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爹的房子,一個月租金20萬,很正常吧
“小紀,你剛搬回來,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
王主任安排妥當,看了一眼紀伯常,客氣幾句就準備走。
紀伯常沉吟不語。
王主任道:“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我解決不了,不是還有組織嗎?”
“王主任,我爹剛走,他們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進來,雖然我爹大公無私,可他們畢竟叨擾了我爹的靈魂,我想祭奠一下我爹。”
紀伯常是真把孫老頭當爹。
雖然有點晚。
子欲養而親不在。
迷途知返,未晚也!
“嗯!這是應該,人之常情。”
王主任也跟著點頭,不愧是個重情義的漢子,怪不得能跟紀家翻臉呢?
“我把我當兵時的津貼都還給了紀家,現在身無分文。當然,我不是向政府哭難。”
紀伯常看著易中海等人道:“他們打擾了我爹的亡魂,我不跟他們算賬,但是他們把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我家,我跟他們要點租金不為過吧!”
王主任已經做好準備,捐個一萬兩萬意思一下呢?
讓易中海組織全院給他募捐呢?
紀伯常一下子拐了一個大彎,直接從他臉上攆過去了。
這事,似乎可以理解哈!
“易師傅,佔用別人的地方給人租金,天經地義吧!”
易中海也知道孫老頭的影響力。
如果只在街道里消化,賠點錢就賠點錢。
“王主任,這是應該的,孫大爺能夠住在我們院裡,那是給我們院兒添光了,”
易中海拍著胸脯道:“我這就號召大家給孫大爺募捐,保證弄一個風風光光的追悼會。”
王主任聽了點頭,老易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也不用太風光,一切從簡,主要是我們精神上要高度緬懷孫大爺。”
王主任說著從自已的兜裡掏出1萬塊錢,道:“我先領個頭吧!”
“王主任,我覺得這樣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我是這個居委會的主任,孫大爺能夠住在我們居委會的管轄地,我們也覺得臉上有光。”
王主任說著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沒說話,那說不妥的人是誰。
抬頭看著紀伯常。
紀伯常蹙眉道:“我爹生前不喜歡浪費,也不是一個好名利的人,開追悼會耗時耗力,還耗費國家的資源,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也不會高興的,我一個人緬懷一下就行了。”
“不過我要的不是你們的捐款,而是房租,這是我爹應該拿的。”
易中海聽到前半句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大操大辦,捐款根本就不成問題。
可沒想到紀伯常抓住租金不鬆口。
非要弄得那麼難看嗎?
我們以開追悼會的名義把捐款給你還不行嗎?
非要弄得這麼直白。
“咳咳!小紀,我是這樣想的,捐款是要捐的,不過追悼會嘛?”
“以你為主,你要是想自已辦就自已辦,我們也都在家裡各自哀悼,如果你想跟大傢伙一起追悼,咱們大傢伙就一起追悼。”
不得不說易中海是個老油子。
別管太多,只要錢到手不就行了。
“我爹說過,自已能做的事不要麻煩別人。”
紀伯常看向王主任道:“主任,您看?”
“租金是該給。”
王主任看著易中海道:“要不你們看著商量。”
“既然小紀非要租金,那我們願意按市價給。”
易中海咬牙。
你不是咬死了租金嗎?
那我就用一些市場價給你。
租個房子一個月才幾個錢,一年也只不過是幾十萬。
幾十戶人家一起對。
沒太大壓力。
關鍵的是我們佔有這個房間,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
給你兩三萬就行了。
“好,”
紀伯常問道:“不知道這市場價多高。”
“一個月也就一兩萬……”
易中海原本想實話實說,可是看到陰沉的臉的王主任,道:“當然了,這看地段兒,像我們四合院,一個月怎麼也得一二十萬。”
他突然意識到,一兩萬塊錢怎麼開追悼會?
不得給個一二十萬。
所以說還得要捐款,只不過名頭是租金。
這個紀伯常很會呀!
“小紀,20萬,你沒意見吧!”
“有勞王主任,我完全沒問題。”
紀伯常點頭。
20萬對易中海來說,也只不過是小半個月的工資。
更何況,又不是他一個人出,而是整個院的人都出。
紀伯昌沒有一點心裡不適應。
不吸你們這幫禽獸的血,吸誰的血?
“易師傅,沒事的話,我就走了,院裡的事,你多擔待著點。”
“好嘞。”
易中海親自送王主任離開。
然後就組織人開捐款大會。
“給他捐款?老易,你沒吃錯藥吧?他可是紀家的大少爺,人家手頭上漏的都比我們的大腿粗,讓我們給他捐款,門都沒有?”
賈張氏第一個反對。
傻柱也跟著跳出來:“他想要租金,我還想要醫藥費呢?”
總之,一場捐款大會直接落幕了。
易中海還不是那個八級工,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頂多就是有威望的骨幹。
難不成這20萬塊錢讓我一個人出了。
易中海捨不得,就去看乾孃聾老太太。
“中海,這是什麼表情啊?”
“乾孃,我在王主任面前打了包票,可是現在沒人捐款,該怎麼辦?”
易中海在乾孃聾老太太面前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也看出來聾老太太的本質。
這老太太經歷的事多,而且很有腦子,很有手段。
可惜趕上這新時代,活的憋屈。
也只能吃低保,養老的事,更是無從說起。
易中海缺的就是拿捏眾人的手段。
“中海呀!這件事情你沒做錯。”
聾老太太也想住到後院正屋去。
可人家紀伯常來了。
那可是正主,打不過,人家的背景又深,你還能怎麼辦?
只能先忍著,再尋求其他的機會。
“要想把這個捐款大會搞好,還得著落在賈張氏的身上?”
聾老太太吧唧吧唧嘴,道:“四合院裡最摳的老孃們都捐錢了,他們還不出嗎?”
“可她之前明明已經拒絕了?”
“所以出爾反爾才更有震懾力,讓其他人知道紀伯常不是好惹的?”
“我似乎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