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此時默默抬起她攀在徐宓肩膀上的小蛇腦袋,眼神略呆滯地看向我說:“之前聽樹精小妖講過,曾經在萬年前,我……犯過大錯害的天下大亂,不過我那些行為,並不記得了,若是此時我回頭是岸,能救一個人,我也算有良知”聽到凌兒的這番說辭,徐宓倒面不改色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藏在卻在衣袖裡的手,卻緊緊地捏住了拳頭……又冷哼了一聲:“呵呵,你倒真是豁達啊,老四,就 因為看著這個男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救,你搞起了這麼自降身份不值當的行為,嘖嘖……可躺在那的女子如果是普通人,哪裡需要你的施捨,我自會出手,可是,你應該能感覺的到吧……她,熟悉嗎?”

凌兒從徐宓的肩膀上緩緩下來,順著地板,遊走到病床上,看著那個躺在床上與她恢復人形能幾分相似的女子,頭也不回地說:“既被指引便是命運使然,她又臥病在床,此臉與氣息,讓我又感覺很熟悉,我相信,她值得一救”說完便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說到:“命運使然,炮仗,你不必自責,若她與你無關,我也會出手……三姐,代我向大哥二哥拜別,若是天地不忍焚滅凌兒最後一絲元靈,今後不管是千年萬年,定會相見的,各自珍重……”話盡便準備雙手結印,卻發現自已沒什麼能力、小蛇腦袋扭動著轉過頭來看向徐宓堅定的眼神,微微點頭。

此時我內心擰巴不止,是愧疚,還是什麼?救一個人的代價是捨去另一個的生命,在這些天的相處下,我也較為熟悉了這條丁香色的冷血小蛇,她就是表面傲嬌,得理不饒人,又嘰嘰喳喳富有小孩子心性,可時不時,又讓人覺得這只是表象,她內心善良、仗義豪爽、悟性極高、她如此付出的,讓我和紗紗這樣的凡人怎麼承擔得起。我急忙看向徐宓:“夫夭聖君,定要如此代價嗎?凌兒她……”

徐宓用餘光冰冷地掃了我一眼後抬起下巴,微微一個定身術鎖向我。我被定身只能乾著急,內心無力地吶喊:夫夭聖君,徐宓,你不能同意一命換一命,凌兒她是你們養大的妹妹!她的一切都是你們賦予的,你們於她猶如再生父母,這件事她是無辜的,肯定還有其他辦法,世界這麼大,我可以去找其他辦法救人,你不要動手,不要傷及無辜,你住手夫夭聖君,徐宓……

此時,徐宓她好像聽到我內心裡焦急的聲音,回過頭看向我,可看我的眼神好像又是要吞人了一樣,眼底滿是無盡恨意。抬手對著床上就是一揚,面無表情地施法又很利落,又好像是在完成某個任務一樣。待她施法後,凌兒趴在床上那丁香色的蛇體便泛出點點金光,在一點一點地消散在紗紗的身體上。她此時冷哼一句:“消散地這麼慢嗎”說完後單手捏出了一個印甩了出去,印打出去後那些金光瞬息無影,看來是盡數入體了。

房間裡十分安靜,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徐宓不緊不慢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捋了捋銀色的頭髮,滿不在乎,好像剛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字一頓地說道:“非得如此”

似乎剛剛什麼也沒發生,她內心毫無波動,果然,這就是冷血動物嗎?修煉成蛟 又如何,還是沒什麼情感……相伴千百年的姐妹,還是自已一手淬養成形的,竟然沒有一點不捨和難過嗎?

“爸爸媽媽……不要趕走龍易,不要,不要……”是紗紗的聲音!我奮力掙脫也無濟於事,越用力越覺得渾身痠麻,因被徐宓施了定身,在我內心裡準備大罵她時,她一個彈指就解開了,導致我我重心不穩摔倒在地,我無意識地渾身用力猛的向前爬,硬硬地撞上床前“紗紗!是我,是我啊我是龍易!我們還在一起,我們沒有被拆散,你父母同意了!我們也可以舉行婚禮了知道嗎!快醒醒,你快點醒醒啊”我高興地捏住她的手反覆揉搓,激動的聲音都完全控制不住,導致吐出的每一個字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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