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抓來,想來並不是要將我交給佛伯勒吧,而且你的眼睛裡也沒有殺意,那麼原因只有一個,你對我的能力有需求。”被五花大綁的食人魔教授雖然已經很狼狽了,但還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對簡斬風侃侃而談。

“我想你錯了,我把你弄來,只是很好奇你在這種情況下會有什麼表現?你是個用腦的,雖然也有點身手,但那不如說是你的冷酷讓你出手狠辣而已。說說看,現在你還有什麼方式逃脫?”簡斬風真的太好奇了,一個對自已頭腦超級自負的人,陷入這種需要用體力拼一拼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食人魔教授微笑道:“我有個疑問?我的說服能力有多強,你應該有所瞭解,比如今天的逃脫就是很好的例子。但是在來的路上,你這些手下,明顯對我的話語有反應,但是他們對你的忠誠也讓我瞠目結舌。”

“如果有一兩個死忠,我並不奇怪,可這十一個人都是如此,顯然是不可能的。我有個猜想,是你或者你的背後也有一個心理學大師,對這些人進行了催眠,讓他們對你絕對忠誠。”

簡斬風看出來了,頭腦好的人很自負,他們不會認為會被比自已傻的人打敗。只會一直找整件事不合理的地方,妄圖尋找破綻,絕地翻盤。

看不到食人魔教授像個普通人那樣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樣子讓簡斬風很不爽,頓時他意興闌珊的揮揮手。

站在簡斬風身後的蠻腰,走上前抽出匕首劃破了食人魔教授的脖子,他到死的時候都充滿疑惑,什麼意思?不準備控制自已給他們做事,也不詢問自已知道的隱秘,如果要殺早為什麼不殺,現在殺掉自已他們能得到什麼?

簡斬風看到這個疑惑的眼神,惡趣味終於得到了一些滿足,“最喜歡看到你想不通的表情,誰讓你這麼聰明呢?可惜你再聰明也無法理解,殺死你我同樣能得到你。”

週末休息日,簡斬風在血拳別墅,一邊喝著二鍋頭,一邊在聽新成員,教授的分析,現在不能叫他食人魔了。畢竟成為錦衣衛校尉,簡斬風可不會再讓他有這種怪異的癖好。

教授身著一身燕尾服,恢復了他老紳士的氣度,對簡斬風侃侃而談:“簡總旗其他的目標,我覺得都沒什麼問題,無非是細節上稍稍把控好一點就可。可是透過殺死的方式控制快嘴這個市議員完全不可取。”

簡斬風聽到教授的否定,奇怪道:“哦,為什麼呢?你們擁有完整的記憶,絕對的忠誠,只要沒有肌膚相親,完全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啊。我想不到不用這麼方便手段的原因。”

教授抬起右手比劃著說:“你太小看這個國家了,前幾年的大型傳染病不知你是否有印象,在那之後,所有的重要部門都有熱監視系統。這套系統能輕易地掃描出體溫與常態的不同,本身這套系統就是為了預防高體溫的病毒攜帶者。可隨著恐怖襲擊的逐漸增多,熱監視系統現在已經非常先進了。”

“佛伯勒分局有沒有這套系統,我不太確定,但市局及以上,同級別的其他部門,富人區,高消費場所都有可能安裝。如果我們進入了這些區域,那麼一個體溫明顯低於正常人的物種,只會暴露整個錦衣衛。”

簡斬風聽到這,驚的一身冷汗,原來自已太想當然了,幸虧快嘴看不起他弟弟,要不把他轉化成了錦衣衛就糟了。一旦露餡,即便錦衣衛躲的再隱蔽,也不可能經起一個國家來查啊。

“那是否有其他的方式控制快嘴呢,比如說是催眠?”

“顯然是不可能的,催眠並沒有外人想象中的那般神奇,我可以透過長期隱秘的催眠手段,讓一個人對我產生好感。”教授攤攤手,表示別想得太多。“但是,稍有刺激,被催眠者就會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在我們的行業可是大忌,一旦被人發現對他人進行控制型催眠……”

教授沒再說下去,但是簡斬風知道後果絕對不是他能接受的。

看來啊,錦衣衛只能轉化低階犯罪者們,那不就是黑社會嘛,這是讓自已在黑社會的路上一條道走到黑啊,還真是黑社會的黑。而對於燈塔的高層只能照他們的玩法,金錢開路,利益誘惑,編織自已的利益共同體了。

看到教授與簡斬風聊完退下後,老闆娘搖晃著她那動人的身軀來到了簡斬風的身邊。

拿著二鍋頭碰了一下老闆娘的紅酒,簡斬風覺得極有情調,可惜老闆娘不這麼覺的,她在簡斬風耳邊輕吻著說:“我喝的渾身燥熱,鷹王,求你幫我去去火。”

“不要吧,又去火,這個教授怎麼給你做心理疏導的,怎麼不變態了,火變的這麼大?我們昨晚可是滅了一晚上的火,這還沒到中午又燒起來了。你頂不頂得住啊,不用睡覺啊。”

雖然簡斬風覺得白日宣淫有點不好,可是一個熟透的蘋果,看起來就又甜又香,不可避免的就會多吃。“我是來這裡指導工作的,怎麼搞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了呢?”簡斬風跟老闆娘進房前,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正在歐美亞三洲長途猛男對老闆娘趕盡殺絕的時候,金髮女電話打來:“血拳遭遇了槍擊,狼犬現在正帶著他躲藏在南六街血拳酒吧那裡。”

“他媽的,誰啊,瘋了吧,大白天的開槍,就算南六街又怎麼樣?警察沒去嗎?”簡斬風覺得不可思議。

“有沒有可能現在已經天黑了,我的猛男。”身邊已經軟成一灘水的老闆娘喃喃的說道。

簡斬風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又看了看手機時間,靠,十一點到十一點,媽的,時間都去哪了?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忙在電話中詢問詳細情況。

原來今天晚上血拳去見他以前的一個夥伴,因為對其十分信任,所以只帶了狼犬同去。這個夥伴是以前幫血拳處理官面人物的,這次也是說談妥了血拳酒吧重開的手續,不過要跟血拳聊聊細節。

沒想到,一到約好的血拳酒吧後巷,那個夥伴並未現身,反而是二十多個槍手一起向血拳和狼犬開火。兩個人很幸運,頭部並沒有中槍,也一邊拿槍還擊,一邊被逼退到血拳酒吧內部。

本來,狼犬還和血拳挺有信心,畢竟血拳酒吧他們很熟,有地理,而且現在兩人也算是半個不死之身。他們準備利用地形,一點一點的幹掉這些槍手。

不過沒想到,來的槍手越來越多,現在至少有五十名槍手湧入了血拳酒吧。血拳分析,這幫人應該是巨臀的人,因為他們只想要命,並不想毀了酒吧。要不點一把火,血拳他們早死了,哪會損失了好幾名手下還在搞拉鋸戰。

知道了具體情況,簡斬風也不再猶豫,電話召集火爆小旗、蠻腰小旗立刻前往支援,而他自已帶著血拳的手下也趕往酒吧。

等到簡斬風來到離酒吧還有兩條街時,本來稀疏的槍聲開始突然密集。看來是蠻腰或者火爆先到了。

到地方一看,兩支小旗正壓的對面的槍手不停地往酒吧內部撤退,打頭的五名校尉仗著自已能硬吃子彈,跟比自已多出數倍的敵人拿著機槍對掃。

不過簡斬風也發現,這樣子是挺痛快,但是對面的火力明顯更猛更密,就算沒打中頭,打中身體也極容易變得傷殘。

這就要說到校尉的劣勢,傷殘無法復原,就是子彈打進身體裡,除非挖,要不就待在裡面了。打斷手腳也沒辦法正常的接上,因為神經什麼的完全無法連線,就是一種很奇怪的方式存在。

簡斬風知道這會不能太害怕傷亡,畢竟血拳才是酒吧的核心,沒有了他,那麼就會失去優勢,變得跟其他競爭者沒什麼不同。

叮囑了一句蠻腰和火爆這兩個小旗,讓自已帶來的安保和他們的手下從前後門一起不計傷亡的往裡衝。

一開始,對方的槍手還有模有樣的抵抗住了一波進攻,沒想到突然,錦衣衛的人就像瘋了似的,也不要掩體了,沒遮沒擋的跟他們互射。

這回,對面的槍手真發現不對了,這怎麼看著打中好幾槍,對面連眼也不眨一下,以槍換槍,以傷換傷啊。還有的被打斷胳膊,毫無反應,換一隻手拿槍還要射擊,關鍵是好像對面都不流血的。

對面領頭的黑人臉色大變:“喪屍,一定是喪屍,我看過電影的,我就知道是真的,他媽的肯定是軍方搞得秘密實驗。都他媽打頭,打頭能打死。”

簡斬風一聽,直咧嘴,“媽的,今天這幫子人一定要全乾了,要不然訊息走漏就完蛋了。”

幸而,對面雖然知道要打頭,但是信仰射擊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只有兩個校尉頭部中彈倒下,其他的雖然被打得七零八落,但是戰鬥力基本完整。而對面從剛才到現在短短的五分鐘,至少死了超過三十個槍手。

看著對面人越來越少,簡斬風也不想自已的手下受損太嚴重,就命令大家先暫緩進攻。

“對面是巨臀嗎?我的人不是喪屍,只是都穿了避彈衣,你們贏不了的。不如這樣,你們放下武器,我讓你們離開。你保證退出血拳酒吧的競爭,那今天的事我承諾你當粉筆字擦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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