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你也要造反了,對不對?”

謝雲芝惱羞成怒。

這麼多年在紀家搞一言堂習慣了,已經很久沒人敢頂撞她了。

被人質疑,謝雲芝怒火中燒,指著紀靈芝道:“你是不是也要學這個逆子,要跟我斷絕關係呀!”

“母親,你要是還不知悔改,還怎麼針對伯常?處處偏心,偶爾說不得真要造您的反了?”

紀靈芝抬起頭看著謝雲芝,眼神平靜可意志堅決。

她知道重痾需要下猛藥。

不給母親一個重頭棒喝,她不會反思。

更不會改變。

“好,好,我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呀!精心培養的三十年,養不出來一個白眼狼呀!”

謝雲芝看著紀靈芝道:“你是不是覺得紀家大部分產業都在你的手上,需要你打理,你就翅膀硬了。”

“我告訴你,我可以把紀家的產業交到你的手上,就可以再從你的手上拿回來。”

“母親,您當然可以。”

紀靈芝看著謝雲芝道:“就像您把親兒子都扔了,更不會在乎我這個女兒。”

“孽障,孽障,你,你,我……”

謝雲芝沒想到一向聽話的紀靈芝竟然如此頂撞自已,氣火攻心之下又暈倒過去。

“母親,母親……”

紀靈芝趕緊抱住謝雲芝,看著謝雲芝的模樣,把謝雲芝送去醫院。

只是這一走,再想跟紀伯常解除誤會,就更難了。

“淮茹,你也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了,我跟紀家已經徹底沒關係了,你還願意跟我結婚嗎?”

紀伯常在院門口,對秦淮茹說道。

“伯常哥,我說過,我之所以想嫁給你,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不是為了紀家。”

秦淮茹高昂著頭一臉堅定的道。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跟我結婚,你的豪門貴太太的夢就破滅了。”

“伯常哥,我從來沒想過做什麼豪門的貴太太,只想過平平靜靜的生活。”

秦淮茹的確有那麼一剎那,幻想過豪門貴太太的生活。

可紀靈芝的反對,還有紀達韻跟謝雲芝的反對。

讓她清楚的明白,自已是不可能成為豪門貴太太的。

最多就是紀伯常養在外面的外室。

如果實在沒辦法,她也願意沒名沒份的跟著紀伯常。

畢竟紀家有錢。

可現在紀伯常跟紀家徹底斷裂。

這麼好的男人,就是自已的男人了。

“好,淮茹你如此信任我,我肯定不會辜負你的。”

紀伯常緊緊抱住秦淮茹道:“而且,成為豪門貴太太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你想必也知道了,國家開始成分劃分,資本家屬於被打倒的那一行列。”

“我們跟資本家決裂,老老實實過我們普通的日子,這才是長久之計。”

“伯常哥,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秦淮茹瞪著眼睛,高昂著頭看著紀伯常。

眼神之中有欣喜,還有崇拜。

一個男人哪裡拒絕的了一個滿眼都是自已,滿眼崇拜自已的女人。

根本拒絕不了。

而紀伯常也不想拒絕。

所以紀伯常就用行動表明自已的心意,抬起他的下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不過紀伯常過了過手癮,就把秦淮茹送到何雨水的房間。

還特意看著兩個人反鎖了門,這才回自已的後院。

他不是柳下惠。

在這個年代,名聲還是特別重要的。

秦淮茹的心已經在自已身上。

什麼時候結婚是自已說了算,把秦淮茹追掉是遲早的事。

不急於一時。

白玲已經準備睡了。

最近關於紀家的事,牽扯了她太多的經歷,再加上他工作的特殊性,導致她根本就沒有怎麼好好的休息過?

洗完澡,躺在床上。

卻怎麼睡也睡不著?

以往的時候倒頭就睡呀!

閉上眼就是日記裡的內容,還有紀靈芝悽苦的表情。

難不成我之前對紀伯常真的太苛刻了?

好像真的是呢?

哪怕是普通的朋友給你送早餐。

而且還用他為數不多的錢買來的藥材。

熬了一晚上才熬出來的藥膳。

你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交給別的人處理吧?

別說是鄭朝陽了,就算是郝平川,

呃?

也別說他們兩個給自已熬粥了。

就說他們兩個請自已吃飯。

尤其是鄭朝陽請自已喝豆汁。

這第一口自已也不是給面子的,嚥下去了嗎?

還有饃幹加臭豆腐,不也吃下去了嗎?

可為什麼自已的未婚夫精心給自已熬製的早餐,自已卻要隨手送給他人呢?

僅僅因為他是自已素未謀面的未婚夫嗎?

白玲,你做的真的有一點過分了。

“玲兒,電話。”

“誰呀!”

“紀肖驍。”

“媽咪,我不想接紀家人的電話。”

白玲都懶得起來。

“玲兒,你還是接一下吧!紀肖驍說你謝伯母又被氣的住院了。”

“啊?我們從紀家離開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住院了?不會是因為我拒絕跟紀肖驍結婚吧?”

白玲心裡一緊,有些忐忑。

其實她這個人分的很清楚。

友情是友情,親情是親情,愛情是愛情。

她的確不喜歡紀肖驍,只是把她當做弟弟看。

可是不代表她就討厭逼婚的謝雲芝。

自已剛來帝都的時候,紀家的確給了自已很多幫助,也給了自已很多的溫暖,這是不可否認的。

甚至她覺得謝雲芝都比自已的母親更像自已的母親,把自已的生活方方面面照顧的很是周全。

謝雲芝病了,很可能是自已氣的住了院。

白玲再也忍不住,跑下去接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

“玲兒姐,你終於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還在生我的氣,不肯接電話呢?”

紀肖驍聽到白玲的聲音,心裡一陣高興,不過他的聲音卻有些哽咽,還帶著十分委屈的語調。

白玲深吸一口氣,道:“我們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問你是伯母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住醫院了?”

“媽咪跟爹地得知大哥要娶一個村姑。”

紀肖驍道:“於是就十分生氣的去找他,大哥一點也沒有給爹地媽咪面子,還把媽咪氣的住院,他還說非那個村姑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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