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越霖考了年級第一後,學校又多了一群他的小迷妹。都在討論新來的轉校生是什麼來頭,不僅長得帥,學習成績還那麼厲害。

有的人崇拜他考的那麼好,有的人開始貶低他作弊。

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自已班的李安,成績出來當天他就在班裡面陰陽怪氣的說:“第一次考試就考那麼高,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手段。”

有的同學聽他那麼說,就反問他:“李安,你怎麼知道人家使了什麼手段,你看到了。”結果他什麼也沒說,留下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就離開講臺了。

李安在班級裡面向來不討人喜歡,脾氣怪得很,眼裡就只有學習,幹什麼都以成績來劃分。

忽然就看見一個籃球朝他頭飛去,李安整個人被砸的發懵,開始破口大罵:“誰那麼不長眼,籃球砸到我的頭了!”

李文柏剛打完籃球回來,還沒跨進教室的門,就聽見他在那詆譭陳越霖,他一直看不慣李安帶著有色眼鏡看人,頭昂的比天還高。

班級沒有一個同學說話,都在看好戲。看著他站在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李文柏撿起籃球漫不經心的說:“這呢,我砸的,不小心籃球從手裡甩出去了。”

“李文柏你有病吧!還不小心,看你就是故意的。”李安氣的滿臉通紅。

“李安,自已沒本事就算了,還詆譭人家,不就是看人家考的好眼紅嗎,有本事你下回也考個年級第一。”

李安被人戳到了痛處,氣急敗壞地說:“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再沒本事也比你考的好。”

對於李安這種唯成績論的人,什麼都用成績比較,是真的讓人生厭。

聽見他那麼說,李文柏忽地笑了一聲,輕蔑地看著他:“這次是籃球不小心砸你腦袋上了,下回可就不知道是什麼不小心砸到你了。”

對於李文柏的恐嚇,李安開始安靜下來不敢說什麼了,對付這種人就得來硬的。

陳越霖臨時被老師喊到辦公室說這次考試的事,在辦公室誇了他十幾分鍾。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才脫身,要是一直在那還不知道要說多長時間呢。

李安在班裡當眾詆譭他被文柏教訓這件事,後來還是從別人那聽來的。

自從被教訓過後,李安在班裡面安分了不少。

對於李文柏在教室裡當眾教訓李安這件事情,陳知意也是聽別人說的。以她的瞭解,李文柏可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只有特別好的朋友他才會這樣做,為此她更加好奇他們倆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鐵了。

放學回去的時候,陳知意特意等李文柏放學,就是為了打聽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一路上什麼也沒問出來,還頻繁的被他插科打諢過去了。

“不對勁,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李文柏才不會不說他為什麼和陳越霖關係變得那麼鐵的原因,因為要是讓陳知意知道了,絕對會笑話他一輩子的。

李文柏之所以和陳越霖關係變得那麼鐵,還多虧他多管閒事。

陳越霖剛來的時候是和李文柏做同桌的,那時候只是互相認識,坐在一起的關係。沒過一段時間李文柏就發現他是個不愛說話的人而且還看著特別傲。

雖然說他是個自來熟的人,可他懂得分寸感,所以平常也不怎麼和他說話,也不太喜歡陳越霖身上那股勁勁的感覺。

那天正好星期五放假,陳越霖在學校後面一個街裡無意間發現了一個書店挺有意思,就去逛了逛。

回家就經過一個小巷子,周圍都沒有什麼人,看著挺安靜的,為了抄近路,也沒多想就直接進去了。

附近有個職高的小混混沒到星期五都會在那個小巷子堵一些一中的學生,從他們身上拿一些錢出去吃喝玩樂。因為那附近有個網咖,一到星期五就有好多學生會去那打遊戲。

因為這件事情好多同學報警,但是因為都是未成年,每次都是要一些小錢警察都是教育然後關個幾天就給放出來了,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後來見了他們也就開始躲的遠遠的。

那些小混混都是看準那些穿著打扮比較富裕的同學,瞄準目標之後就找機會威脅他們讓他們拿錢。不巧今天陳越霖正好經過那 ,遇見了他們。

幾個人染著黃頭髮,痞裡痞氣的站在巷子裡手裡夾著煙。其中一個看到陳越霖經過,示意自已的朋友,“那個同學感覺挺有錢,你看他背的包還有穿的鞋都是名牌。”

幾個人看了看高興地很,眼睛開始冒光,今天可以小賺一筆了。

其中一個人帶頭抄近路,直接堵在陳越霖前頭。看著那個陣仗,陳越霖直接沒有理會從他們旁邊經過。

看著陳越霖直接從他們旁邊走過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感覺自已尊嚴被侮辱了,氣急敗壞地攔住他:“同學你是沒看見我們嗎!”

“看見了,是有什麼事?”

“看你挺有錢的,哥幾個就是想問你借點錢花花。”吊兒郎當叼著煙,吸了一口然後對著他的臉吐出來。

陳越霖被嗆的直咳嗽,冷眼看著他們一個兩個站在那理所當然的把搶錢說成借錢樣子,看上去特別噁心。

“嗤——。”那笑聲帶著嘲諷還有挑釁,他收著下巴,眼神冷漠的看著那幾個人。

幾個小混混被他的輕蔑激怒了,收起了開玩笑的樣子,惡狠狠地開始威脅:“小子,你笑什麼。快點把錢交出來,以為我們哥幾個在這和你開玩笑呢!”

陳越霖手正癢呢,也就四個人速戰速決還是可以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眼神開始變得兇狠起來,把書包扔在一旁。幾個小混混反應過來自已今天碰見硬茬了,不過他們人多勢眾還能怕他一個人不成。

李文柏剛好被朋友喊去網咖打遊戲,回去的時候正好經過那個小巷子,就看見幾個小混混圍著一個同學,直接拿著手機報了個警。

他經過的時候,看著那個同學今天背的包特別熟悉,因為是限量款所以他記得特別清楚,忽然想起自已的新同桌今天背的就是那個限量款的包。本來打算等著警察過來解決的,結果看見那幾個小混混擼著袖子和陳越霖打起來了。

李文柏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可看見自已同桌自已一個人對付四個人,雖然這個同桌沒說過幾句話,自已還有點看不慣他天天目中無人的樣子,但是不幫他顯得自已特別不仗義。最後經過一番心理鬥爭,扔下書包直接衝了過去。

對於李文柏忽然的加入,陳越霖感到挺意外的,對付這四個花拳繡腿他是有把握的,忽然加入一個人,還沒有看清楚長什麼樣,直接衝著對面混混的頭目打了一拳,就這樣加入了這場鬥爭裡。

李文柏和幾個小混混都沒有想到陳越霖這麼能打,顯然是練過的。拳拳打到要害,幾個人臉上捱了幾拳,身上也是,但是一點也進不了陳越霖的身。

聽見警車聲,幾個人落荒而逃。李文柏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氣,自已身上捱了幾拳,正疼的齜牙咧嘴呢,再看看陳越霖就只是頭上掛著汗,其他一點事也沒有。

“你還挺厲害,看來我不幫你你一個人也能對付他們幾個。”他才反應過來,自已這個忙幫的還挺多餘。

他們誰也沒想到那個沒說幾句話的同桌,是因為一場打架開始彼此破冰的。倆個少年的友誼在那個小巷子開始建立起來,陳越霖伸手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沒事,都是小傷,忍忍就過去了。”

倆個人相視一笑,陌生感就此消除。勾著肩搭這揹走在寂靜無人的小巷子裡,走了好遠還能聽見他們傳來的笑聲。

月考成績出來後,李康平就宣佈班級的座位要改動。開學的時候,都是自已隨便挑選的,所以都是自已想做哪就坐哪,這次就不一定能按照自已意願挑了。

換座位那天何予姝因為要去參加一個比賽就沒有在學校,讓陳知意幫她留個座位還是和她同桌。結果陳知意因為和李文柏打賭輸了他倆成了同桌,把何予姝的座位選在了他們倆後面,關鍵是她的同桌是陳越霖。

自那次大掃除過後何予姝就再也沒和陳越霖說過話,本來她以為他們的關係到高三畢業都會是這樣相安無事的樣子,可誰知有一日居然成了同桌。

陳知意在電話裡誠懇地表達了自已的歉意,最後還錢包大出血請她吃了懷城最貴的那家火鍋。

對於火鍋,是永遠拒絕不了的。陳知意等她吃飽喝足後移到她旁邊討好地問:“怎麼樣,吃的開心不。”

何予姝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對於陳知意拋棄她和李文柏做同桌這件事也就拋諸腦後了。

“鑑於你表現良好,我就先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去學校的前一天晚上何予姝在床上翻來覆去,對於即將和陳越霖成為同桌這件事情她是有點緊張的。

因為之前自已鬧得烏龍事件,以及這些天每次看見他都是冷著臉的狀態,何予姝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

直到早上坐到座位上,何予姝還是心懷忐忑,收拾好自已的書,在陳越霖坐在座位上那一刻何予姝慌了那麼一下。她用一分鐘的時間想著自已該怎麼和他說第一句話,才會讓自已看著比較正常。。

“早啊。”想了一分鐘,就只想出了這一句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陳越霖的時候會感到一股壓迫感,腦子就像短路一樣。

相對於何予姝的拘謹,陳越霖就顯得放鬆了許多,非常自然地回了句:“早。”

何予姝一上午坐的相當板正,時刻注意自已有沒有把胳膊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一上午下來整個人腰痠背痛。不過經過一上午的相處,下午的時候就變得鬆弛了許多。

何予姝的表現陳越霖盡收眼底,看著她如坐針氈的樣子,他還在想和自已做同桌有那麼可怕嗎。

今天上午上數學課的時候,老師寫在黑板上的題目有點看不清。她為了看清楚題目就像他這邊移了一點,胳膊自然而然移到了他的桌子上,在她反應過來之後迅速的移了回去,還悄摸摸地看一下他的反應。

這些天的相處她發現陳越霖是真的不喜歡說話,不過他挺愛睡覺的,只要下課他就會趴在課桌上睡覺,偶爾李文柏會拿著籃球喊他出去打球,他才會起身動動,其餘的時間他就會趴在桌子上睡覺。

不像那些男生會下課在走廊裡活動,會和朋友互相調侃,他整個人看上去懨懨的,一開始何予姝還在想他是不是生病了身體不太好。

他睡覺的時候,何予姝就會做什麼事情會特意的降低聲量,生怕自已發出特別刺耳的聲音給他吵醒了。

那天下課的時候,陳越霖像往常一樣趴在桌子上睡覺。何予姝拿著水杯接水回來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搬凳子的聲音“刺啦”一聲給她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人,生怕自已給他吵醒。

看他還睡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越霖其實沒有睡著,其實她每次都特別小心地發出聲音他都是知道的。今天是在沒忍住趴在桌子上轉了個臉問她:“你為什麼這麼怕我?”

何予姝結結巴巴的看著他說:“我沒怕你啊。”

“放心,我又不會打你。”

被他盯得心虛,慌亂的隨便那本書把頭埋進書本里,紅暈悄悄的爬上耳朵,整個人像鴕鳥縮在座位上。

看著她的表現,還有那不知不覺紅起來的耳朵不知不覺地笑出了聲。其實也是心血來潮想著捉弄她一下,想著調節一下他們之間緊張的關係,畢竟以後她如果都小心翼翼的,他們彼此都不太舒服。

聽見他發出的笑聲,耳朵變得更紅了。

這些天和他坐同桌的日子,何予姝是真的有點怕他。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把他當成小偷,後來在背後說他又被他聽見了,各種尷尬的事都發生了,而且回回都是因為她。

更別提他自帶的清冷感,和他說話的時候都得想想自已又沒有說錯的地方。也許是陳越霖忽然間開的玩笑起了作用,何予姝和他相處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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