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長老這時候才發飆。
她還算脾氣好的了,如果比作其他人,這時候已經一巴掌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拍死當場。
“為什麼?”
柳如煙一臉的驚奇不定,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她的生不如死的生活從此開始!
回到柳家。
柳清明一臉陪笑的說道:“真對不起!我女兒平時就這樣,刁蠻任性慣。既然葉公子想取消婚約,那我們就不必要繞彎了。來人,準備文房四寶!”
下人動作迅速,很快便準備好文房四寶。
柳清明大筆揮下,寫了一份解除婚約的文書,微笑的雙手遞去。
葉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起來。
此內容:“天地良心,吾本願與夫君白首不相離,然世事難料,今日不得不提筆寫下這休夫文書。
夫君之行,實非吾所能及,亦非吾所能忍。
夫君之不行,已成街談巷議,吾今以此文書,明示於眾,亦請夫君自省。
夫君娶吾時,曾言愛吾之深,願與吾共度此生。
然自入洞房那一刻起,夫君便顯不足之處。
初時,吾以為夫君乃一時緊張,未料此為常態。夫君之不行,已讓吾心灰意冷,對婚姻生活失去信心。
吾嘗聽聞,男子應剛強有力,而夫君卻如此柔弱,不堪一擊。
吾每思及此,心中便如被針刺。
夫君之不行,不僅傷吾之心,亦損家族之顏面。吾每念及夫君之不行,便覺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特此休書一份!”
這份休書完全是在表達著葉青那方面不行,而且柳如煙還是一個冰純玉女。
這簡直是把葉青綁在恥辱柱上,還無情的鞭打著。
原來這才是這個家的真正面目,只要擁有利用價值,這個家的人才會客客氣氣的。
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這個家的人便露出了真正面目,將對方釘釘在恥辱柱上。
“你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芷若看到這份休書之後,冷冷的說道。
“在哪裡過分了?你作為一個大男人,為一個小女孩犧牲一下不行嗎?而且這個小女孩有可能成為一方女仙帝,到時候你的好處多的是。我是不會退回那些聘禮的,這可是你們能夠見到一方女仙帝所交的費用。還有,這樣的事情還算過分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過分的事情了。”
柳清明根本不以為然,還不停的解釋著自已的大道理。
“哈哈!走吧!下次一定要調查清楚!”
葉青只是玩味一笑,根本沒有把它當做一回事,帶著四個丫鬟就想離開。
就在這時候,看門的老大爺著急的跑進來:“不好了!老爺!”
“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我可是好的很!”
柳清明怎麼覺得這句話在罵自已,瞬間回懟回去,真的不吃一點虧。
“不是!老爺!我們的府邸被城衛軍包圍了,你快點出去看一下。”
“什麼?”
柳清明聽完這句話後大吃一驚。
他只是商戶,可不敢跟官鬥,迅速的來到大門前。
紫宸城的柳家大院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靜謐。
城衛軍計程車兵們身著重甲,手持鋒利的長矛和弓弩,如同黑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集結在柳家門前。
他們的目光冷峻,表情嚴肅,一股寒氣逼人的殺機在空氣中瀰漫。
隨著一聲低沉的命令,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將柳家的進出之路全部封鎖。
火把的光芒跳躍著,映照在士兵們的鎧甲上,發出陣陣冷冽的閃光。
長矛林立,箭弩上弦,整個包圍圈密不透風,讓人窒息。
“噢!原來是大力哥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柳清明馬上換上一個菊花臉,一邊諂媚的說道,一邊往大力哥的衣兜裡面刷銀票。
“哼!你們柳家好大膽子,居然窩藏罪犯。”
大力哥收了銀票之後,還是憤怒的咆哮。
“什麼?我們哪敢?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柳清明可被這一句話嚇了一大跳。
“這不是什麼誤會,那些犯人不是出來了嗎?”
大力哥伸手指著慢慢出現在大門口的五人一驢。
繼續說道:“這一群人不但是偷驢賊,還強闖城門,罪大惡極。”
柳清明立刻開口撇清關係:“一群人與我柳家無關,他們還厚顏無恥的想強嫁我女兒,這種被我一一拒絕,還請大力喝茗茶。”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強搶民女,三罪並罰,抓住他們!”
大力哥一聲號令。
城衛軍出擊,將葉青等人抓住,連那條青驢也沒有放過,一起押到監獄大牢之中。
葉青與四個丫鬟關在一個大牢房中,當然他們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收繳,而且還帶上腳銬與手鎖。
這是一座古老的牢獄,位於地下深處,終年不見天日。
牢房的牆壁由粗獷的石塊砌成,上面佈滿了裂縫和斑駁的痕跡,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地面上鋪著凹凸不平的石板,冰冷而潮溼,每一寸空間都瀰漫著陰冷和絕望的氣息。
牢房的門是由厚重的木頭製成,上面釘著粗大的鐵釘,顯得異常堅固。
門上有一個小小的視窗,光線從那裡射入,成為囚犯們唯一的光源。
透過那個小視窗,可以看到一道狹窄的走廊,同樣是由石頭堆砌而成,陰暗而寂靜。
牢房內部陳設簡單,幾乎沒有什麼傢俱。
角落裡放著一個木桶,用作洗手間,旁邊是一個破舊的草墊,囚犯們只能在那裡休息和睡覺。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些發黴的稻草和破布,淒涼的景象讓人不寒而慄。
牢房的四周有幾個小隔間,每個隔間裡都關著不同的囚犯。
他們或坐或躺,面無表情地度過著漫長而無聊的日子。
牆上偶爾可以看到一些潦草的塗鴉,那是囚犯們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打發時間,或是記錄下自已內心的苦悶和絕望。
整個牢房區域由幾個手持長矛的獄卒看守,他們來回巡邏,確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牢房的入口處有一名獄吏坐在桌子後面,記錄著囚犯的日常情況,他的目光冷漠,對囚犯們的苦難似乎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