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不是紀伯常嗎?他怎麼又回來了?”

“切,你不看他身邊跟著誰嗎?那男人的菸斗都值不少錢。”

“那女人的旗袍,也得幾百萬一件吧!”

“再看看那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

“能不能說點乾貨?”

“肯定是受委屈了,回家搬家長了,這派頭出了資本家,還有誰?”

“那他不是鐵定要進廠了。”

“進廠名額就這麼多,他佔一個,我們不就少一個。”

“資本家的兒子,滾出去。”

“資本家的兒子滾出去。”

……

聲勢更加浩大的場景來了。

婁半城聽到這動靜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婁董,您怎麼來了?”

“路過,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婁半城看著大家的嘶吼,忍不住蹙眉。

我是資本家不假。

可我已經把軋鋼廠捐給國家了。

國家又還給我,還給我注資。

你說我怎麼辦 ?

我都已經沒事不來廠裡了,你們怎麼還要打倒我?

“婁董,是您身後這人的事。”

“他,他也是資本家?”

婁半城一愣。

婁譚氏似乎知道什麼,沒說話。

“他是資本家的後代,大傢伙不讓他進廠。”

婁半城心裡一喜,老子就不想看到你:“夫人,你看……”

“資本家的後代就不是人了嗎?”

婁譚氏微微蹙眉。

“其實我已經跟紀家斷絕關係了。”

“哪個紀家?”

婁半城下意識問。

“應該是你們家隔壁的紀家。”

紀伯常也沒怎麼見過婁半城,主要是不夠資格。

“你,你就是紀家找回來的那個兒子。”

婁半城還是有印象的。

“嗯!”

“你不是當兵去了嗎?”

“對,回來了,就想找份工作。”

紀伯常平靜的道:“如果給您添麻煩的話,我,我還是走吧!”

“等等。”

婁半城看著紀伯常道:“有這麼好的條件還去當兵,是個爺們,我來處理。”

“其實我跟紀家沒關係,這是個突破口。”

紀伯常提醒道。

婁半城這才發現自已被套路了。

好小子,道德綁架,綁架到我身上來了。

“各位,聽我說,聽我說。”

“下去吧!你這個臭資本家。”

也不知道是誰的鞋砸在婁半城的頭上。

婁半城的眼鏡都被砸掉了,那叫一個狼狽。

紀伯常趕緊上去,怒喝道:“都給我住手,你討厭我的身份,我理解,你們討厭老闆,我就很不李姐。”

紀伯常的怒吼讓所有人腦瓜子都嗡嗡的。

等等,他說什麼?

老闆。

“我知道你們想什麼?以為婁董是我爹。可他不是,他是廠裡最大的股東,也就是我們的老闆,這麼厭惡老闆,你們還來這上班幹嘛?”

紀伯常的話讓所有人冷靜下來。

老闆。

竟然是老闆。

而不是紀伯常他爹。

這也,這也太瘋狂了。

立刻有人出來證明紀伯常的話。

場面一片寂靜。

婁半城也知道鬧烏龍,不過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把場面拿下來。

“諸位,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廠子好,但紀伯常已經跟紀家劃清界線了,萬貫家產不要,跟你們一樣是無產者,爭取的還是廠醫,你們就不要抵制他了好不好?”

……

婁半城在前面說話。

紀伯常推到後面,看著小臉通紅的婁曉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充滿了膠原蛋白。

手感,真好。

Q 彈Q 彈的。

婁曉娥羞得小腳丫子差點在小皮鞋裡,摳出一座軋鋼廠來。

低下頭,想到紀伯常剛才說婁半城是他爹。

婁曉娥跟喝了蜜一樣。

少女不愧是少女,一旦戀愛腦上頭,只會聽到對自已有利的資訊。

紀伯常明明說的是:你們以為他是我爹,可他不是。

婁曉娥是一點都不聽其他的。

怪不得,這麼好忽悠呢?

自已女兒的表現,婁譚氏都看在眼裡。

不過她並沒有拒絕二人的親近。

紀伯常的事,她也聽說過。

這事紀家做的不地道。

親兒子不愛,卻疼乾兒子跟親的一樣?

這在一起,豈不是倒反天罡?

更關鍵的是紀伯常的養父。

那可是滿門忠烈。

如果紀伯常真跟紀家斷絕了。

紀伯常那就是根正苗紅。

成分肯定高的不行。

女兒要是跟他成了,也不錯。

你們紀家不要,我們婁家可就不客氣了。

婁半城好半天才擦著汗下來,就看到紀伯常這小子把女兒哄的喜笑顏顏,瞬間不舒服了。

“臭小子,你的工作搞定了,快跟人走吧!”

婁半城不耐煩的道。

“這麼急幹嘛?”

婁譚氏道:“晚上去家裡吃飯。”

“不用了吧!”

“我讓司機來接你,你先去工作。”

紀伯常無奈點頭。

未來的丈母孃。

知道的你是想提前把我預定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你看上他哪了?”

婁半城不滿的道。

“你忘了他的養父是誰?那可是上過報紙的,滿門忠烈,紀家不識貨,我們可不能錯過。”

婁譚氏眼光好著呢?

就是她讓婁曉娥嫁給許大茂。

如果不是婁曉娥認識傻柱。

傻柱冒死去見大領導,婁家怎麼可能走得脫?

等國家開放了,婁曉娥又第一批迴來。

不都是婁譚氏在背後操手。

這個女人耐操性,可好了。

許大茂:我,我不想讓他進廠,不想被紀家查到我?

他被趕出去之後,怎麼就搭上了老闆?

還成了非常吃香的廠醫?

沒錯。

這幾年特務猖獗,放映員還真的不那麼吃香?

因為一不小心,命可能就沒了。

醫生,絕對吃香。

因為國家實在是太缺醫療人員了。

許大茂想到自已每天都得玩命,覺得放映員不香了。

傻柱也是。

賈東旭則無感。

現在的他,只想著從哪裡搞點錢,把昨天的虧空給補上。

“你們說,咱們要不要去問問紀伯常?”

“還是別沒事找事。”

傻柱道:“馬上快到吃飯的點了,我得去食堂了,第一天來,怎麼也得表現一下。”

賈東旭也道:“我也得去看我師父了,下班前,他好出現在車間裡。”

許大茂:得,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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