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陣內的一方天地與外界的時間並不同步,溫純在這裡待上了半個月外界也不過一天。

然而陣外的幾人卻是愈發不安,天子經此一事昏迷於陣中無人敢再靠近,生怕觸及到陣法,一時間群龍無首,朝堂上下人心惶惶。關鍵時刻還是謝羽澤暫理朝政穩住了眾臣。

現在的局面亦被人說成是十年前那場宮變對謝玄的報應,殺業太盛,所以遭此浩劫。

聽到這些風聲謝羽澤大為震怒,這關乎著皇家的臉面,豈容他人胡言,沒多久那些亂議朝綱之人便被他以雷霆之勢處置,此時的眾臣才明白這位殿下也不是什麼繡花枕頭。

處理完手頭的政務,謝羽澤起身去了鸞傾殿,還未踏入門檻腳邊便出現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半月前

狸奴初見他時便想撲上來咬他,哪裡還記得之前一人一獸見過面。卻被謝羽澤捏了後頸,小東西兇巴巴地衝他叫喚著,爪子亦時不安分地在空中撲騰,對於他捏自已後頸的行為很是不滿。

直到他從懷裡拿出溫純的玉佩,狸奴這才安分下來,老老實實待在他懷裡,乖得沒邊了。

看著在腳邊拱來拱去的狸奴,謝羽澤拉回思緒。這半個月裡早就摸清了它的脾氣知道它在撒嬌,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地抱起它。

“你說隨安她什麼時候能回來呢?”謝羽澤撫著狸奴順滑的皮毛,喃喃自語著。

狸奴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叫喚了兩聲,看這小模樣便讓人心軟得緊。

這半月內溫純都沒有從陣法裡出來,他一開始也沒有記起來這個小傢伙,但是它找不到溫純就大半夜從鸞傾殿跑了出來,正巧被他發現,不然等溫純回來怕是見不到這小傢伙了。

他原想把狸奴帶到自已寢殿安置好,但它死活不肯離開鸞傾殿,窩在溫純的一件外衣上掉眼淚,看上去可憐極了。

謝羽澤自然是愛屋及烏,所以忙完後經常會過來陪它。其實也說不清是他在陪著狸奴,還是狸奴在陪著他,總之一人一獸都是在對方那裡尋找安慰。

今日的狸奴難得的乖巧,陪他看著院外的秋月,趴在他腿上時不時撒嬌蹭蹭。

“別鬧…………”

謝羽澤本是想喚它的名字,不過突然想起來溫純沒有給它取名字之時,微微頓了一下。

“殿下。”林亦疏聲音低沉,有些擔憂地看著那邊還未消下去的一片碧色。

“何事?”謝羽澤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問道。

“現在平民百姓對於宮中這一異色已是議論紛紛,甚至有些信口開河之輩捏造事實,若是時間長了恐怕………………。”

“你相信隨安嗎?”謝羽澤打斷他的話反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林亦疏微微一愣,抿了抿唇沉默著,現在距離事發已經過去好幾日了,按照他的猜想溫純多半是已經凶多吉少了。但是他還是笑著道。

“我相信她能做到的。”

這句話不知是在騙謝羽澤還是在騙他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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