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襲來,院裡悶熱的暑氣暫時一緩,三間茅屋,孫承光和顏如玉各自一間,劉漢父女住的是袁靈素養傷的那間,為了照顧受傷的袁靈素,月娥在外屋搭了一個床鋪,方便平時照看,而劉漢則是和孫承光擠了一間。

現在袁靈素有些犯難,他小心翼翼的爬下大樹,其他人都去了孫承光的茅屋,只留下了月娥一人在收拾院子裡的滿桌狼藉。燭火照映著幾人的影子在紙窗上晃動,像是在討論著什麼,月娥麻利的將院子收拾乾淨,搓著手也回到了屋子裡,只留下了袁靈素看著漫天的星光。

不一會顏如玉從孫承光的房中出來,回了自已的屋子,連個蠟燭都不點,直接沒有了動靜,孫承光房中的燭光也熄滅了。

鄉下人過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已習以為常。只是袁靈素前世沒有早睡的習慣,加上和虎媽一起狩獵的日子裡有很多的時候都是晚上進行的,剛才還喧囂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弄得他還有點不習慣。

“他們睡前都不洗漱的麼?”袁靈素自已問自已。

“袁小哥!”月娥提了個籃子從屋內走了出來,說道:“我看你晚上都沒怎麼吃,這裡有些蔬果,你嚐嚐”,將籃子遞到了袁靈素的手中。

袁靈素抓起一根黃瓜,也不洗洗,掰開兩半,直接啃了一口,道:“你是要回房睡覺了麼?”

月娥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嗯,鄉下地方,用過晚膳後,都會直接安寢了,袁小哥是因為睡了太久,還不困麼”?月娥有些好奇。

“我以前習慣睡覺之前都要洗澡的,現在好不容易做回了個人,好些個破習慣又回來了”,袁靈素訕笑了一下。

“每天都洗,哪得多浪費水呀”,撲哧一下,月娥笑出了聲。“看來袁小哥以前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了”。

袁靈素搖了搖頭,“公子倒算不上,只是臭毛病確實養成了”,他在石凳上坐了下來,然後指了指一旁,示意月娥也坐下,“你要是現在也不困,可以陪我聊會麼?”

月娥抿嘴笑了笑,卻是沒有作聲。

“那個如玉小姐,一直都是這樣板著個臉麼?”袁靈素一臉壞笑的問道。

“不許隨便在人後編排如玉姐姐”,月娥輕笑著打了袁靈素一下,跟他一起做了一次飯,兩人的關係熟悉了不少,也沒有多少的見外。

平時月娥跟著劉漢在溪坪村打魚為生,卻沒有多少漁家女的潑辣的性子,反而顯的格外的恬靜。打這倒沒什麼,只是她這一打,腳下卻有點拌蒜,一個沒有站穩,向前就撲了出去。

袁靈素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將她拖住,月娥趴在袁靈素的懷中,臉頰發燙,想要立刻掙脫,全身卻使不上力氣,越是掙扎反而抱著袁靈素越緊。弄得袁靈素莫名的有點緊張,他早已經不是什麼魯男子,前世的時候談生意,各種夜店、夜總會也是經常出入,大大小小的場面也經歷了不少,可以說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來到這個世界做了半年多的野人,平時都是跟著野獸為伍,可以說是久曠之身。

月娥這樣的小家碧玉,溫軟的趴在懷中,就像是一顆火星子扔到了乾柴裡,火苗一下子就冒了起來,昂首直立。

月娥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小聲道:“對不起,袁小哥我不是故意的”,雙手微微的鬆開了一點,就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已的小腹之上,滾燙的溫度彷彿穿透了自已的衣衫。

像她這樣已近雙十年華的姑娘,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閣的很少,只是因為他們父女都是孫承光的家奴,生死婚嫁都得主人說了算,孫承光是個修道的老不羞,平時不常來這溪坪村,一來二去的就耽擱了下來。

月娥的心中有些慌張,雙腳更是無力,一下就半蹲了下來,香唇卻觸到了那團火熱,抬眼一看,臉色通紅。

“啊!”月娥一陣驚叫,臉如火燒,她驚呼一聲,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屋子裡,掩起房門關的緊緊的。她背靠在房門上,心臟不斷的撲通撲通跳動,臉上的紅暈卻是久久不能抹去。

“羞死人了。”月娥想起剛才那一幕,渾身有些痠軟,急忙捂住了通紅的臉孔,靠在門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袁靈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見月娥害羞的跑了進去,這廝只得訕訕乾笑了兩聲:“自然反應,純屬意外,僅此一回,下不為例。”

袁靈素趕緊坐下來,主要是為了掩飾筆直挺立,保持坐姿至少是不容易被發現。兇狠的說道:“你小子又不是沒有見過世面,怎麼一點小狀況都經受不住,叫你給老子丟臉”。

孫承光的茅屋房門吱呀的悄悄開啟了,劉漢偷偷的探出來一顆腦袋,看著院中的人,袁靈素還是保持著坐下的姿勢沒有動,尷尬的衝著劉漢笑了笑,道:“誤會,誤會”,劉漢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關上了門。

當著人家老爹的面調戲人家女兒,也只有袁靈素這樣恬不知恥的人才做的出來,看著面前的房門緊閉,自已就算想睡覺也無處可去,只得默默的繞到了後院,從院中的水井裡打上來一桶水,將劉漢的衣服脫下來,掛到旁邊的欄杆上,赤身露體的將整整一桶水淋了下來,然後甩了甩一頭烏黑的長髮。

“爽!”一桶井水冰涼的淋遍全身,他彷彿覺得全身的毛孔都開啟了,剛才燥熱的衝動迅速的冷卻了下來。用做飯時使用的毛巾擦洗了全身後,發現掛在欄杆上衣服都打溼了。無奈的用毛巾裹住敏感部位,將衣服都掛開晾起,天氣又變得十分的炎熱,衣服應該很快就能晾乾。他只得在後院的角落裡找了塊大青石,躺了下來。

田野裡的鳴蛙和馬棚裡的坐騎交替奏響著樂章。

月光灑落在幽靜的小院裡,唯獨照不到袁靈素躺下的大青石。月娥聽到了後院的響動,出來檢視,除了掛在欄杆上的衣服,沒有發現別的,小心的四下張望,剛才的旖旎情緒慢慢的平復,腳下重複的踩到一塊碎石,再次跌倒,這一回又落到了袁靈素的身上。

這廝早就看到了月娥,只是身上只包了一條毛巾,不敢作聲,誰知命運就是這麼神奇,越不想發生點什麼,他就越讓它發生。月娥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揮舞著小手亂抓,一把就抓住了毛巾,另外一隻手順勢抓住了他的手臂,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終於發現了一身雪白的袁小哥。兩人同時輕聲的叫喚了一聲,又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月娥結結巴巴的解釋著,這時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羞恥的無地自容。

“我知道,雖然你抓疼我了,我還是選擇原諒你”,袁小哥恬不知恥的皺著眉道,

“麻煩你,現在能不能鬆開一下”,反應過來的袁小哥還是覺得有點疼。月娥嚇得連忙收回來小手,袁小哥將抓落的毛巾又纏回了腰間。

“下次不要咯”,他卻是越來越無恥。

月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如同驚弓之鳥,狼狽的爬起來,落荒而逃,遠遠的聽到後面袁小哥的聲音,“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衣服弄溼了,沒有幹”。

得,這下是徹底把事情弄複雜了,說剛才在前院裡的情況是個意外,那這下在後院裡,感覺就像是有預謀的。小兄弟有點火辣辣的感覺,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壞了,只看了一眼,發現又有燎原的趨勢,心下略有安定。

也不管衣服乾沒幹,直接穿上,避免誤會再次發生。

過了良久,月娥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來到了後院,遞到袁靈素的手中,支支吾吾的說道,“穿...穿...溼衣服...對身體不好,我爹的衣服我都洗乾淨了,你...你...先將就的穿著。”她一邊說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捂著眼睛。

袁靈素接過衣服,說道:“不許偷看”。

嘿嘿的調笑不已,這次他是真的在調戲人家姑娘了,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兩次,一次比一次程度更深,只能說明這件事情必然會發生,既來之則安之,這是袁小哥的人生態度,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坦然接受。

“咦,你還看,我的清白都被你玷汙了”袁小哥這種順竿爬的性子,弄得月娥滿臉通紅,糾結不已。

“我...我...我”月娥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詞。

“你什麼你,你要負責的”,嚇得人家姑娘捂著眼睛扭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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