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窩,是狼幫的大本營,它位於南六街最南邊的街區,因為毗鄰其他幫派勢力,這裡是最混亂的一個街區。

狼窩所在大樓的后街有一棟非常破舊的大樓,裡面住著最暴力的一批社會底層,癮君子,殺手,人販子,毒販等等。個個手中有槍,人人都是亡命徒。

至於為什麼狼幫容許這些他們都感到噁心的傢伙盤踞在此,自然是好找人做事。因為一般搶地盤自然有狼幫自已的成員出手,可如果是一些自已不方便出手的情況這些垃圾就很有用了。比如想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區域殺個人,那麼如果殺手乾的不乾淨,狼幫就可以滅口。畢竟滅自已人的口偶爾還行,天天這麼整,小弟們肯定送上帝去見上帝。

賤嘴現在就隱藏在破舊大樓中,怪不得,佛伯勒和警察對這個傢伙完全沒線索。血拳也沒想過這個傢伙竟然藏在狼幫附近,也算是另類的燈下黑了。

而簡斬風明顯小看了豎鋸,他最近確實想對上帝出手,畢竟犯罪目標也要升升級嘛。不過上帝身邊最少都是五六個手下,實在沒機會。

反而在監視上帝的過程中發現了賤嘴,這麼說來,金髮女其實是很倒黴的。當初準備抓的就是賤嘴,不過執行的時候,賤嘴沒到金髮女那裡,結果綁架犯就把金髮女弄回去了。豎鋸也不挑,反正金髮女只是罪輕些,她也是電話詐騙犯,被湊活用了。

簡斬風領到的任務就是抓住賤嘴,時間就是三天。簡斬風站在破舊大樓樓下吐了一口氣,覺得自已的命還真是不好。

今天早上他跟羔羊姐去見了精神病院中的食人魔教授,這應該是羔羊姐第二次與其見面。看到二人見面的場景,簡斬風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食人魔教授這個人體型一般,容貌也一般,不過舉止很優雅,說話還帶有磁性,不得不承認,符合簡斬風印象中的老紳士形象。

他在不瘋的時候固然充滿了智慧,而且還挺幽默,只是他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羔羊姐身上,偶爾飄過來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羔羊姐,你猜猜咱倆他想先吃誰?”從精神病院出來後,簡斬風好奇的問道。

“你這個問題很噁心,誰會關心他想吃誰啊,我只關心我們的案子怎麼辦?第三天了,再沒有進展,議員的女兒救回來的希望就越來越小了。”羔羊姐沒好氣的道。

簡斬風卻是沒有放棄這個話題,畢竟龍國吃人的事情比較少,所以不需要了解。可是燈塔國吃人案就太多了,如果計算全國境內,那每個月絕對不只一起。甚至據傳暗網上還有吃人俱樂部,吃人趴什麼的。簡斬風可太好奇這些傢伙怎麼想的了,至於那個連環殺手野牛,他可幫不上什麼忙,等著食人魔教授推理就行了。

簡斬風坐在車裡還不停地說:“我打賭,他肯定先吃我,因為我覺得他有點喜歡你。”

羔羊姐愣了愣,怒道:“胡說什麼呢?他怎麼會喜歡我,喜歡吃我差不多吧。這種變態我最痛恨了……”

聽到羔羊姐說到最後一句話,語氣中多少有點遲疑,簡斬風覺得太不可想象了,不會這娘們真的對這個食人魔教授起心思了吧。

簡斬風趕緊轉移話題,跟她聊聊案子,省的她越想越覺得這老頭有魅力,他可不想自已的搭檔被吃掉。

下午,兩人又趕往瞭解剖房看了看三名受害者,再輾轉去到拋屍的水塘,結果都沒有什麼新發現。這才是燈塔執法者的常態,四處瞎跑,屌用沒有。

心思收回來,簡斬風在破舊大樓下停止了對於白天的吐槽,開始把注意裡集中在目標賤嘴身上。

這個傢伙簡斬風不準備捉拿他回佛伯勒,並且還要活捉他交給金髮女報仇。雖然金髮女可能已經不在意了,但簡斬風心裡卻是有個執念,修行者所謂的念頭不通達就是這了吧。

緊緊連帽衫,檢查了一下口罩,簡斬風走進了破舊大樓中。其他的舊樓中可能會有些昏暗,那這個鬼地方就完全是瘮人了。

進去長廊眼前一片黑暗,最遠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光源,可能是樓梯廊燈,兩邊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扇一扇的鐵門。

上帝視角中,每個門內倒是都有人,有一個門內的兩個圓點重合在一起,裡面還傳出來恩恩啊啊的聲音。

簡斬風突然想到一個笑話,暗罵一聲,死燈塔人真他媽喜歡上帝,做這事的時候都愛叫他,莫非老狼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才喜歡上帝這個綽號。

收斂心神,一路上無驚無險上到二樓,從豎鋸那裡得到的情報,賤嘴就在二樓最裡面的房間,可能是比較方便逃跑。畢竟二樓可以跳樓,危險性也不大。

簡斬風一路前行,眼看就要走到目標房間,跟前的一間房內原點正在靠近門口。這時候明顯也不適合轉身了,畢竟沒地方可躲,走廊還是有點長度。

簡斬風只好把頭微微低下,讓人看不清面目,希望出來的人以為自已只是個晚歸人。

喀啦一聲,鐵門開啟,簡斬風余光中出現一個身影,正當他準備裝作自然的錯身走到目標房間時。

人影動了,一把利器捅向簡斬風,雖然沒捅穿錦袍,但是巨大的力量也讓他往另一側一歪。

行兇的人影明顯覺得不像是刀子入肉的感覺,連忙再刺,這回簡斬風不會給他機會了,鷹爪鎖兇一把扣住了他持刀的右手,一扣一翻。

人影一個悶哼被控制住了,“夥計,我不是來找你的,你他媽最好別亂動。”簡斬風不想隨便殺人,雖然這棟樓裡應該也沒什麼好人。

“有人找麻煩,出來幹他。”這個人完全沒有理會簡斬風的威脅,出聲喊道。

我艹,果然都是一群亡命徒,他媽的非要分個生死。簡斬風眼見著四周的屋內,最近的幾個圓點都要出來。只能一腳踹在面前這人屁股上,鬆手摸刀,跟著這人衝進了他的房間。

一刀結果從背後了這人,身後傳來了亮光,明顯是對面的房間開門了,他屋內的燈光照了過來。

“是外來者,弄死他。”簡斬風轉過身,就看到一個赤身大漢拿著一把槍一邊罵著一邊舉槍。

“艹”簡斬風也罵了一句,順手關門,噹噹兩槍打在了門上,簡斬風合身撞在門上,試圖將門關死,門外傳來了猛烈的踹門聲。

門倒是結實,可惜鎖實在太差,一腳就被震開,簡斬風往後猛退幾步,看到槍口又多了兩個。

他連忙閃到了門邊,一陣炒豆子一樣的槍聲響起,門外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大漢率先衝了進來,抬手準備射擊。

簡斬風這就不怕了,如此近的距離,太適合錦衣出營了,噗的一刀捅出,再來一刀又把第二個入侵者捅死。

外面顯然一驚,一時沒有了聲音,已經殺了三人的簡斬風殺得興起,這時也不怕信仰射擊打頭了,上帝視角里走廊中還有三人。

兩步趕出房門,一刀捅死門口的人,然後絲毫不停,將最後兩個嚇的逃走的槍手全部從背後捅死。

這時的上帝視角中,最近的幾個房間中,圓點都退到了屋子的最深處,顯然是不想參與外面的槍戰。

簡斬風也沒有想過把此棟大樓內的人清理掉,這場仗打的莫名其妙,他平復了一下心情。

來到賤嘴的房門口,看了看裡面有兩個圓點,都縮在房間最裡面,知道這個賤嘴應該是跟剛才那幫人沒什麼關係。

簡斬風看了一眼門鎖,跟剛才被踢壞的門鎖應該是一樣的,那麼,嘿嘿,我也來一腳。

果然,哐的一聲,鐵門應聲而開,“賤嘴,你的事發了,跟我走一趟。”

屋內,一男一女看著門口全身是血的簡斬風,都是有點發呆。男子五十歲左右,手裡還拿著一把槍,不過看起來哆哆嗦嗦的沒什麼威脅。

女人二十多歲,上身赤裸,雙手用衣服捂著胸口一臉驚慌。

不用說,男人就是賤嘴了,簡斬風提著刀一步一步靠近,緊緊地盯著賤嘴手中的槍。雖然想活捉,但是如果有危險,顯然還是安全重要,一刀捅死了賬。

最終,走到賤嘴的面前,這個傢伙還是一直在抖,顯然是沒勇氣反抗。

簡斬風連鷹爪鎖兇都沒用,用刀比劃著,就讓賤嘴把槍扔掉放棄了抵抗。

“你,把他捆了。”簡斬風用刀指了指女人,示意她去捆賤嘴。

手忙腳亂了一通,半天都捆不好。“大哥,我不會。”女人帶著哭腔沙啞的說。

“靠,你聲音怎麼這麼粗?”簡斬風覺得自已聽到的是個老爺們的聲音,還是個粗獷的漢子。

不對,剛才沒太注意這個女人,因為實在是不太好看,長得有點太男性化。

這會兒聽到聲音,上下一打量,上半身沒再遮擋,胸是不小,可是非常不自然,明顯是做的。不過可以理解,周先生說過,今時今日,就算是三級片演員也要隆乳,取悅觀眾,這叫服務意識。

不過喉結未免大了點,這也算了,女性有小部分也有比較明顯的喉結。可是這上下一邊粗的腰,內褲中還鼓鼓囊囊的算是怎麼回事?

簡斬風一腳踹倒了這個“女人”,罵道:“艹,我他媽真的忍不了,你他媽變態啊。我理解有人覺得上女下男的組合很棒,可是上男中女下男算是個什麼玩意?你有錢隆乳,能不能整整臉,長這麼醜算他媽什麼?”

忍著噁心,簡斬風對這個“女人”一頓踹,強壓下一刀弄死他的慾望,主要怕弄髒了刀,變態刀也不能這麼變態吧。

捆住賤嘴的過程倒是波瀾不驚,他可能被簡斬風的暴怒嚇傻了,完全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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