決絕地開口,不留給他一絲一毫的念想,

“嗯,不要了。”

以往的情分,以後的聯絡,通通不要了。

她知道她這樣說,聰明如他,一定可以聽懂。

徐書硯看著她,高挺的身體似乎在風中顫抖了下。

他目光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看著她一張一合,輕易地就說出了不要了三個字。

他忽然笑了,唇角深深揚起,眼神偏執瘋狂,

“檸檸,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我們之間,我不說結束,就永遠不會結束。”

“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他伸手,想去拉她,蘇晚檸後退了一步,

“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何來結束一說。”

“你想要的,從來都是那個追在你身後的我。”

“承認吧,你從來不是喜歡我,你是喜歡那個喜歡你的被你當成傻子的我。”

“徐書硯,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愛情。”

“你對我是,我對你也是。”

蘇晚檸不想和他再待在一起,她來要鑰匙,本也是為了和他劃清界限。

她看了眼表,想到這麼晚沒回去,江奕珩該擔心了。

既然他不歸還鑰匙,那她也可以換鎖。

沒必要這樣糾纏。

蘇晚檸轉身離開。

卻被徐書硯追出來一把拽住了胳膊,扯進了懷裡。

他從後面抱住了她,

“檸檸,求你,再愛我一次,好嗎?”

蘇晚檸自始至終,聲音始終都是冷冷地,

“放開我。”

隨後,她手肘撞了下他胸口,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今天我來和你要鑰匙,也是不想讓我老公知道你有我家門的鑰匙,讓他傷心。我很愛很愛他,你聽懂了?”

徐書硯看著她,摸著他的臉,感覺不到疼,反而留戀著剛才她柔軟的手掌與他面板相碰時,讓他心悸難耐的感覺。

這麼多年了,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依然只能被她一個人牽動。

他試過讓其他女人接近她,但那些女人接近他時,他感覺不到歡愉,只有噁心。

蘇晚檸看著他用手觸控著剛才她打他臉的部分,覺得他瘋了。

星子灑落夜空,周圍萬籟俱寂。

她返身往家的方向走。

剛走了沒多遠,便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江奕珩站在家門口,身影在星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她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她有些亂的心跳忽然穩了下來,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圍住了。

這是江奕珩帶給她的安全感。

“老公。”

她加快腳步走過去。

江奕珩過去牽著她的手,發現她手裡沒有食盒,

“食盒呢?”

蘇晚檸想起應該是落在徐書硯家門口了。

兩人說話時。

身後,徐書硯追過來了。

江奕珩看見了,蘇晚檸也看見了。

她知道因為以前自已對徐書硯的追逐,讓江奕珩心裡只要一提到一想到徐書硯便會傷心。

所以她來拿鑰匙沒和他說。

可沒想到,他們還是碰上了。

本以為江奕珩會發火。

可男人牽著她的手,第一反應是將她護在身後,那種下意識地,害怕她逃跑的反應,讓她每次想起都覺得心疼。

江奕珩平靜地將帶來的圍巾給她圍在了脖子上,確保她暖和了一些後,他聲音溫柔寵溺,

“乖,等我一下。”

他說完後,便準備過去找徐書硯。

蘇晚檸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老公。”

江奕珩看著她,深邃英俊的臉在星空下彷彿被覆上一層淡淡的光,如果不看他似要充血的眼睛。

她聽見他用開玩笑的語氣和她說,

“怕他受傷?”

蘇晚檸沒有任何猶豫地搖搖頭,

“不是,是怕你受傷。”

她知道攔不住的。

江奕珩摸了摸她腦袋,

“不信我?”

蘇晚檸再次搖搖頭,

“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

男人點頭,隨即大步向徐書硯的方向走去。

徐書硯站在那裡,似乎也在等他。

看見他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挑釁的笑容。

多少年來,徐書硯這個名字,就是江奕珩心底的一根刺。

他本來想,他可以忽略的,為了他的寶寶。

他知道徐書硯救過她,所以他一直忽略他,放任他們,他甚至想過,如果他可以好好對她,他再痛苦,再不甘心,他甚至都可以成全他們的。

可他不僅沒有好好待她,還放任身邊的朋友肆意戲耍她。

他享受的從來是蘇晚檸追求他的那種感覺。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將蘇晚檸關起來,他怕她受傷,怕她被他騙。

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回心轉意,徐書硯又跑出來了。

像是一根被自已快要消化掉溶解掉的刺,忽然重新長出了新的刺。

還敢公然在他的面前,和他搶人。

江奕珩過去便是一拳頭揮在徐書硯臉上。

徐書硯也不是吃素的。

很快,兩人便扭打在一起。

但徐書硯根本不是江奕珩的對手。

江奕珩幾下便佔了上風。

就在江奕珩一拳頭即將落下時,徐書硯忽然開口,

“你真可憐,檸檸愛我的樣子,你見過吧?”

“她就是現在迷路了,等她清醒過來,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了,就像以前那樣,你留不住她的,以前留不住,現在也留不住。”

“打呀,你打死我,你就永遠永遠贏不了我在檸檸心裡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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