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靈溪在腦海裡瘋狂腦補之時,陸瑾騰的一下起身,目光灼灼道:“運來了?白姨,快幫我把這些藥材化成藥液!”

說著,陸瑾盤腿坐下,閉上雙眼。

白靈溪先是一愣,隨後下定決心一般取來藥材,用自身靈力將藥材打碎。

濃郁的金光在藥液中流淌,白靈溪用靈力引導,將藥液緩緩注入少年口中。

隨著精純的天地能量在體內流淌,陸瑾的丹田處,一個漆黑的漩渦緩緩運轉,如無底洞一般將龐大的能量吞如,卻連一點波瀾都沒有掀起!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縈繞在陸瑾身旁的天地能量才緩緩沉寂。

陸瑾悠悠舒了口氣。

“呼~!”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隨後抬起眼皮,看向俏臉上掛滿了震驚之色的白靈溪,不由的挑眉一笑:“怎麼了白姨,你這火辣辣的眼神本世子可沒法裝作看不到呀?”

聞言白靈溪俏臉一紅,連忙解釋:“世子殿下果然通天手段,如此龐大的能量竟能頃刻間消化,此等手段饒是妾身這等境界都做不到...”

“呵呵,那當然,本世子可是天命之子,這等小事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表面,陸瑾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而心底他卻在無能狂怒。

這身體的原主,雖給他留下了一個好家室,卻也給他留了一個爛攤子:不單是整個陸王府如今內憂外患,還有包括陸瑾自己的身體...

原主本是萬里無一的修煉天才,陸家將極大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可當陸瑾穿越而來時,原主不知因何原因已經八脈盡毀,再也無法修行武道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丹田處還寄居這一隻看不清模樣的大黑蟲子,它不斷的啃食著自己的丹田,將自己的丹田基本啃食一空。

幸好後來陸瑾偶然間發現,這隻大黑蟲子會優先吸收陽屬性的天地能量,並且吸收足夠後會沉睡一段時間,否則現在的陸瑾恐怕早就被洞穿了丹田,一命嗚呼了!

因此,陸瑾大量索要補身用的天地靈寶還真不是為了苟且之事,他只是為了活著罷了。

這個秘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在這偌大的陸王府中,他不知有幾人真正可信,因此只能一直隱瞞,用整日流連於煙花之地的理由,來解釋自己大量消耗補身藥材的事實。

當然,自己的便宜老爹自然是值得百分百信任的,但現在的陸瑾並不打算告訴父親。

因為陸承天雖然看起來十分嚴厲,但卻是個十足的孩子奴,倘若讓他知曉自己的情況,他還不知道會在盛怒之下做出什麼啥事呢...

如今陸承天有傷在身,陸瑾著實不想讓他衝動行事,以至於產生難以預料的變數。因此現在的陸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好在背靠陸家這座大山,補身用的天地靈寶隨手都可以得到,因此他現在性命無虞就是了。

“少爺,您在發什麼呆呀?”似乎是看陸瑾遲遲沒有動作,白靈溪試探性問道。

陸瑾瞬間緩過神來,點了點頭,嘴角露出應當的笑容:“哦對呀,還沒幹正事呢...”

“撅起來!”(注:不是辟穀,撅起的也可以是嘴巴)

“討厭~!”

白靈溪嬌罵一聲,紅著臉聽話照做。

“啪!啪!啪!”

“啊~!”屋內驚叫連連。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房間內的叫聲才漸漸平息。

陸瑾才坐到一旁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自己有些微微脹痛的手掌,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而且受力物體的彈性越大,彈力動能就越大,則陸瑾的手越疼。

而剛才讓他連續拍了半個時辰的那玩意,彈性是真的大!

餘光掃了一眼床邊,白靈溪正滿臉幽怨的跪在床邊,一張如奶油一般白皙的臉頰此時漲得通紅,眼底滿是悲憤。

沒錯,剛才被拍的就是她的辟穀!

見狀,陸瑾笑道:“白姨結束了,來坐吧!”

白靈溪美目瞪圓,面露驚惶,說話都結巴起來:“還...還來?!”

陸瑾嘴角一抽心底暗罵道:你們望舒仙宗不是崇尚清修嗎,怎麼教出來的仙子就這德性?

“咳咳,我是說,你可以坐下了...”

“哦...”白靈溪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她整理了一下裙襬踏著蓮步來到床邊,裝出一副正經端莊的樣子坐下。可剛一坐下,她就又驚叫著彈起身子。

“啊!”她悲憤的揉了揉身後那片柔軟之地,一雙蓄著眼淚的眸子看向陸瑾。

陸瑾哈哈大笑,起身,揹著手邁開方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白靈溪的閨房...

今夜陸王府花燈高照,世子納妾是大事,府裡自然忙上忙下的慶祝,然而臨淵城大大小小有頭有臉者都來道賀,卻不見陸家父子這兩位主人。

陸王爺地位尊崇懶得應付他們這些小嘍囉可以理解,但那世子也不出席,是不是也太不給面子了。

有賓客不滿的問了宴會操辦者杜佛山,才知道世子殿下早就帶著美妾共度良宵去了,於是陸瑾再度成為了臨淵城茶餘飯後的一個笑談。

正當陸瑾屋裡假裝翻雲覆雨之時,陸王爺也沒閒著,他披著夜色,來到臨淵城西北邊陲...

這裡是蒼輝學府,這是整個北溟洲都鼎鼎有名的三大學院之一。

學院的正北接著延綿萬萬裡的幽冥山脈,一座古樸樓閣傍山而建隱匿在薄薄的雲煙中。

“陸家主日理萬機,怎麼有閒心來看望我這個老不死的。”那個聲音帶著一種暮氣沉沉的滄桑,從中,難以辨得他的情緒。

說話者是一位身形如孩童般矮小的老者。

“呵呵顧老,您老是老而彌堅,跟老不死的是一點也不沾邊...”坐在其對面的陸承天賠了個笑臉。

“有屁快放!”顧老白眉垂地,鬆弛的眼皮耷拉著,蓋住大半個瞳仁,讓人難以從其雙眼中辨別情緒。

“呃...”陸承天收起臉上笑意,正襟危坐道:“吾兒陸瑾,今年十有六,天資聰慧有其父風範,我向讓他道您這裡...”

“沒門!”顧老生硬的打斷,“一個不事修行,整日作威作福的紈絝,休想來我們學府搗亂!”

“害,您這話說的,吾兒著實是頑劣了些,但本性還是純良的...”陸承天態度好的令老者有些詫異,“對了顧老,你看我這腦子。”

談笑間,陸承天從背後掏出一個玉罐,緩緩開啟,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瀰漫開來。

“這是!”顧老一改剛才昏昏沉沉的狀態,猛地伸出手想要去抓。

陸承天卻先他一步把手抽走。

“沒錯,蒼青谷產出的極品小翠尖,每七年清明雨中成茶,每一芽只取最頂一葉...對了,這蒼青谷已是我陸家的產業了,以後啊,我每季都給您送點來,你看...”陸承天笑容可掬。

“罐放下,人走!”顧老氣呼呼的負著手背過身去。

“顧老,你一定要找個紫金導師教瑾兒呀!”陸承天眼見有戲,得寸進尺道。

“去去去,紫金導師那可都是副院長級別的,誰會去教你一個不能修煉的世家子!”雲老吹鬍子瞪眼。

“那不行呀!我這可是交了錢的,”陸承天笑容消失,“老頭,你可別逼我,你信不信我把你這閣子拆了!”

“快走!”突然雲老面色一變,“玉依要來了!”

陸承天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轉眼,他一步踏在閣子木欄處,欲踏空而去,“砰!”像是撞到了一層鐵壁,陸承天被硬生生彈了回來。

“陸家主也有如此著急的時候?”那個冰冷女聲遙遙傳來,令人聽了脊背發寒,“既然來了,為何不與我打聲招呼敘敘舊?”

陸承天面色難堪,慌亂的向身邊求助:“老頭,你的女兒你快管管!”

顧老幸災樂禍般一笑:“咱可管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瘋女人,啊!”一聲哀嚎迴盪在整個樓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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