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問道:“我怎的不知道你竟有占卜算卦的本事,快來幫本姑娘算一卦。”說著伸出了自已的纖纖玉手。

季弘文微笑道:“不知姑娘所求何事?我季某定然是知無不言。”

酒兒抿嘴笑道:“我所求之事自然是姻緣,不知我何時才能遇到我那命定之人。”

“哦,姑娘這般美貌,想必其心上人也定然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氣宇軒昂,溫文爾雅,風流倜儻,才貌雙絕。”說著便掐著指頭裝模做樣的算了起來。“你的心上人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且珍惜眼前之人。”

“說了半天,盡是些誇你的說辭,哼,不理你了。”說著便和季弘文拉開了距離。

季弘文趕忙追上去,道:“這世間哪有什麼占卜之術,未來又有誰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只是觀察他們二人比較細緻罷了。”

“那個瘦子脖子上有著淡淡的口紅印,看他年紀也將近四十了,定然是有妻子兒女的。那口紅印定然是去了青樓這種地方。青樓女子口紅塗的比較厚重,瘦子的脖頸上卻很淡,料想他定是在這裡等那位中年男人很久了。而中年男人身旁放著一把傘,雨下了沒一會。中年男人也定然沒來多久。兩個好友不結伴同行,卻分而來之。定是家中夫人管的嚴,一時脫不開身。”

“這樣一來,也就成了占卜之說了。”

談笑間,二人便已來到了婦人身旁。

酒兒攙扶起婦人,看著婦人滿身的傷口,皆是被惡犬所傷。心中很不是滋味。將自已身上的棉衣披在了婦人肩上。

季弘文抬起腳,便向曹醫生的店鋪大門踹了過去,鐵門直接飛了出去,一路上砸壞許多曹醫生用心栽種的藥材。季弘文在門前喊道:“曹醫生何在?”

曹醫生的晚飯還沒吃完,就聽到一聲巨響傳來,也沒太注意。他突然看到自家的大鐵門從自已眼前劃過,身前的圓木桌被鐵門削成了兩半。曹醫生揉了揉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要知道大門處離自已可是有一百米之遠,而且這鐵門厚重無比。三個大漢抬起來都費力,如今卻飛了。

又聽外面有一道聲音異常清晰,聲音渾厚,中氣十足。

又聽到一道聲音:“你不說話,我可就要進來找你了。”

這下,曹醫生徹底的慌了,不知自已在何處惹到了這麼一位煞星。“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呀!”拖動這肥胖的身軀在屋內來回的走動,硬是沒有絲毫辦法。他低頭一看,頓時嚇得整個人跪倒在了地上。半米厚的鐵門上,一個腳印清晰可見的印在了上面。一個人怎會有這般偉力。曹醫生腳哆嗦的站都站不起來了。

曹醫生看到面前走來了一個人,此人甚是狼狽,豆大的雨點滴落在身上,全身被雨水淋溼。一雙陰翳的眼睛散發出無盡的怒火。像是一尊殺神。

季弘文看到半張圓桌擺滿了各種可口佳餚,料想這屋內之人定是曹醫生了。定睛一看,有一個人趴在地上,腿腳哆嗦。此人常年吃油膩的食物,臉好似能隨時擠出一斤油似的,臉大而圓,身體大而圓,整個人突出了一個字“○”。看著此人的樣貌,實在是和神醫不搭邊,但凡神醫,皆知暴飲暴食的危害,怎得這人沒有一點節制。

雖震驚於此人體型,但季弘文還是問道:“你可是曹神醫。”

迫於季弘文強大的威壓,曹醫生道:“小的不才,正是曹神醫。”

聽到此人承認,季弘文提起他的衣襟,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曹神醫已被自已的衣領勒的快要斷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那婦人看到曹神醫從門內走了出來,瘋狂的撲了上來,用雙手使勁的捶打著曹神醫。“你把我那可憐的孩兒害的好慘呀,你怎的心腸如此歹毒呀!”

“你這個毒婦,可別冤枉了好人呀,誰知道是不是你亂用劑量,導致你的孩子身體越來越差,反而怨起了我,你就說你那孩子的咳嗽我又沒有治好。”曹神醫指著婦人的臉罵道,說著還不忘理了理自已的衣領。

看到這般蠻不講理的人,婦人一時之間語塞,也沒有什麼罵人的話語。指著曹神醫,口裡說道“你,你,你。”一口鮮血差點噴了出來。

看到曹神醫已經被自已擒到這裡,說話卻依舊這麼不老實。一個巴掌向曹醫生扇了過去。

只聽“啊”的一聲,曹神醫那圓滾滾的身體便倒在了地上,滾了三四圈後,曹神醫這才費力地站了起來。摸了摸腫的老高的臉頰,曹神醫頓時想起了這位可是能把鐵門踹出一百米開外的高人,頓時老實了起來。

季弘文道:“你個庸醫,快隨我去救那個小孩去。”說著又拎著曹神醫的衣襟向著婦人家走去。

到了婦人家,可要了曹神醫的半條命,一路上都是被拎著的,呼吸異常困難。如今終於是到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站起身他理了理自已的衣領。

季弘文看曹神醫在地上磨磨蹭蹭的,一腳踹了上去,道:“磨磨蹭蹭的,還不快去治病。”

迫於威勢,曹神醫只得說道:“這就來,這就來。”

“要讓我再看到你耍花招,你的下場就和這碎銀一樣”季弘文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碎銀,放到手心,用力一捏。淡銀色的粉末從掌間流了出來。

此時的曹神醫哪還敢有半分心思,忙給孩童把起了脈,又拿出了幾根銀針,用燭火烘烤之後,插進了男孩的穴道中。又寫了一份藥單。囑咐婦人買到之後熬成湯讓小公子服下,有個一個禮拜,便可痊癒。

聽到這話,婦人立馬倒在了地上。酒兒眼疾手快扶住了婦人,將她扶到了床邊。這位婦人這幾天照顧自已生病的孩子,又受到曹神醫與那惡僕的為難,如今早已經體力不支,如今聽到自已的孩子性命無憂,便再也支撐不住了。

瞧完病,曹神醫弱弱的道:“大俠,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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