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來到身前,摘掉墨鏡後,先深深一鞠躬後弓著腰低聲開口:“山路崎嶇,望洞主原諒,您吩咐的時候,小人已辦妥,另請示洞主,是否需要安排幾十號下人前來服侍?”

聽見白鶴這樣說,三洞主此時緩緩睜眼,起身後輕輕飛身一躍,來到白鶴身前,身後大石的籃子中裝有四洞主的籃子也不再停留,從空中徐徐飄向她手中……

她瞥了一眼白鶴,上前走了兩步越過白鶴後頓足,抬頭看向天空,陣陣微風撩起她耳鬢銀髮互相摩挲,如同諸多心緒交織錯亂。若有所思後,停留了些許後開口道:已不需委身這洞府,你還是像之前一樣稱呼我等,無需下人、走吧

白鶴欠了欠身:是!小人遵命,請夫夭聖君,沱凌聖君上車,這雖路途遙遠,沿途風光倒是無限絢爛,還請兩位聖君和龍先生慢慢欣賞

面對這位活上千年的白鶴,我也是畢恭畢敬地說:“謝您費心操持,鶴叔”

隨後我們一路行駛,但是我的心中卻各種不是滋味,這麼幾天來電話打不了,也不知道紗紗的情況如何,母親也肯定很擔心,聯絡的手機又被摔壞……一路的焦急和等待,只希望此行不要白跑一趟,但願夫夭聖君和沱凌聖君,這兩位不凡之人可以有法子,心裡暗自惆悵。

“想什麼呢?”

我頓時一驚,這聲音?抬頭一看:“三洞……不,夫夭聖君,你是在問我嗎”

坐在前排的夫夭聖君還是依舊閉目養神,我還以為是我幻聽了。

“龍易,這次,算你有心”我正一臉疑惑,她似乎在前排深深嘆了一口氣微微垂下頭,在我看不見的視角伴隨著眉頭上的一絲淡淡憂鬱。過了很久,她繼續說道:“在人間,我叫徐宓,你,記牢了,我知道你心頭的事,我既答應,自然是會幫你”

我一聽夫夭聖君這話,內心頓時按捺不住,差點鼻子一酸哭出來,簡直萬分激動說“只要紗紗能醒,我什麼都願意付出,哪怕這條命,她這個世界上所擁有最珍貴最溫暖的一切,我知道你是駐立天地千百年那高高在上的神君,不屑凡人生死……實難感謝你給我的這番機遇,我雖是凡人,必然報答,只要你一句話,我萬死不辭”

“行,這可是你說的”夫夭聖君冷笑一聲再也無話。

返程這一路,再看這晴空山的風景壯闊,且這一帶民風淳樸,連這小白貓都有機遇,也算是人傑地靈了,這抬頭就是一處風光,扣在這悠寂大地之上的藍天白雲無暇成片,遠遠懸浮著被風兒輕輕推著走,草木生機勃發渲染極致鮮豔明媚,群峰匣在山與山間傲然鼎立,經過許久的車程,我們回到了鶴市,緊隨著來到了一處碩大無比的大莊園裡,在這種繁華不止的大都市,這門口的片片草木都是不染灰塵的,看來也是最新移植的吧。

進去莊園內部,向著別墅區域邊走邊看一切都是嶄新的,園藝花圃大片淺粉鬱金香地上平鋪顆顆等同大小的純白小石子,另一邊花圃是幾顆最新培育出的沾藍色繡球高低錯落,旁邊還有諸多叫不出名字的進口花卉和園藝搭配,夾雜起移植的全套工程真是龐大豪華,園藝中心的噴泉的設計都是細膩原胚石的手工浮雕鑲嵌著貝母殼,在太陽底下,閃爍光芒的不止是這水流簡直相輔相成,獨出心裁。看來這白鶴,常年在人間這些全都辦理的細緻入微又構思巧妙。

穿過花園,就是一個接一個的白瓷雕花作地板,原木色黃花梨木扎著稻草的遮陽篷,四周是用米色的亞麻棉帷幔遮蔽著,材質恰好是既阻冷風又輕透……左右是另一種風格的園藝和珍木流水石……還有許多從未見過的奇珍花樹……再往後就是一棵巨大的梨花樹、這個梨花樹?這麼眼熟?這不是她們庭院的那棵嗎?竟然從裡頭帶出來了。梨花樹緊挨著就是一處設計也富有景緻的三層大別墅,帶領著進去了後,白鶴分配著給了我一個在第三層的房間,又給了我兩個最新出的手機,讓我有事就聯絡,上面除了之前的聯絡人,外加了凌兒徐宓和他的聯絡方式。後交給我了一張他的附屬的銀行卡,驚訝的我推脫不能收,白鶴背過身這時面似有異,走到門口又突然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卻說:“你這一條命,這一生,都是聖君們的,沾染上,可怎麼收回呢”哈哈大笑地離開了,我心想著:不能收沒道理的錢財,我也只能代為保管,明天還是還回去。順便我將籃子裡的小白和它的小貓崽安置好在房裡,因為天色太晚,只能在同城的網上選購一點貓糧了,現在下單,早上七八點也能送到。小白也是爬起來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一邊走蹭了蹭我的腿一邊自顧自嘀嘀咕咕:“以後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小白何其幸運能得到主人的庇護,小白覺得自已是最幸福的小貓,實在是太愛主人啦,我要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已的氣息,這樣就不會有其他小貓敢搶主人啦……”我也隨之摸了摸它的貓頭,心裡默默感嘆:誰說貓咪冷血的,這話匣子一開那不是滔滔不絕嘛、果然動物開口講話是很可怕的~

洗漱收拾完畢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我本想著撥通了母親電話報個平安,給紗紗父母的電話,告訴他們一切順。可是實在是太晚了,就用簡訊闡明瞭……

第二天醒來洗漱收拾完畢,貓糧也到了,給小白它們準備好了貓糧和水,還有罐頭,營養品,一切處理完了……正想著如何向徐宓開口,白鶴的電話就打來了,通知我一個小時後,隨著徐宓和凌兒下樓出發去醫院救紗紗……

我們一下車就吸引了眾多眼光,在離開停車場三個人往前面走的時間裡,凌兒這次藏在了徐宓外套的口袋裡悄無聲息。而我們前行的過程中,眾人越來越多用驚奇的眼神鎖向徐宓,又緊跟著鎖在我身上,他們說著悄悄話,停住腳後捂著嘴議論不停,我好像是聽清了一句:你看,他們是情侶嗎?男的也挺帥,可是女的也實在是太美了吧,我第一次見長成這樣的女子哎,是明星吧?

是吧,只有我和白鶴知道,身邊的徐宓是六界聖君,是無涯洞的三洞主,真身是銀色蛟龍,修行不止千百年,清冷高貴,美豔無雙,今天她一頭長長的銀髮,淺灰色的長大衣,一雙長靴,近一米七的個子和纖長的大長腿,面板白皙精細如玉,長長的睫毛高高昂起的眼神,又極其精緻冷豔美麗的臉,無論是娛樂圈還是次元世界中都是一等一的存在……在人群中,簡直就是頂級女明星的存在、眾人越說越起勁,都以為是哪位巨星降臨,都掏出手機紛紛圍觀嘰嘰喳喳議論著就上來了把路都堵死了、說要求著合影簽名,也緊跟著不放過我。眼看著徐宓白鶴神態裡都有了一絲絲怒意,一條手臂粗的麻色的渾身圓圓的花紋粗壯的劇毒三角頭蝮蛇吐著信子探出腦袋……從徐宓的口袋裡攀爬向上她的肩膀,立馬人群傳來大吼大叫:啊天啊,好大的毒蛇啊!快跑!

不出十秒,自動疏散了幾條幹道,又立馬現場人都躲的遠遠的,膽小的都瘋狂大聲叫嚷逃開、我本來也是嚇的夠嗆、但是一想到這定然是凌兒的手筆,就感覺到實在莫名好笑,她自已也是蛇類,她倒是知道人類最恐懼什麼樣的蛇。

見我強忍著笑,凌兒立馬把她的三角蝮蛇腦袋從徐宓肩膀挪開,伸著腦袋搖搖晃晃湊到我面前打了個哈欠,故意露出彎勾勾的毒牙嘶嘶哈氣……我頓時嚇的六神無主,心裡砰砰跳亂但是還是強裝鎮靜,畢竟這是刻在人類基因裡的恐懼,她還變成的是這麼粗一根蝮蛇。“凌兒,你想嚇死他?”徐宓開口了。凌兒只轉過蛇頭看向徐宓搖搖晃晃著腦袋說:“姐,你看這凡人啊,他就是嫌醜,我倆的本體都是修的好看,他就敢看,但是這蝮蛇他就怕了,再說了,蝮蛇人家只是為了生存永珍天地之中,又不是專為嚇人,是這群凡人自已怕罷了”凌兒憤憤說完後又把她的蝮蛇頭轉向我昂起腦袋講:“我們蛇類又不是主動惹事的,包括那些脾氣暴躁的種族,它們亦不是那種主動惹事,要不是因為領地的安全,或後代安全,並不會攻擊,你們凡人不也是,被擾國擾民也有脾氣”說完裡化作青煙回到了徐宓的外套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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