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初落走在宗裡,她見眾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她便來到廚房將疑惑告訴了跟她混得很熟的小廚娘田田。

田田確定廚房裡外沒人,才放心地說:“那個姚語怡是鳶尾宗裡數一數二的美人,而且還是德高望重的桃宗師和姚宗主的女兒,很多人巴結的,不過我覺得她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田田嘴真甜。”初落颳了刮田田的鼻尖。

“不過吧,她身份地位就擺在那,肯定有很多人巴結的。前幾天她還哭著從問大哥的房間跑出來,很快就有人知道了便跑去安慰她。她的那些小情人問她緣由,她卻一直說沒事,但是句裡句外都暗指你欺負她,還說你和問大哥耍了她。我覺得姚語怡也活得很累,對付人只能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不過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說的話我鐵定不信的。”

初落拿出了一個小物件給田田,說:“我與歸期是青梅竹馬,打孃胎裡雙方父母就為我們就定了婚約的,幾年前妖孽橫行霸道,我們走丟了,後來又重新遇到了。”

“你們可真幸運啊。”

初落又將幾日前發生的事詳細地說給了田田聽,田田聽完後不得不佩服,這姚語怡的臉皮真厚。

初落又和她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回到問歸期的房間,看著他的睡顏竟想俯身吻他,她也這麼做了。

剛走進來的姚語怡看到這一幕,驚訝的說不出話。初落蜻蜓點水般吻了他,便坐在了床邊。

姚語怡指著初落說:“你這人好生不要臉。”

初落看向姚語怡沒有說話,初落握住問歸期的手捏了一下。

姚語怡想到他們是未婚夫妻又說:“都還沒有成親就如此,真是不知廉恥。”

“聒噪。”問歸期坐了起來說,“她是我的妻,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在我心裡我們就算已經成親了,還請師姐自重。”

其實問歸期早就醒了,他想到那一個吻,臉微微發燙。

姚語怡不死心地說:“歸期你是不是想氣我,所以才在半路隨便找了一個人就來假扮你的未婚妻,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和別的男子走那麼近了,你不要生氣了行嗎?”

初落無語,她想這人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初落甜甜一笑地問問歸期:“歸期,我們難道沒有夫妻相嗎?”

“嗯?”

初落無奈地說:“總有人不相信我們是夫妻。”

“三個月後我們便完婚,昭告所有捉妖師。”問歸期摸著初落的頭說。

“真的嗎?”初落有些驚喜。

“嗯。”問歸期將初落擁入懷中。

姚語怡這衣袖都快被她自已的指甲劃破了,她終是看不下去甩門而走。

本來一臉嬌羞的初落瞬間神情變得黯淡,她又想起了從前:“歸期,若是沒有妖孽作亂就好了。”

初落十分難受想哭,但無法落淚,問歸期摩挲著她的臉頰,他也很懷念從前。

一個月後,言惋三人被帶到了處刑臺,她們要接受亂箭穿心而死的刑罰。

距行刑還有一刻鐘的時候,言惋仰天大笑,她看向初落,問歸期右眼皮直跳,只聽言惋說:“你們真是一些蠢貨,連初落是人是鬼都看不出來,人與鬼相戀可真是荒唐。”

眾人看向初落,加之之前發生的事開始對她指指點點。

問歸期看向眾人的眼神變得冰冷,眾人心裡有些發怵,問歸期將她護在了懷裡。

“安靜!”姚宗主對言惋說:“你口說無憑。”

不管是真是假,或許她們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姚宗主可不能讓她們得逞。

言惋冷笑一聲說:“姚宗主肯定知道什麼是靈體,她身上肯定還帶著那枚玉佩。”

姚宗主不耐煩地說:“行了,你莫要挑撥離間,我可不相信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言惋說:“不信可以看她的右臂,她的右臂是透明的,還有也可以碰一下,感受她的體溫是不是很低,還有可以搜查她身上有沒有玉佩,又或者劃一刀看看她有沒有流血。”

姚宗主眉頭一皺:“時間到,行刑吧。”

十幾支箭從行刑的人手中飛出,箭刺入血肉的聲音聽得讓人頭皮發麻,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這件事就這樣落幕了。

時間還沒到,姚宗主便讓人行刑了,這很難不讓人懷疑言惋說話的真實性,這姚宗主該不會是在包庇問歸期,人可是問歸期帶來的。

此事已經解決,也沒必要再留下來,問歸期護著初落就打算離開。

有些人可不甘心,姚語怡攔住了要離開的問歸期和初落說:“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此人來歷不明,很難不讓人懷疑。”

說話間姚語怡伸手抓住了初落的右臂,她捏了捏,竟然不是空的。

初落甩開了她的手,姚語怡不甘心地說:“把那袖子往上拉,再搜身。”

問歸期看向姚語怡的眼神極冷:“你有什麼資格?滾。”

姚語怡難以置信,問歸期竟然叫她滾,從小到大就沒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歸期,你居然為了一個是人是鬼都不清楚的女人兇我。”

“姚語怡,你莫要再鬧了。”

姚語怡看向姚宗師難以理解,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呵斥她,她也顧不得什麼了,拔劍專挑初落的右臂攻擊。

問歸期同時也拔出了劍回擊,姚語怡將其引離了初落身邊,李逢年隨後帶著三名弟子從背後偷襲初落,但她早有防備。

五人打鬥起來,初落不熟練地使用左手出招,不久她右臂隱隱作痛,“哐當”一聲,初落的劍掉落在地。

李逢年看準時機將她右臂的袖子扯爛,眾人一聲驚呼,問歸期回頭一看,便趁其不備一腳踹開姚語怡,飛奔向初落。

初落的右臂透明得像消失了一般,問歸期又一腳將李逢年踹開,把初落攬進懷裡,又將初落的右臂擋住了。

姚語怡不爽:“歸期,你沒有看見嗎?她是鬼啊,你怎麼還護著她?”

眾人開始指指點點。

“鬼又如何?總比你們好,不,你們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她一日為我的妻,終生是我的妻。不管她是人是鬼,我只認她。”問歸期擲地有聲。

“歸期,不要執迷不悟。”姚語怡眼中浮現殺意,她剛要出手,便被姚宗師鉗制住了手腕。

“爹,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那隻鬼,現在的歸期他就是被蠱惑住了。”

“胡鬧!”姚宗師低聲呵斥。

初落輕輕推開問歸期,冷笑連連:“我是鬼沒錯,可我從未害過人,難道就因為姚語怡要殺我,我就要死嗎?真是天大的笑話,想殺我,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誰要殺老朽的孫兒?”武緣逢和桃自樂一起出現。

“爺爺!”初落意外武緣逢居然會來這,“爺爺,你怎麼來了?”

“老朽的孫兒被欺負了自然要來。”

姚宗師也很意外:“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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