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謝玄眸光晦暗不明,看不出其中是真心還是假意的。

“下去吧,朕乏了。”他擺了擺手打發溫純。

“臣告退。”溫純行了一禮起身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謝玄握在寬袖下的手微微攥緊,手中赫然是一枚已經破碎的玉佩。

“林大人,國師大人來了。”獄卒如實稟告。

聞言,林亦疏微微頷首,抬手沏了杯茶。不多時便見一道頎長的身影推門而入。

“國師大人。”林亦疏起身相迎。

“不必多禮,先說說陣法的事吧。”溫純坐在他對面道。

林亦疏推了推手邊的茶,示意她喝些潤潤嗓子。

“這得再去杜府一探究竟,光憑言語難以解釋,我帶你去便可。”林亦疏等她喝完杯中茶水才緩緩道。

待得了溫純應允,兩人一前一後前往杜府。

“到了。”林亦疏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道。

溫純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牌匾上寫著杜府二字。她也只是微微使了些力氣門便開了。

地上的血跡已經滲入磚石之下,隱隱可以窺見些許,從事發至今,空氣中的血腥味仍未散去,可見當日情形有多可怖。

見此情形,溫純微微蹙起眉,蹲下身隨手拈起一旁的落葉放在鼻子下一嗅。

“可有何異樣?”見她神色一滯,林亦疏更是心頭一緊,忙聲問道。

“這葉上有明顯的花溪草殘餘物。”

“花溪草殘餘物?”林亦疏亦是神色突變。

“至於這陣法………………”溫純抬眼看向不遠處的陣法。

“乃是絕殺陣。”她緩緩說道。

“絕殺陣?”

“絕殺陣乃是《御法經》中所記載的一種最為古老的殺陣之一,亦是陣法中較為兇險的。”溫純為他這個行外人科普道。

“此陣需生祭數十人,貢品越多,此陣愈兇。且觀這陣法可看出此人道行不在我之下,這陣已大成。”

見他還是一副雲裡霧裡不得其解的模樣,溫純頓了頓道。

“這陣法到底有何用?你別賣關子了。”林亦疏頗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

“可咒人纏病於身,亦或異變。”她掀起眼皮道。

“他想咒何人?”林亦疏已是駭然,神色略顯慌亂。

“若是我沒猜錯應當是陛下。”

“可有破解之法?”林亦疏趕忙追問道。

“殺陣已成。”溫純沒有多言,言下之意便是沒有破解之法。

“世間萬物既衍生,便有源,不可能無破解之法。”林亦疏聲音沙啞道,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答案。

“五毒散有解藥嗎?”溫純輕笑一聲,抬手理了理衣襟。

“五毒散………………”他自然知道五毒散是沒有解藥的,林亦疏一時被噎,突然想起眼前這個看似波瀾不驚的青年亦是身中此毒。

“所以有些事不能強求啊。”溫純笑著,不知道是在透過這件事在暗喻著什麼。

“不會的…………”

林亦疏半晌無言地看著青年單薄的身影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良久,他聲音沙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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