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說什麼?”

紀伯常摸了摸鼻子。

直接嚇得紀肖驍後退幾步。

紀伯常那可是個狠人,連自已的親爹都敢打。

紀肖驍雖然想以身入局,可也不能每次都以身入局呀!

更何況,你已經跟紀家沒關係了。

而我現在成了紀家唯一的男丁。

我用得著對你一個小乞丐使用,以身入局。

“我說就算你跟紀家沒關係了,你也不應該這麼快找下家,而且找的還是一個村姑,你這不是在侮辱玲兒姐嗎?”

紀肖驍道:“難不成你在跟紀家沒斷絕關係之前,就跟這個村姑勾勾搭搭啦?”

紀肖驍這話就有點兒殺人誅心了。

就算白玲不承認。

在紀伯常沒跟紀家斷絕關係之前,他們倆是有婚約在身的。

白玲可沒有勇氣跟白家斷絕關係。

所以紀伯常非要跟她結婚的話,她恐怕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開始還只能以紀伯常還小為由推辭。

現在紀伯常當兵回來,又立了功,成了成熟的男子漢了。

白玲已經找不到藉口了。

好在紀伯常跟紀家斷絕關係了。

自已跟他的婚約也就沒了,自已就能跟鄭朝陽在一起了。

現在紀伯常又找了村姑。

按理來說,自已應該高興才對。

可是她就覺得心裡有微微有些不舒服,跟失去了一件寶貝的東西一樣。

這是為什麼?

也許紀肖驍說得對?

你不應該找一個村姑代替我。

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我不如一個村姑呢?

白玲只能騙自已。

“你過來。”

“幹嘛?”

紀肖驍看著紀伯常對自已揮手,忍不住就是一陣顫抖。

“看你害怕的這樣,還是不是個爺們兒?大哥走了之後,你是不是要頂起紀家的天,跟白玲結婚?就你這副慫樣,怎麼頂起紀家的天?怎麼成為白玲的男人?”

紀伯常笑著道。

紀肖驍雖然知道沒好事,可是紀伯常都說到這份上了。

他要是再不過去,那不就證明了自已不是爺們嗎?

不是讓白玲看不起嗎?

大不了我就再次以身入局。

紀肖驍咬著牙走進紀伯常:“大哥,我來了,有事你……”

“啪!”

紀肖驍的話都沒說完,紀伯常就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把紀肖驍打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演戲,上回我打你,用了幾分力,你,你就能摔倒在地上?”

紀伯常看著紀肖驍道:“你不是愛演嗎?這回我就讓你演個夠真,把你打倒在地上。”

紀肖驍一張嘴,血哇哇吐。

更關鍵的是吐出來的還有三四顆牙齒。

比那天晚上打的疼多了,疼的他都說不出話來。

“紀伯常,你幹什麼?你竟然還敢打我們,瀟瀟,你信不信我報警,直接把你抓進去。”

紀靈雲尖叫一聲,撲向紀肖驍。

紀靈雲抱著紀小小的腦袋,哭得淚流滿面,彷彿親爹死了。

紀靈寶直接嚇傻了。

要知道紀肖驍可是謝雲芝的寶貝。

誰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那非得家法伺候不行。

你就算在背後說他一句壞話,謝雲芝知道了就得給你一耳光。

這一點紀靈寶深有體會。

紀肖驍剛來的時候,

紀靈寶不甘心被埋怨。

僅僅是罵了他一句,臉都被謝雲芝扇腫了。

“紀伯常,你完了,你完蛋了,你竟然敢打母親的心頭愛,看母親不用家法伺候你。”

紀靈寶笑的有些詭異。

“恐怕讓你失望了,你不會還不知道,我已經跟紀家斷絕關係了吧?也就是說謝雲芝管不到我了。”

紀伯常的話讓紀靈寶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說什麼?

你跟紀家斷絕關係了?

不是。

你說真的,假的?

紀靈寶心中有疑惑,卻沒人給她答案。

白玲看了看紀肖驍的傷,尤其是紀肖驍那副脆弱的模樣,心中的母愛瞬間爆棚。

“紀伯常,你怎麼還是這樣,動不動就打人?還下手這麼重。要是小小不諒解你的話,真報了警,真能把你抓進局子裡坐幾天?”

白玲喝道:“你是哥哥,他是弟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呃?”

紀伯常看著白玲很無語:“你應該不會像他一樣,不知道我跟紀家斷絕關係了吧?而且他本身就不是季家的血脈,我跟他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何來哥哥弟弟一說?”

“雖然說你跟他沒有血緣關係,可你們畢竟兄弟相稱過,就憑這點香火情,你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

白玲蹙眉。

“呵!”

紀伯常道:“你說你這話說的,我也不想打他,可你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老在我跟前晃悠啊?”

“他要是離我離得遠遠的,我還能跑到他家裡去揍他。他要是離我10米遠,我的手能有那麼長嗎?”

“你別告訴我,你們是碰巧來吃個飯,我就不信有巧合這件事,更何況,在半個小時以前我就見過紀靈寶了,半個小時之後,你們三個來了,你告訴我是巧合。”

紀伯常對白玲道:“白公安,你可是公安,連這點敏捷性都沒有,你還當什麼公安?國家和人民把權利交給你這樣的人手裡,你怎麼保護他們嗎?”

“全靠你的聖母心嗎?”

白玲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紀肖驍雖然疼,卻暗自發笑:紀伯常啊?紀伯常。

雖然你的話說的都沒錯,但是你的態度有問題呀?

追女孩子,他們不講究對錯是非。

他們要的是態度。

你從態度上就錯了。

你還憑什麼跟我爭白玲?

“白公安,我知道你也不想跟紀家聯姻,但就憑你這個腦子,我看你還是做個豪門太太比較靠譜一點,要不然直接嫁給鄭朝陽,做個全職主婦也行。”

“你,你胡說什麼?誰要嫁給他了?”

白玲被戳破心思,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這一幕落到紀肖驍眼睛裡,紀肖驍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進公安局的時候,他都聽過白玲跟鄭朝陽的緋聞。

他覺得那就是謠言。

鄭朝陽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白玲跟他只有戰友情而已。

可此刻白玲的表情告訴他:不是的。

自已好不容易把紀伯常趕走了,卻被鄭朝陽截胡了。

我不甘心。

我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搶走白玲。

紀肖驍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誰要敢搶我的白玲,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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