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元不在的這段日子裡,趙佑陽也從不放鬆習武,翠鳥主動承擔了丟樹葉的工作,趙佑陽本不願讓翠鳥幹這種枯燥無味的事情,但翠鳥堅持說,只要每天能陪在世子身邊就足夠了。

趙佑陽不好拒絕,只能任由她性子來。這次正好到了上次約定的一個月期限,趙佑陽已經能一次劈開八片樹葉了。再見龍將劍神,他信心滿滿。

趙佑陽這次獨自來到了白鐵堂的門口,看見秦觀正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椅子旁的小桌上擺了一壺茶和一個小杯,店中仍不見他人,冷冷清清,但茶香縈繞,聞起來神清氣爽,在蕭瑟秋日裡,感受到一絲溫暖。

“劍神劍神,我來了。”趙佑陽輕聲喊道。

秦觀緩緩睜眼,也並未起身,“叫我秦觀就行,劍神什麼的,我可擔不起。”

“這。。那我還是叫您秦將軍吧。”趙佑陽覺得對長輩還是不能直呼其名。

“我也早已不是什麼將軍了,如果不願意,叫我一聲前輩也可。”

“好嘞,秦前輩。”

“嗯,上次你與我打賭,這次來想必已經知道習武之苦,是來還劍的嗎?”秦觀問道。

“不是啊,秦前輩,你不是讓我一個月能舞出劍花後來找您的嗎?”

“你能用那把劍舞出劍花?”秦觀原本懶散的躺在躺椅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臉驚訝的問。

“應該可以,我沒試過,不過我能給您表演另外一個動作。”趙佑陽底氣有些不足,畢竟許清元沒教他怎麼舞劍花,他練了一個月,也只會劈樹葉。

“什麼動作?”

趙佑陽神色不動,靜靜站在原地,正巧一陣秋風刮過,將白鐵堂門前大樹上稀鬆的樹葉又吹落了一些,幾片黃葉飄在趙佑陽頭頂,趙佑陽從背後抽出隕鐵劍,一息時間,這幾片黃葉被劈成兩半,緩緩落地。

“嗯?”秦觀見狀睜大了雙眼,起身走近趙佑陽,仔細觀察一會兒,然後伸手在趙佑陽的肩脖處捏了捏。

“不可思議,短短一月,你是如何做到如此成長?”

趙佑陽摸摸頭,頗為得意地說道:“我這一個月天天習武一日不怠,白日修習,夜裡浸泡藥浴,所以才能進步神速。”

秦觀也不深究,“一個月前,你還是一個抱著劍都費力的小子,現在竟能用這無鋒劍斬斷幾片樹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不敢當,不敢當。”趙佑陽難得謙虛一把。

秦觀瞥了一眼眼前這個說著謙虛的話,臉上一臉驕傲的少年,有些好笑。

“既然如此,這把隕鐵劍就送給你了,希望有一天,它能為你開鋒。”

“現在就送我?前輩,那兩個月後的賭約?”趙佑陽問道。

“賭約是賭約,送劍是送劍,我們賭的不是我教你練劍嗎?”

秦觀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好了,你走吧,兩個月後我會登門拜訪。”

趙佑陽也不墨跡,扭頭就走了,走到巷子盡頭時,猛然想起什麼,轉身對著秦觀行禮,然後揮手大聲喊道,“前輩!謝謝你!”

秦觀擺擺手,轉身就進了鋪子。

趙佑陽回到王府,剛進大門,就遇見了翠鳥。“世子跑哪去了?”翠鳥大聲質問道。

“我,我去白鐵堂了,正好一個月,說好要去白鐵堂的。”

“去白鐵堂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

“我不是怕麻煩你嘛,反正劍神只看我練劍練的怎麼樣了。”

“世子真的只去了白鐵堂,沒趁機去旁邊的尋花巷玩玩?”

趙佑陽猛的一驚,“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去什麼望月樓。”

翠鳥狐疑的看了趙佑陽一眼,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也就相信了他。

“世子換了衣裳,快去大堂一趟,有要客來了。”翠鳥終於說到正事了。

趙佑陽鬆了一口氣,其實回來的路上他是想進望月樓瞧瞧的,畢竟來都來了,就當見見世面也好,結果剛走到尋花巷子口,一個臉上白粉厚的跟麵餅一樣的老鴇,一把抓住了趙佑陽的袖子,說著就就要拉趙佑陽進旁邊的青樓,趙佑陽驚恐的掙脫她的手,長的跟個鬼一樣的老鴇還一臉幽怨的說,“公子,你是看不上奴家嗎?”

趙佑陽落荒而逃,一口氣跑回了王府。

趙佑陽跟翠鳥說話時特意把袖子藏起來,免得被看到上面沾到的白粉,他趕忙跑回房間,換成了郡王服,吩咐浣衣娘趕緊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消滅證據。

剛才回答翠鳥問話的時候,他也打了個馬虎眼,翠鳥問他有沒有去尋花巷,他答沒去望月樓,他確實沒去望月樓,但其實已經進入了尋花巷,只是剛走進去兩步,就逃了出來。好在翠鳥沒有細想,趙佑陽有種欺騙單純小姑娘的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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