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沒睡醒呢,你奶奶的行李被人扔出來了?”

“誰?”

傻柱揉著眼睛,慢騰騰地走出來,就聽到許大茂的調侃。

“許大茂,胡唚什麼呢?誰敢扔我奶奶?”

傻柱瞬間瞪大雙眼。

“沒人扔你奶奶,我是說有人把你奶奶的東西扔出來了?”

許大茂趕緊道。

“誰?不會是你小子吧?你小子最喜歡做賊喊捉賊的事?”

傻柱說著,茶缸重重往水池一摔,怒瞪許大茂。

“你,你個憨貨,我本想提醒你一句,既然你自已不信,就當我沒說。”

許大茂轉身離去。

“等等,真有人扔我奶奶的東西?”

“你剛才沒有聽到叮叮噹噹的聲音。那就是人家往外扔東西呢?”

許大茂嘴裡一撇道:“紀伯常回來了。”

“他回來就回來唄!”

傻柱忽然愣住。

誰回來了?

紀伯常。

嘶!

老孫頭的養子。

這小子回來了?

他扔的東西莫不是他房間裡的。

他房間裡還真有我奶奶的東西。

後院老孫頭死啦!

他的養子紀伯常回了紀家,這房子就空下來了。

這幫人豈會讓這房子空著?

只不過老孫頭剛死沒多久,誰也不好直接住進出去。

最關鍵的是沒人能夠把所有人擺平。

這就像多方人馬對峙,反而達成了奇妙的平衡。

所以各家都把自已的東西往後院的正屋扔,來彰顯自已並沒有放棄對這個房間的爭奪。

“這小子竟然敢扔我奶奶的東西。”

“傻柱,我勸你冷靜一點,別給自已找不自在,人家可是帝都豪門紀大少爺?”

許大茂見傻柱臉上露出兇相,忍不住激將:“你要是敢打紀大少爺,人家動動小手指頭就把你碾死了?”

“我碾死他姥姥的。”

傻柱一擼袖子,道:“現在是無產階級的天下,資本家都該被打倒,他資本家的還牛嗎?”

傻柱直奔後院。

“傻柱去哪呀?”

易中海恰到好處的出現。

“大爺,我到後院轉轉。”

“別衝動。”

易中海交待了一下。

看著傻柱離去的方向,又聽著後院的聲響,覺得不保本又追了過去。

其他人也陸續往後院趕。

“我看看是哪個孫子在扔我奶奶的東西?”

傻柱人未到,聲已至。

紀伯常看著傻柱一愣,我去。

不會吧!

20不到的傻柱已經跟電視劇裡的容貌不相上下了?

怪不得六五年了,還娶不上媳婦。

就你這少年老成的模樣,人家黃花大閨女,誰見到你不跑啊!

你就乖乖等到70年代再結婚就行了。

不過秦淮茹,你就別惦記了。

“孫賊,說什麼?”

“我說哪個孫子把我奶奶的東西扔出來了?”

傻柱憤怒的看著紀伯常。

那意思就是說,莫非是你一個孫子?

“孫賊,再說一遍。”

“我說……”

“傻柱兒,你別說了,難道你還聽不出來人家是在耍你呢?”

許大茂忍不住了,偷笑提醒。

傻柱瞬間醒悟過來,指著紀伯常道:“紀伯常,你個混蛋,竟然敢罵我,還敢扔我奶奶的東西,看我不弄死你。”

傻柱雖然年紀小。

可是四合院戰神的武力已經初露端倪。

那可真是一個打遍全院無敵手。

當然說的是年輕一輩。

要是遇上正當年的易中海、劉海中。

那他還不是個兒。

傻柱氣鼓鼓的揮出拳頭,直撲紀伯常。

紀伯常的身材單薄。

最關鍵的是回到紀家當大少爺去了。

他的身子骨能捱得住我這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嗎?

系統沒開啟之前,的確夠嗆。

可是現在紀伯常已經喝下初級基因強化液,就連那三腳貓的八極拳,也變成了宗師級八極拳。

傻柱的拳頭對他來說慢,實在是太慢了。

紀伯常也沒忍著。

眼看傻柱要靠近自已,直接一個側身。

半步崩拳。

再輕輕一靠。

一個窩心肘。

接著就是一個犀利的鐵山靠。

傻柱的身體直接就倒飛了出去,一抬頭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在滿是白雪覆蓋的世界裡,鮮血顯得特別的鮮豔。

“我去。”

許大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傻柱,怎麼飛出來的?

難不成這實誠的傻柱,也學會碰瓷啦!

不會。

可紀伯常怎麼把他打飛的?

許達茂大腦急速運轉,可這一情形實在是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只能在心裡慶幸,幸虧我沒有動手。

只挨一鐵鍋。

不然就是傻柱現在的下場。

傻柱吐血,而且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紀伯常看了看繼續過來的劉海中、易中海、許富貴、閻阜貴等人,道:“我爹雖然死了,但我還沒死呢?他的房間裡只能存放他自已的東西,現在我回來了,這個房子就是我的,誰贊成,誰反對?”

場面死一般寂靜。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道:“小紀呀!我年長你幾歲。”

“你年長我幾歲,怎麼了?就想霸佔我爹的房間。”

易中海哭笑不得。

要說這個四合院裡誰不想貪圖這個房子浪。

非他易中海莫屬。

易中海是高階技師,一個月的工資好幾十萬。

房子也是西廂房,他又沒有兒子,房子夠住就行了。

不過不妨礙自已送人情。

可沒想到還沒開口,就直接被紀伯常堵死。

易中海退下,看了看賈張氏。

賈張氏立刻跳出來道:“什麼你爹呀?你真夠不要臉的,你姓什麼?老孫頭姓什麼?老孫頭那一門都死絕了,你憑什麼繼承他的房子啊?”

“你說什麼?”

紀伯常看電視看小說的時候已經知道賈張是有多惡毒。

潑婦一般的人物。

可她的話真的說到自已的臉上,還真挺疼。

“我說老孫頭那一門兒都死絕了,要繼承也是他的子孫從墳裡爬出來繼承,而輪不到你這個外把戶子。”

賈張氏看著紀伯常單薄的身形,忍不住冷哼。

她沒看到紀伯常一拳把傻柱打飛。

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

兒子長大了,馬上就要結婚。

他們需要一套房子。

總不能一間房子,婆婆兒子兒媳婦一起住吧!

而且兒子結了婚,就得生孫子。

怎麼住?

這個頭她必須出,何況她背後有人?

紀伯常,他能打傻柱,還能打我,

我可是一個女人。

還是大字不識幾個的女人。

打女人,是會引起眾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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