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才恍然發現不對勁,但是兩隻手卻狠狠地抓住了顧流星的身子,畫面很破碎,眼淚流了出來。

滴落進了顧流星口中,顧流星呆若木雞,眼睛一動不動。

“對不起。”

蘇小小道歉道。

“沒關係。”

那個我眼淚不小心的,對不起還讓你吃了眼淚。

“抱歉。”

沒事,你的眼淚鹹鹹的,原來眼淚是這種味道,看來以後還是別哭了,哭多了體內喪失鹽分,對身體不好。

顧流星笑著安慰道。

蘇小小則是被這麼滑稽的談吐成功過逗笑了,一邊笑著,一邊擦拭著眼淚。

“謝謝你。”

“不用謝。”

老鼠我也挺討厭的,都怪我,收拾柴房的時候沒有檢查仔細,讓老鼠鑽了空子。

顧流星解釋道。

老鼠反正已經都被你嚇跑了,沒事,要不是下雨阻路,也不會麻煩你半夜還沒有睡,真是十分對不起。

蘇小小羞著臉說道。

這些都沒有什麼,我平時也經常熬夜,這個點也睡不著。

考慮到柴房外面雜物眾多,可能裡面還藏有老鼠,顧流星便提議蘇小小去他房間睡,他睡柴房。

蘇小小沉默不語,但也不好拒絕。

但是想到顧流星一個男孩子的房間,萬一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豈不是十分尷尬,這可怎麼辦... ...。

蘇小小,你放心吧,我房間絕對沒有老鼠,而且也不會漏雨下來,你就答應吧。

顧流星徵求道。

“那好吧。”

“謝謝。”

顧流星把蘇小小帶到了他的房間,看著蘇小小躺了下去,自已才腳步輕盈走出房間,去了柴房。

蘇小小哪裡睡得著,掀開被子,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對著被子照個不停。

生怕有什麼男孩子的東西,什麼內褲,襪子什麼的,她可是經常聽閨蜜說,男孩子普遍都不愛衛生。

但是蘇小小仔細檢視一番,卻沒有發現什麼,看了一下房間,各種東西都擺放整齊,床上還掛了一個十字架。

蘇小小這才放下心來,準備入睡。

顧流星迴到柴房,面紅耳赤,心跳的厲害,難以入睡。

但是一想到家裡條件這麼艱苦,就感覺自已實在是虧欠家人良多,心裡突然酸了不少,抓耳撓腮。

天亮了——

快來看日出吧!

蘇小小在門外叫喚著。

顧流星這才反應過來,但是都不記得自已是怎麼睡著的。

蘇小小拿著攝像機對著太陽拍照。

清晨第一縷陽光打落在蘇小小臉上,她如天使,這個背影像極了當初的許如意,如此治癒,如此熟悉。

顧流星你發什麼呆,快過來,你站著,我給你和這日出合照一張。

蘇小小笑著說道。

我這剛起床,還沒有洗臉,要不還是算了,浪費了你的膠片。

顧流星你快過來,要不然我可生氣了,再說了,太陽不也沒洗臉嘛。

蘇小小拽著顧流星的手一把拉了過去。

顧流星沒有想到,長得如此骨感的一個女孩子竟然力氣這麼大,看來平時那些擰不開瓶蓋的女孩子都是騙人的。

顧流星也只好規規矩矩的答應,站在那裡好好配合拍照。

顧流星跟著我說——

“說什麼?”

“茄子。”

你是又想著燒茄子了吧,柴房應該還有茄子,我等會就給你洗兩個出來。

顧流星笑著說道。

不是啦,我是說,你等一下看我手勢說,“茄子。”

“拍好了。”

“快過來看看。”

該說不說,蘇小小這拍照技術簡直槓槓的,把他拍得這麼帥氣。

顧流星心裡樂開了花。

過些日子,我會把照片洗出來,到時候一定給你,早上起來,和叔叔阿姨聊了許多,我想我的靈感來了。

蘇小小撅著櫻桃小嘴笑著說道。

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顧流星關切問道。

“很好。”

我沒有想到一個男孩子的房間可以如此整潔,看來你平時很愛衛生。

蘇小小誇讚道。

對了,我要離開了,早飯就不留下來陪你們吃了,一個晚上沒有回去,我爸媽這會應該很擔心。

“那我送你?”

“好... ...好吧。”

顧流星把蘇小小送到了唐家村村口,蘇小小的車就停在了村口。

剛要準備送蘇小小離開。

這時,喬震天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攔住了車子。

顧流星,你很囂張啊,昨天你讓我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你還騙這麼好看的女孩子陪你過夜。

我們要為了這個女孩子伸張正義,今天你必須接受我們的懲罰。

“你們說什麼?流星對我很好的。”

蘇小小上前勸說道。

你別被他騙了,再說了,你也看見了,他們家一窮二白的,一百塊錢都拿不出來,他拿什麼喜歡你。

喬震天嘲諷道。

一幫小弟則是跟在喬震天旁邊,身子囂張抖動,好似患上了帕金森。

喬震天,昨天我已經算對你手下留情了,今天你帶這麼多人是想以多欺少嗎?

顧流星聳了聳肩高聲說道。

喬震天見狀眼神閃躲,都不敢直視顧流星,示意旁邊小弟衝上去毆打顧流星。

顧流星則是挽起袖子,剛要準備好好教訓他們一番,蘇小小卻擋在了顧流星前面。

你們要是敢動顧流星一下,我保證回去告訴我爸媽,我爸可是法院的,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喬震天肆意笑著,拿著一瓶雪花啤酒,用嘴咬開了蓋子。

法院的了不起啊,法院的誰特麼管這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兄弟們,把這小娘們拉開,上去給我好好揍顧流星。

喬震天則是喝著啤酒,態度非常囂張。

“忽然。”

“啊——”

“疼死我了。”

喬震天捂著肚子,疼得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手裡的啤酒好像也沒有那麼香了,灑落了一地。

眾小弟見狀紛紛跑了過去——

“流星,我走了。”

“保重。”

蘇小小心裡知道,其實這是顧流星的手筆,她知道這些小囉囉為難不了顧流星。

“你也珍重。”

顧流星禮貌回覆道。

“顧流星,你對我做了什麼?”

喬震天口吐白沫,吞吞吐吐說道。

“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

你這幫小弟可以作證,我碰都沒有碰你一下,你這肯定是喝了過期的啤酒,和我沒有關係,別賴上我。

“求求你,我錯了。”

喬震天乞求道。

你求我有什麼用,你應該求老天,說不定老天一開眼,你這病就好了。

大哥,你怎麼樣?

身旁小弟問道。

身體裡面感覺有一萬條蟲子在咬我,我快要疼死了——

“啊... ...啊——”

喬震天哀嚎道。

其實顧流星只是把靈力注入到了喬震天的啤酒裡面,他才肚子疼,疼一個小時就好了,也算是小施懲戒。

顧流星心滿意足地走了。

回到家,卻發現破舊的木桌上面,放著一大堆零錢,顧大牛正在數著錢。

爸,你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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