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弟弟,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可紀靈芝忽然站起來了,撲向紀伯常,還想用自已的手去摸紀伯常的臉。

紀伯常看著紀靈芝這張冷酷的臉。

想到他之前各種無視自已。

“你有病吧!”

紀伯常直接一把把紀靈芝推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們紀家的人都不喜歡我,都厭惡我。可咱們倆畢竟是一奶同胞,你一上來就咒我死,呵!真不愧是紀家的人,不愧是大姐呀!”

“伯常,我,我沒有。我,我是害怕,害怕你在這樣的地方被凍……”

紀靈芝說到死,狠狠的扇了自已兩個耳光,道:“對對對,是姐姐不對,姐姐不應該說那個字,不應該咒你。”

“嗯?”

高冷御姐,霸道女總裁還會道歉?

不過已經跟我沒關係了。

你就接著從紀肖驍,好讓紀肖驍把你騙到國外,順便再把你賣到非洲去。

嗯!

希望你在非洲也能闖出一片天地,而不是淪為生育機器。

“別再流鱷魚的眼淚了行不行?想哭門外哭去,別在這噁心我。”

“紀伯常,你怎麼能夠這麼冷血無情呢?”

白玲怒了,趕緊扶起紀靈芝道:“大姐,剛才是我摸你的身,身體渾身冰涼,還以為你死了呢,大姐是擔心你,根本就不是咒你。”

“呵!白公安,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紀伯常冷笑:“都學會主動摸男人的身體了?”

“我那不是以為你死了嗎。”

白玲有些臉紅的說道。

畢竟摸男人身體傳出去不好聽。

“小玲兒,”

紀靈芝看著紀伯常道:“伯常,這裡這麼冷,又這麼髒,你就跟姐姐回去吧!”

“這位大姐,請記住,你可是個女人。邀請一個陌生的男人回家,不好吧!”

紀伯常直接拒絕。

跟你回家,難道我還想再被你們家霸凌一次?

重蹈覆轍。

不可能。

“紀伯常,你鬧夠了沒有?”

白玲聽到這,有些氣憤的說道。

紀伯常也看著白玲。

好像你就只會對我說這麼一句話。

不過都過去了。

紀伯常道:“白公安,你是不是誤會了,這裡是我養父的家,而且,我跟季家斷絕關係了,你跟我之間的婚約也就沒有了,你不應該開心嗎?”

“我就算是要去鬧,也應該去你家,或者是你工作的地方吧?可現實是,這裡是我養父家,究竟誰在鬧?”

“我,我……”

“你來我家,指責我在鬧。那你離開我家,我不就不鬧了嗎?”

紀伯常的話讓白玲臉一陣青,一陣白。

真想扭頭就走。

可紀靈芝還呆呆的看著紀伯常,道:“伯常,姐姐知道父母對你做的有些過分,可他們畢竟是長輩,我們不能決定他們的觀念,但姐姐向你發誓,以後姐姐會對你好的,你要是不想回家的話,咱們就換個地方住,不要住在這裡?”

“換地方住?換哪?”

“你想換哪就換哪,錢的事不用操心。”

“代價呢?”

“只要你跟著大姐去醫院做個精神鑑定就可以了。”

白玲見紀伯常有些動心,忍不住道。

“呵呵!讓我去醫院看精神科,然後給我安一個精神病的帽子,這樣季瀟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公安局,然後慢慢接受紀家一切勢力,對嗎?”

紀伯常渾身發冷。

上一世自已就是被他們這樣騙的。

騙到了醫院,檢查出了精神有問題。

至於是真的是假的,不重要。

呵呵!

重生一回,老子不會再上當。

紀伯常擺手道:“我哪也不想去,只想守在這裡,請離開。”

“伯常,這裡的環境太差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就是,你這是何必。”

白玲蹙眉道:“你連斷絕親子關係協議都簽了,工作的機會也都讓出去了。就只是去醫院做個檢查,你有什麼抗拒的?”

“就當做個體檢不好嗎?還不用你花錢。”

“白玲,你知不知道我去醫院以後,代表著什麼?”

紀伯常問道。

“你說代表什麼?不就代表你失去了進入公安局的機會嗎?”

白玲也怒了,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跟紀家斷絕關係。不就是我說了一句,人要靠自已,不能靠家庭嗎?”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麼是自由?”

“你不要以為你當了兵,就能跟我有共話題?”

“更不要以為進了公安局,我就會喜歡你。”

“喜歡,需要的是兩情相悅,你懂不懂?”

“我對你沒有感覺,你懂不懂?”

白玲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

那場面讓紀伯常隱隱作樂。

嘖!

你越瘋狂,我就越開心。

因為在我現在的人生規劃裡,根本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不可否認,你白玲這張臉是很好看。

但你也僅僅是個花瓶。

再往下看,平平如也,都能停飛機了。

低頭都能看到自已腳的全貌。

永遠都板著一張臉,跟誰欠你幾百萬一樣?

我要是跟之前一樣舔你,那不成舔狗了嗎?

舔狗必須死。

我不是熊貓,更不愛吃空心豬。

我娶秦淮茹不香嗎?

最起碼娶了她之後,人家把家務做的闆闆正正的,跟大爺一樣供著你。

別人或許為了掙錢用盡全部力量,

我都有了悟性逆天系統。

掙錢,灑灑水。

找個老實本分的女人伺候我,這才是享受,

“我懂,所以,你可以離開了吧!”

紀伯常平靜的說道。

白玲懵懵的。

不是。

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應該哭著喊著求我不要跟你斷絕關係嗎?

不應該哭天喊地的說不懂嗎?

你怎麼來了一句我懂。

而且你這麼平淡的說我懂。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心情。

怎麼跟說別人的事一樣?

不對呀!

他不糾纏我了,我不應該高興嗎?

這樣我跟鄭朝陽之間就沒有阻礙了?

我不應該高興嗎?

可為什麼心裡有一些些的不舒服?

不對。

不是我在惋惜這個舔狗。

他要是不求我的話,我就沒辦法理直氣壯的要求他去醫院做檢查了。

也就達不成我的目的了,

這才是我生氣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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