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國,金秋,魅夜大酒店。

幽僻的假山處,一個不著寸縷的女人正抵著一個絕色男人。只見那男人穿戴整齊,襯衣乾淨的沒有一絲褶皺。

“老闆…你就不能幫一下人家嗎?”女人羞澀的用她嬌滴滴的聲音抱怨道。

絕色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掛在他身上的女人。隨後,用他修長的手扣住了女人嬌嫩的下頜凜冽道:“你這?不行!”

女人一聽瞬間絕望的撒嬌道:“老闆,再給婧婧一次機會吧!”

男人想了想便邪笑著勾起一抹弧度的點了點頭。

女人高興的如水蛇般纏著男人……

梅汐硯沒有想到這青天白日,他們居然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齷齪之事,東籬國的民風何時變得這麼開放了!

梅汐硯被這大尺度的現場直播給震驚了,完全沒反應過來。

她震驚地眼神突然對上了男人突如其來的凜冽目光。

“我…我…只是…路過…你…你們繼續……”梅汐硯避開凜冽的目光尷尬道。

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剛回國的第一天,就碰到這種事情。梅汐硯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可她的雙腿卻像被釘在地上一般,怎麼也挪不動。

只見一個身穿深藍色襯衫的男人朝她走來。

“怎麼,看完就想走?”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我…只是…單純…路過。”梅汐硯結結巴巴地將整句話說完。

“你,不只是單純路過。”慕容子夜用他深邃的目光凜冽道。

梅汐硯被男人肯定的語氣,一陣無語。她不想和他糾纏太久,便大言不慚道。

“你敢表演,還不准我看嗎?”

慕容子夜被這個大言不慚的女人給氣笑了。

梅汐硯看著突然大笑的男人,心想現在轉身逃跑的機率有多大。

“我生平最厭煩的就是知錯不改的女人。”慕容子夜一把將她推到假山上,跟著欺身而上,男性的氣息濃烈地包圍著她。

梅汐硯被突如其來的碰撞及近距離理論道:“你到底懂不懂,君子動口,不動…!”

梅汐硯的手字淹沒在了慕容子夜霸道且纏綿的吻中,在後面拿著手機觀看這一幕的蕭南婧都驚呆了,這還是他認識的老闆嗎?

就在梅汐硯以為自已會溺死在這個可怕的吻時,慕容子夜突然放開了她。

梅汐硯還未從這個窒息的吻中回過神,便聽見‘嘶’的一聲以及面前這個猶如從地獄般逃竄出來的惡魔。嚇得她整個人都慌了,忙求饒起來,“你別這樣……我錯了,我不該…經過這裡,不該看…更…更不該…口出狂言……”

“晚了。”男人打斷她斷斷續續地話陰冷地說道。

梅汐硯慌亂的掙扎道:“放開我!”

男人修長的身體猛地緊貼著她,一手抓住她亂動的雙手摁在她頭上側,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頜吻住她的唇。

“放…唔……”梅汐硯剛張嘴,就被他柔軟的舌趁機鑽了進來,蠻橫地席捲一切,堵得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慢慢地,男人開始順著她的頸線一路落下吻,燒灼一般地燙著她戰慄的面板。

突然一陣刺痛蔓延全身,梅汐硯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前的男人。

“雛?”男人無法忽視那一抹障礙,眼微微一深,嘴角竟不自覺的往上勾勒出一個細微的弧度。

女人被他鬆開的瞬間整個人都疲軟得滑落在地。

男人情慾未退的看了一眼地上狼狽不堪的女子。隨後,他伸手優雅地扣上襯衫釦子,恢復衣冠楚楚的外表。

蕭南婧看著向她招手的男人,她飛奔過去,目光卻不自覺地投到了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身上,看著竟與她有著幾分相似的容顏,只是女子的那雙清澈眼眸是她不曾有的,她眼神透露著濃濃的嫉妒和不甘。

她費盡了所有心機才攀上這個高貴的男人,剛開口讓他在下部大片中給自已安排個角色,這下倒好,全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男人朝她伸出了右手,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男人用他冷冽的眼神看著蕭南婧鋒利道。

女人渾身顫抖的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男人。

“老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戰戰兢兢結結巴巴的說完整句話。

男人看完手機中的影片,唇邊不自覺的浮起了得逞的笑容表揚道:“做得不錯。”

隨後,便摟著的女人的細腰離開了。

梅汐硯看著大搖大擺消失在她視線中的男女,她拿起了手機想要報警,可她這次是偷跑回來的,要是被家人和琛哥哥知道了……她搖了搖頭,便放棄了報警。隨即她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妝造之後,便拖著極度不適的身體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已所租的房間。

梅汐硯心有餘悸地來到衛生間。她拍了拍自已的胸脯,還好離得近,路上沒有碰到人。不然,她邊脫完衣服邊看著鏡中狼狽不堪的自已。

那個霸佔她一切的男人又清晰地回到眼前。

他炙熱的氣息,低沉如魔的嗓音……密不透風地包圍著她,吞噬著她,剝奪了她的清白……

不要再想了,梅汐硯索性把花灑開到最大。眼淚與水混合在了一起,她想借此來沖掉這本不屬於她身上的味道,直到整瓶沐浴露被用光,她才穿起睡裙從浴室走出來。

她要怎麼跟她心愛的人說,她不敢也不能,她只能躺在床上緊閉突然溼潤的眼眶。

翌日,下午。梅汐硯被急促的門鈴聲驚醒,睡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

“梅小姐,林總在車裡等你。”小杜恭敬地說。

“什麼?琛哥哥,他知道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還是說是你通風報的信。”梅汐硯噼裡啪啦地說個不停。

她現在這個鬼樣,可不能讓林澤琛看到。

杜成謙是想第一時間通知她的,可是她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

“不是我…我有給你打過電話的,只是你的手機一直都打不通。”杜成謙第一時間否認辯解道。

梅汐硯轉身回房拿起手機看了看,已關機,這是沒有電了。她將手機充上了電。隨後,換了一身衣服,收拾好行李後,就隨杜成謙來到了負一層VIP專屬停車場,杜成謙替梅汐硯拉開了車門,隨之將梅汐硯的行李放到了後備廂。

梅汐硯乖巧地坐了進去。看了看旁邊正敲著膝上型電腦認真工作的帥氣男人。

“琛…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呀!”梅汐硯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搖晃著林澤琛的手臂撒嬌賣萌道。

林澤琛生氣的推開她的手。隨後,將合上的膝上型電腦放到一旁。

“對不起…琛哥哥,是三月錯了。”梅汐硯發自內心地承認錯誤。

“哪裡錯了?”林澤琛嚴肅低啞道。

“我不該偷跑回來,不該不聯絡琛哥哥,讓琛哥哥為我擔心。”梅汐硯無比認真地反思著。

“知道就好。”林澤琛將梅汐硯擁入懷中。

車子也跟著緩緩啟動。

“為什麼不等我回去?”林澤琛關心的問道。

“就是我太想你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梅汐硯在林澤琛懷裡蹭了蹭,可憐兮兮地說。

“你知不知道我聯絡不上你時,我有多擔心!還有,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是給我最大的驚喜。”林澤琛嚴肅認真道。

梅汐硯後怕的點點頭。

三天後的傍晚,一場慈善拍賣晚宴正在魅夜大酒店第88層拉開帷幕。

上流名士陸陸續續地抵達現場,其中不乏軍政商名流,娛樂圈大腕明星等。

林澤琛在媒體面前十分神秘低調,但在這個上流圈子裡,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還沒到宴會現場,就有不少名流跑過來諂媚地打招呼。

“林總也來了。”

“真是難得在這種宴會上見到林總,看來林總也投身公益事業。”

“聽說林總,最近在國內談了一筆大買賣,不知日後是否能有幸與林總合作。”

“林總的女伴真是明豔動人,不知是哪家的名媛?”

……

大部分都是阿諛奉承和打探訊息的人,林澤琛只是禮貌的笑笑從容有餘地回答著。

林澤琛帶梅汐硯來到了簽到臺,俯下身子握筆在簽到簿上籤下了自已的名字。兩人隨後步入了宴會廳。

入口處有人喊道,“慕容子夜,來了。”

伴隨著那一聲的出現,瞬間入口就被堵得嚴嚴實實。

“三月,想去看熱鬧嗎?”林澤琛牽著梅汐硯的柔荑低頭在她耳際溫柔低啞地問。

“我看你都還沒有看夠,哪有時間看其他。”梅汐硯嬌羞可愛地說。

林澤琛用手指輕輕地颳了一下梅汐硯的鼻樑寵溺道,“你呀!”

“那我先去一趟洗手間,你在這裡等我。”林澤琛看了看不小心被異性觸碰到的另一隻手道。

梅汐硯點了點頭,看著林澤琛朝洗手間走去。轉頭凝望向慕容子夜的位置,他正被一堆人圍在圈裡,挺拔完美的外表站在眾人中出類拔萃。他的右手被一位身穿流瀲紫晚裝的高貴優雅的女人挽著,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不自覺地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只見一個豔裡豔氣的女人嗓音傳到她耳裡,“慕容總來了啊?”

梅汐硯尋聲抬眼望過去,就看見一臉燦爛地蘇小婉衝他們笑,從她的角度來看,準確地說,只是笑給慕容子夜看而已。

“慕容總,很高興能夠見到你。”蘇小婉熱情的擁抱著慕容子夜道。

僅僅只是一個禮貌的擁抱,但蘇小婉恨不得貼到慕容子夜身上。

“慕容總,那天晚上……我好像把口紅落在你口袋裡了。”蘇小婉踮腳貼在慕容子夜耳側誘惑地說道。

蘇小婉唇上烈焰的顏色十分張揚……

“慕容總,你什麼時候……讓我拿回來呀?”蘇小婉邊引誘似地說道,邊衝韓笙簫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慕容子夜冷淡地推開蘇小婉,正準備和韓笙簫走向前,又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酥人入骨,“老闆……”

那嬌氣的聲音聽得梅汐硯愣在原地,她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薄紗長裙的嬌媚女子和一個身穿粉色坎肩紗裙的美麗女子正並肩走向慕容子夜。

嬌媚女子開心地喊了一聲,大片露背的晚裝跑過去投進慕容子夜的懷裡……

沒有搶過嬌媚女子的美麗女子頓時有些不悅,唇緊緊抿著,恨恨地瞪向嬌媚女子。

美麗女子站在一旁正氣憤著,在嬌媚女子欲吻上慕容子夜的唇前便不懷好意地道,“婧婧,你沒見到韓小姐也在這裡嗎?”

蕭南婧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掛到慕容子夜身上,聽到這話不禁轉頭看向韓笙簫,整個人頓時驚呆得跟雷劈到一樣……

梅汐硯有些意外地看著不遠處的景象,女朋友、嬌媚女子、外加另外兩個,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這場面,梅汐硯想想都覺得精彩。不自覺地嘴角微微上揚。

“在想什麼開心的事,可以與我分享嗎?”林澤琛來到梅汐硯的身旁看著她上揚的嘴角,溫柔低啞的嗓音忽然在她耳邊響起。

“沒想什麼。”梅汐硯心不在焉地回道。

“那我們一起進會場吧!”林澤琛握著梅汐硯的手往自已手腕裡放道。

還沒走幾步就碰到了剛從震驚中緩過來的蕭南婧。

“林總,好久不見。”蕭南婧伸出自已的右手。

林澤琛連眼神都沒有給她,更別說和她握手了,蕭南婧尷尬的伸回自已的手。看了一眼挽著他身旁的女子。

“這位是?”蕭南婧緩解氣氛詢問。

“未婚妻。”林澤琛施捨般的冷酷道。

“你……你不是……那個……”

那個被慕容子夜強暴的女子麼?

怎麼會在這裡……

“你居然是林總的未婚妻?!”蕭南婧震驚地大喊,臉上的表情就跟吞了只蒼蠅一樣驚訝而難以置信。

“你們認識?”林澤琛淡漠地問。

白媚兒走到蕭南婧面前,誇張的濃妝下,嘴邊泛起冷諷的笑容,“人家可是省長千金,一直都在國外,你怎麼可能認識。”

“省長千金……不……不認識。”蕭南婧心想要是被林總知道她的未婚妻之前有被她偷拍過不雅照,她還想不想在東籬混了,她一雙妖冶的眸看著臉色平靜的梅汐硯連忙否認。

“琛哥哥,我們進去吧!”梅汐硯撒嬌道。

“嗯。”林澤琛握著梅汐硯的手一同步入了會場。

晚宴是中式晚餐的模式,梅汐硯陪著林澤琛入席,他們坐得是離舞臺最近的主席圓桌,一桌八個人,慕容子夜和韓笙簫和他們同一桌,早已坐了下來。

古箏古琴的音樂開場……舞蹈演員們穿著聖潔的白裙上臺舞了一出手語舞。

“三月,吃這個。”林澤琛將足有兩個手掌大的蟹剔出肉來,放進她的碟中,寵溺道。

林澤琛的手指修長而靈巧,一套剔蟹工具使得熟絡輕巧,隱隱透著幾分帥氣。

梅汐硯看了看他溫柔的眼眸,然後默不作聲地低下頭吃蟹肉。

一邊有個老年人看到這一幕笑著讚賞道,“林總真是個gentleman。”

身旁的韓笙簫看到林澤琛和梅汐硯的互動,也希望慕容子夜像林澤琛一樣,只可惜……

“林總,很高興能夠認識你。”慕容子夜伸手道。

“很榮幸能夠和慕容總一桌。”林澤琛起身握住伸過來的手。

“咳咳……”梅汐硯一口蟹肉吐回碟子裡,劇烈地咳嗽起來。

林澤琛趕緊收回手拍了拍梅汐硯的背。

“三月,你怎麼啦!”林澤琛緊張道

“沒事。”梅汐硯喝了口水,緩了緩道。

林澤琛坐下將她攬入懷中,拿起桌上的手帕溫柔地擦了擦她的嘴角。

“我自已擦吧!”梅汐硯嬌羞可愛道。

林澤琛知道是她害羞了,也就隨了她。

梅汐硯離開他的懷抱,接過質地柔軟的手帕自已擦完後,繼續吃東西。

此時,主持人站上舞臺開始主持整場拍賣活動。

“……我們會將今晚拍賣所得的全部款項都捐給國內殘障機構,為那些殘缺的生命添上一份美麗……”

主持人手握話筒說得真真懇懇,開場才幾分鐘就開始熱淚盈眶。

舞臺上的禮儀小姐維持著和悅的笑容,姿態大方地端著開啟的珠寶盒上場。場內的燈光忽然被打暗,只見珠寶盒裡的項鍊發出晶瑩閃閃的光芒,震懾全場……

大螢幕上放大了項鍊,是一條細晶石項鍊,如天藍剔透的光澤,項墜子是一顆心狀寶石。

寶石的光澤耀眼,奪目地令人目不轉睛。

這項鍊上的寶石,不是和林澤琛給她定製的戒指一模一樣嗎?

梅汐硯不禁看向林澤琛,林澤琛專注地看向臺上的那條項鍊。梅汐硯從他專注的眼神就知道這條項鍊應該是他捐的慈善品。

舞臺上主持人握著話筒,已經開始介紹項鍊,這條‘心之永恆’是鼎琛科技總經理林澤琛先生拿出來義賣的。

“啪啪啪—-”

全場響起掌聲。

林澤琛從席間風度翩翩地走向舞臺,從容大方地介紹項鍊,“這條項鍊有個很美麗的故事,故事是一位深情的少年,在他最美好的年華,碰到了他想要攜手共度餘生的人。而這條項鍊正是他為她妻子親手設計親手製作而成的。”

沒有人起筷,全都坐在座位上安靜地聆聽。

“這條項鍊還配有一枚戒指,設計也是心形形狀。”

林澤琛指向大螢幕上的項墜子,深情地望向梅汐硯繼續笑著說道,“一顆是最愛你的,一顆是你最愛的。就像兩個彼此相愛的人一樣。”

一顆是最愛你的……

一顆是你最愛的……

原來這套心狀寶石首飾的背後意義是這樣的,這個傻子……

為了讓現場的氣氛活躍起來,主持人立刻在旁邊半開玩笑地問道,“代表愛情的項鍊……是定情信物嗎?”

林澤琛落落大方地承認,“是,這條項鍊是我準備送給我心愛之人的定情之物,對我意義很大,而拿出來義賣是這條項鍊最大價值的體現。

“啪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再次響起。

“哇……林總和梅小姐的愛情真是羨煞旁人,林總是不是把梅小姐寵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了呢?”主持人又笑著揶揄林澤琛。

林澤琛一雙柔情似水的眸望向了梅汐硯的位置,然後自信滿滿地霸氣的對著話筒道,“只要她願意,有何不可。”

“哇……”主持人被他的霸氣驚訝道。

慕容子夜雙手緊握,心口微微地泛疼。

“啪啪啪啪……”

掌聲又一次響起,氣氛驟然活躍了起來。

“OK,那我們現在開始拍賣‘心之永恆’,起價是……五百萬。”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陸陸續續地舉牌參與競拍,整場的氣氛融洽得很。

“六百萬。”

“八百萬。”

“一千萬。”

“一千二百萬。”

……

“二千四百萬。”

磁性低沉的男聲在一群競價中響起。

全場靜默了,一片無聲,剛熱起來的氣氛像是突然間凍到了冰點。

“……”

梅汐硯和韓笙簫都錯愕地看著慕容子夜舉著牌子,他挺拔的身體有些慵懶地斜坐著,臉上的神態猶如君王睥睨一切。

主持人和林澤琛站在舞臺上都呆住了,一時竟接不起話。

林澤琛最先反應過來,視線投向慕容子夜,舉起話筒加了一句,“三千萬。”

這下全場更靜了。

才第一件拍賣物品就被炒高了價,晚宴的高潮是提前上演了嗎?

“呃……”主持人正琢磨著措詞想要說的話,“看來兩位對‘永恆之心’都勢在必得……”

“五千萬。”

慕容子夜的聲音再度響起,口吻帶著非要不可的強勢和霸道。

“子夜,你……”韓笙簫在慕容子夜旁邊擔憂道。

他這是怎麼啦,全場的人都知道這條項鍊是林澤琛等一下要送給梅汐硯做訂婚的信物,拍賣只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你別管。”慕容子夜冷哼一聲,望向舞臺上的林澤琛,狂妄地揚聲,“林先生,如何?”

梅汐硯看向舞臺上的林澤琛搖搖頭,意思讓他不要加價了。

“難道林先生對梅小姐的愛連五千萬都不到?”慕容子夜滿臉諷刺道。

“我對三月的愛,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請慕容先生收回剛剛的話。”林澤琛緊握話筒有點生氣道。

“哦……,那林先生是準備繼續,還是放棄呢?”慕容子夜漫不經心地調侃著。

你快閉嘴吧!流氓,怎麼哪裡都有你。梅汐硯心裡不平靜地想著,越想越生氣。

很久的沉默之後。

林澤琛繼續叫價,“六千萬。”

大家以為他們會槓到底的時候,慕容子夜隨意的翻了翻手中的牌子後將其丟在桌上。他就是想給林澤琛一個教訓,居然敢搶他的東西。

“哇哦,真是百轉千回呀!最終我們還是要恭喜林總拍到了心愛之物……”主持人笑著說道,“不如請林總講兩句。”

“三月,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一路走來,感謝有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感謝我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感謝我們一起經歷的那些青蔥歲月,我想把最好的都留給你,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久等了。三月,我喜歡你!你願意嫁給我嗎?”林澤琛深情地表白。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下面所有人起鬨道。

慕容子夜就這麼表面不動聲色,內心狂風暴雨的看著。

梅汐硯點了點頭。

主持人看到這一幕後重展笑顏,“來,我們請禮儀小姐將‘永恆之心’送上。”

林澤琛拿起珠寶盒伴隨著場上最熱烈的掌聲來到了梅汐硯身旁。

“三月,送給你。”無視舞臺上繼續進行的第二件拍賣品,林澤琛將珠寶盒遞到了梅汐硯面前,眼底柔情似水的望著她。

“傻子……”梅汐硯接過珠寶盒,抽泣道。

林澤琛坐下將梅汐硯拉入懷中,替她擦了擦眼淚道,“別哭,我會心疼的。”

“我去一下洗手間。”梅汐硯感覺自已現在肯定很醜,她需要到洗手間去整理一下。

“需要我陪你嗎?”林澤琛關心道。

“不用。”

梅汐硯離開林澤琛的懷抱,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宴會場外走。緊跟著慕容子夜以接聽電話的姿勢出了宴會場。

梅汐硯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找到了裝潢高檔的洗手間。就在她準備推開洗手間門把手時,突然被一隻大手拉了進來。

“誰?”梅汐硯被拉得撞進了他的懷裡,忙抬頭,便看見慕容子夜的臉和他反手關門落鎖的聲音。

梅汐硯心裡一陣驚慌,表面上仍然風平浪靜,冷冷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梅小姐,哦!不……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應該叫你三月,這個暱稱不錯,但我更希望叫你老婆……”慕容子夜低頭在梅汐硯的耳際低啞曖昧道。

“滾開。”梅汐硯掙扎推搡著慕容子夜的身體。

“你說你怎麼能這麼調皮呢?”慕容子夜禁錮著梅汐硯的雙手,舔著她的耳朵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梅汐硯邊掙扎邊心虛。

“不認識嗎?那我現在就讓你回憶一下。”慕容子夜滿眼情慾低啞深沉的嗓音冷酷道。

“你放開我……”梅汐硯拼命的掙扎著。

慕容子夜不為所動反將梅汐硯抵到洗手池邊從她的耳朵一直吻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脖子……感覺到慕容子夜要去脫她衣服,頓時驚住,開始急躁地亂踢一通……

眼見慕容子夜快要得手,梅汐硯拼了命地亂蹬。

“啊……”慕容子夜突然被梅汐硯亂蹬的腿撞到了他的胯下,頓時痛叫一聲,手鬆開了她,整個人摔在地上。

梅汐硯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整理完衣服和妝容,便邁著輕盈的步伐從慕容子夜身邊走過,開啟洗手間的門離開。

梅汐硯沿著來的方向往會場走去,途經轉角處恰巧撞入迎面而來的林澤琛懷中。她正想用力推開之時,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

“琛哥哥,你怎麼出來啦!”梅汐硯倒在林澤琛懷中滿臉微笑道。

“我看你出來很久還沒回來,怕你迷路,所以我就……”林澤琛呆頭呆腦地解釋道。

梅汐硯突然從林澤琛的懷中直起身,踮起腳尖往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抱著林澤琛的腰,害羞的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

林澤琛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這麼傻傻地看著他懷中害羞的人兒,心口跳漏了幾拍。

“三月、三月、三月……”

林澤琛溫柔的聲線有些沙啞,激動般地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雙手緊緊地摟著她。

“琛哥哥,我們回家吧!”梅汐硯在他懷裡撒嬌賣萌道。

“好。”

此時慕容子夜站在不遠處用他陰沉深邃的目光看著兩人離開,雙拳緊握到十指的指甲嵌入肉中流出鮮紅的血液也不自知。

梅汐硯在林澤琛的懷裡,搭電梯一路下到酒店負一層VIP專屬停車場,敬業的小杜早已在豪車裡候著了。

林澤琛替梅汐硯開啟了車門,梅汐硯低頭俯身時,林澤琛習慣性將手伸到梅汐硯的頭頂,梅汐硯對著林澤琛溫柔地傻笑後坐了進去並往裡挪了挪,林澤琛隨後也坐了進來,關上了車門。

“林總,你們這麼早就出來了?”杜成謙看了看手錶道。

“嗯。回家。”

“是。”

車子緩緩啟動。

梅汐硯實在是太累了依偎在林澤琛的身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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