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竟是少年郎的未婚妻!!”

那為什麼少年郎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此處,而且看女子的面若冰霜的神情,也不似在偷情。

簡直是疑點重重。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取締了少年郎,這就相當於黃泥落在褲襠裡、の真屎無疑。

段無衍懵了,想起剛才的踹胸、坐臉,到現在的掐脖。

狗血的讓他雙臉發紅、腳趾摳地,腦袋裡面猶如漿糊,對面老人的質問,結巴道:

“我大人有...有大量,反...反正都是未婚妻了,我也不...不算吃虧。”

“要不,你給我磕...磕一個,或者陪...陪個不是也行?”

段無衍緊張的把人稱都搞反了,把‘你’說成了我......

護衛和家丁,“???”

被劫持的女子,抬起腿,狠狠跺在了段無衍的腳背上。

老者則是滿臉怒容、氣到發抖,顫微的伸出手指,氣急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在段無衍的腦海裡,少年郎的天魂雖然意識全無,但本能的執念讓他朝段無衍的天魂撞去。

因為女子是他心心念唸的人,老者是他的準岳父啊!

怎忍如此褻瀆。

‘砰’的一聲,天魂相撞,激起陣陣漣漪。

段無衍的腦袋一陣刺痛,緊接著便後背發涼、汗毛聳立。

這陣陣漣漪,讓他這個外來物種,好像驚動了什麼。

冥冥之中,好像有股意志在審視著他。

段無衍有種感覺,如果對方察覺到有一絲不對,那他的結局必然是魂飛魄散。

果然思緒剛結束,天地間便傳來一股威壓,壓的他動彈不得。

緊接著,一隻巴掌大的眼球,從天而降,佈滿血絲的豎瞳來回掃動間,射出一道光束,映入段無衍的腦海。

就在即將被發現之時,臨行前,龍神所贈與矇蔽天機的力量出現,把段無衍的天魂緊緊包裹住,只留下少年郎的天魂接受審查。

在被包裹的那一刻,段無衍的意識也隨之矇蔽,身體失去了掌控。

“撲通!”

段無衍摔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在昏倒之前,他隱約看到女子那倔強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嫌棄和鄙夷。

很顯然,對於剛剛的威壓和眼球,他們都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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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不知過了多久,段無衍睜開眼,感覺嘴裡充滿了苦澀味,就連喉嚨上也覆滿了殘渣。

腦袋裡沉甸甸的,而且後背上還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

“這是哪裡?”

段無衍摸著腦袋環顧四周。

房間不大,只有十幾平,淡淡的檀木香混雜著草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鏤空的雕花窗桕上糊著一層薄窗紙。

在窗桕的邊上,擺放著一張刻有云紋的月牙桌,桌上擺放著一盞青銅燭臺。

房間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床、一桌、一燭臺而已,簡單中又無不透露出做工的精美。

段無衍看著和藍星格格不入的傢俱,彷若大夢一場。

他猛的晃了晃了腦袋,甩掉雜緒,想起到這個世界發生的種種,露出一絲苦笑。

“簡直是社死!”

段無衍尷尬了一陣後,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索性是有驚無險,管她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自已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努力修煉,然後回到藍星。”

段無衍的目的很明確。

“話說,那股來威壓和眼球是來自這方天道嗎?”

段無衍這個外來物種對於修行世界一無所知,只能假想揣測。

“自已先是腦袋刺痛,然後便引來了‘天道’,那腦海裡,除了他,就只剩少年郎了。”

“那麼關鍵點就在於少年郎,看來往後要小心了。”

“話說,少年郎是皇子?那自已是不是有了得天獨厚的修行條件!”

段無衍對於皇子的身份,很是滿意。

正在思索間,幾道輕柔的腳步聲傳入耳內。

段無衍趕忙躺好,撫平被子,閉上雙眼。

現在還是兩眼一黑的狀況,所以謹慎從事。

“吱扭。”

房門被開啟。

緊接著一道清脆的女音傳入耳內。

“竇太醫,十三皇子什麼時候能醒來啊,都已經昏迷了整整半個月,還不見任何甦醒的跡象。”

“自已居然昏迷了這麼久?”段無衍想道。

思索間,一隻幹扁而又溫熱的手,把段無衍的胳膊從被子裡輕輕拉了出來,隨後兩根指頭搭在手腕上。

一股暖流從手腕遊至四肢百骸。

幾息過後。

竇太醫緩緩道:“據脈象來看,十三皇子的身體機能已逐漸好轉,相比前幾日已好很多,身上的問題倒是不大。”

“不過~~~”

竇太醫聲音一轉。

“不過什麼?”清脆的女音,先是疑惑一下,然後嬌嗔道:“竇太醫,您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月兒嘛~~~”

被稱為竇太醫的老者,看著眼前紅唇肌雪、嬌媚妖嬈的婢女,忍不住的嚥了下口水,上前一步,握住女子的小手,笑道:

“不過......我看月兒你最近印堂泛紅、滿面桃花,想必是發春了。”

“討厭~~!月兒問您正經話呢。”被稱為月兒的婢女,嬌羞的抽出了小手,向後小跳一步,翹臀頂在了月牙桌上。

竇太醫看著月兒胸口處的波濤,隨著跳動而上下起伏,他瘦小幹扁的身體瞬間燥熱起來。

竇太醫迫切向前,摟住女子的腰肢,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月牙桌上,猴急道:

“十三皇子腦中的‘天魂’受損,甦醒時間暫不確定,估計還需要很長時間,其他並無大礙,一會老夫在開幾副藥方,給殿下調養身體。”

坐在桌上的月兒聽到殿下還需要很長時間才可以甦醒,並未露出絲毫關心,反而嘴角處露出一抹微笑。

竇太醫看著婢女的微笑,疑惑了起來:“月兒,你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你的主子。”

月兒看著竇太醫那疑惑的眼神,‘咯咯’笑道:“殿下一直保持這個狀態不好嗎?沒人使喚我,豈不美哉?”

而且,月兒美目流轉,盯著竇太醫,嬌羞道:“如果皇子醒來,太醫你還能像今日這般作弄奴婢?”

竇太醫看著月兒那嬌羞的模樣,心頭忍不住的一顫,雙手在她後背摩挲起來。

“那這樣看來,老夫就不給殿下開醒神的藥方了,這樣老夫就可以和月兒一直...”

說著,他勾起月兒那圓潤白皙的下巴,看著她那水嫩紅潤的臉蛋,忍不住的把鼻子貼了上去,猛的一嗅。

芳香四溢,沁人心脾,處子味!

“癢~~~”

月兒縮了縮脖子,把小手擋在臉頰處,咯咯一笑:“竇太醫你好大的膽子,在皇子寢宮調戲他的婢女,還不給皇子開方治病。”

“我看?”

月兒輕瞟了一眼竇太醫,嬌嗔道:“我看竇太醫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呀。”

竇太醫看著躺在床上的十三皇子,嗤笑道:

“就他現在這樣,還配稱皇子?”

“別說現在醒不來,就是醒來又能如何?再過半個月便是他的‘束髮禮’,依他上次檢測的地魄來看...呵呵...”

竇太醫乾笑一聲,“那時候,他的身份就不好使嘍。”

“束髮禮?”

段無衍疑惑,他知道束髮之年是十五歲,那束髮禮和地魄有什麼關聯?

還有就是少年郎才十五歲?

那這個修行世界可真養人,十五歲就和他十八歲發育的差不多。

月兒聽到‘束髮禮’這三個字的時候,笑容一收,似是想起了什麼,神色黯然道:

“是啊,男子的束髮禮和女子的及笄禮被稱為命運轉折點,到那一天,地魄便會定形。”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地魄的大小,則決定你是高高在上的修行者,還是豬狗不如的平民奴隸。”

“月兒就是及笄禮那天,檢測被告知地魄只有一寸見方,毫無價值,才會被父母賣掉。”

說到此處,月兒看向竇太醫,問道:“地魄一寸見方也不小啊,為什麼會毫無價值?成不了那修行之人?”

竇太醫聽聞月兒的遭遇,解惑道:

“度之所起,起於忽,欲知其忽,蠶吐絲為忽。”

“十忽為一絲 ,十絲為一毫 ,十毫為一厘。”

說道此處,他捋了把鬍子,

“十厘為三寸,寸為凡,一寸、兩寸.三寸,各對應下、中、上三品;

百厘為三尺,尺為黃;

千厘為三丈,丈為玄。”

“至於傳說中的地和天,竇某人也不知地魄何其大也。”

竇太醫搖頭晃腦的說完後,看向月兒,

“你的地魄為一寸見方,所以是凡級下品,而凡級修行則毫無價值,浪費資源罷了。”

月兒聽聞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她好奇道:“那竇太醫你是什麼級別的地魄?”

竇太醫呵呵一笑,顯擺道:

“竇某不才,兒時雖家境貧寒,但束髮禮那天,檢測地魄足有兩尺見方,被定位黃級中品,所以憑一已之力,改變命運,擔任太醫一職。”

“哇,太醫你好厲害。”月兒滿臉崇拜。

“這才哪到哪?本太醫還有更厲害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竇太醫看著月兒崇拜的神情,摸著她小手,淫笑道。

“狗男女!”躺床上的段無衍,暗罵一聲。

這對狗男女,不僅在自已床前旁若無人的調情,還肆無忌憚的說三道四,可想而知少年朗之前混的多麼落魄。

再說了,皇子不是應該住在戒備森嚴的皇宮裡?門口至少應該有百八十個的護衛在站崗巡邏嗎?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的肆無忌憚!”段無衍疑惑不解。

不過聽他們的談話,段無衍對地魄有了初步瞭解。

話說,竇太醫兩尺見方、黃級中品地魄都如此牛逼轟轟。

那他幾千裡的地魄,又是什麼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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