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陳風還以為自已聽錯了,又問一次,而童白卻是異常堅定地望向他。

“你們沒有聽錯,躺上去。”

童白沒有多餘的話,她的目光也沒有去看其他人,只看著陳風。

陳風被童白那雙堅定的眼神看著,內心在掙扎著,到底是聽她的還是不聽她的。

要是聽她的話,自已就這麼躺上去可就完全沒有機會了。

其他人此時,也一臉的疑惑。

雖然說好聽她的安排,但是不包括做這種送死的行為啊!

誰知道她會不會害自已?

“你是不是以為拿了我的手套,我就對付不了你了?”

陳風咬了咬牙,氣憤地說。

“我也會躺上去,但是,你們要先躺上去,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童白平靜地說。

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他們都不認識的童白。

其他人的內心是掙扎著的,想要知道童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童白之前說過了,不會解釋自已的任何行為。

如果解釋了,那麼再做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就在眾人僵持的時候,李碩摸到了一個空的祭臺,坐上去。

“童小姐,我等你好訊息。”

說完,李碩竟然直接躺在了祭臺上,在他躺下的瞬間,身體就立即失去了一切知覺。

猶如木頭人一般,躺在上面一動不能動。

其他人見狀,臉色一個個比一個難看,現在這種行為,無疑就是在讓他們送死。

“我也相信你!”

而此時,黃毛也找到了距離他父親最近的一張祭臺,說完,也直接躺了下去。

張蘭無比緊張地來到了童白的跟前。

“童白,你是想讓我們去送死是不是?”

張蘭緊緊盯著童白的眼睛和臉上的微表情變化。

“是的。”

童白直言不諱地說出來,同時將自已的爪刀架在了身旁邊的何音顏脖子上。

所有人都被童白的回答震驚到了。

她竟然真的想讓大家送死!

“好,你不用逼她了,我躺上去就是了!”

張蘭沉默了幾秒後,深吸了一口氣,說完話,直接走向了最近的一個祭臺。

而她坐上去時,看了一眼陳風。

陳風此時一雙眼瞪得老大,完全看不懂眼前是什麼操作。

“張蘭,你瘋了?!”

陳風衝過去把張蘭從祭臺上一把拉了下來。

“我沒瘋。”

張蘭推開陳風的手,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陳風,然後也躺了下去。

“到你了,何小姐。”

童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冷冷地對著何音顏說。

何音顏很緊張,雙腿也不自覺顫抖,一步步走向祭臺。

從張蘭身邊經過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張蘭已經失去任何反應的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童白的刀掛在她脖子上,她也逃不掉。

何音顏被童白逼著坐到了祭臺上,而此時,陳風想要過來攔住童白。

而童白立即一把將何音顏推倒,使她直接躺了下去。

同時,陳風來到了跟前,剛要質問,卻發現腹部傳來一陣痛楚!

他低頭一看,原來童白趁他不注意,已經將抓刀捅進了他的腹部。

“你最好不要亂動,靈魂出竅也救不了你,你說過,這刀可以傷害靈魂,現在你的肉身和靈魂都被我刺傷了,只要我的刀往上划動,你的心臟就會破裂,到時,我還得浪費時間去找其他祭品。”

童白冰冷的說話,使得陳風又驚又怒。

“你個賤人……竟然一直偽裝得這麼好,騙取大家的信任,拿走我的武器……原來,你才是想要獨活的那個人!”陳風極度不甘地說。

“你還不算太蠢。”

童白冷笑了一聲說。

“真沒想到,我會死在一個女人手裡……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陳風說著,竟然生生抬起左手,一拳轟在了童白的腹部!

這一拳陳風運用了靈魂之力,幾乎要將童白的靈魂從身體打飛出去!

但是由於戴著手套爪刀,靈魂被擊飛的瞬間又被抽了回來。

童白一陣眩暈,吐出了一口血,幾乎暈倒,但是,她依然憑著強大的意志沒有倒下來。

爪刀也沒有從陳風的身體內抽出來。

只要沒抽出來,陳風就無法靈魂出竅,而且,由於陳風這一拳牽動了身體,導致刀爪在他的腹部造成了更大的創面,內臟受的傷更是無法估量。

由於受傷嚴重,他全身都在顫抖,肌肉也在抽搐,再也站不穩,身體不斷後退,靠在了一條柱子之上,才勉強使身體站穩。

陳風又吐了一口血,目光憎恨地看著童白。

恨不得將童白生吞了!

“賤人……”

罵完人,陳風雙腿再也站不住了,身體靠著牆,慢慢下滑。

而童白將爪刀抽了出來。

她也虛脫了,癱軟在地上。

而陳風趁著這一瞬間,憑著最後的意識,將止血藥噴劑從靈力空間中取出!

想要讓自已的肉身恢復過來。

可是童白似乎早就意識到一樣,立即揮起手中的鋒利的刀爪,將陳風僅剩的那條手臂給砍了下來!

血液狂噴而出。

而陳風發出一聲慘叫,全身不斷的顫抖抽搐!

“媽的!老子去你全家!媽的!媽的!好痛啊!”

嘴裡不斷的咒罵著,面部的表情也因為痛苦極度扭曲,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止血噴劑被童白踢到了一邊去。

“還沒結束!”

童白說完,竟然將抓刀砍向了陳風的雙膝!

兩條腿整齊地斷開了!

“啊啊!!!”

陳風痛得幾乎暈死過去,但是他的意志力比常人更強,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暈過去,承受著無盡的斷肢之痛!

而童白拿起地上的止血噴劑幫陳風止了血。

陳風這才從痛苦中解脫。

“我去你媽的,你個賤人,砍我手還砍我腳!我跟你有仇啊!賤人!賤人!”

陳風怒罵著。

而童白卻是冷笑一聲。

“因為這樣更輕一點。”

童白說道。

陳風還不明白什麼意思,等童白從後面將陳風的軀幹抱起來時,他才明白過來。

斷自已的雙腿,僅僅只是為了抱起來輕一點?

他媽的,這是個變態嗎?!

陳風打死都想不到,自已將勞改犯變成“人彘”,而自已被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人也砍成了人彘!

童白將陳風擺到了祭臺上後,呼了一口氣。

目光淡淡地看向了最後一個祭臺。

“呵呵,就差一個了。”

童白喃喃地說,又咳出了一口血來。

她背靠著陳風的祭臺,坐到了地上,休息起來。

她閉上眼睛一會兒,眼睛再次睜開,而這次童白的眼神和之前那個冷酷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她扶著身體站起來,看了一眼這些祭臺,還有不遠處的兩條腿和一條手臂。

再回頭看了一眼祭臺上的陳風。

她瞪大了眼。

似乎這一切不是自已做的一樣,她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又坐了下來。

“她……她果然還是出來了!”

童白已經很久沒有將自已的第二人格表現出來了。

但是不放出來也不行,因為她的主人格根本無法應付剛才的殘忍行為,甚至看見血就會嘔吐,更不可能理智到反殺陳風。

她的第二人格是一個冷酷無情且殘忍的存在。

是在家人死亡後,長時間的抑鬱導致的人格分裂。

那段時間,第二人格佔據了大部分時間,經常虐殺動物,家裡養的小狗小貓全都被第二人格殺害了,而且還做成了標本。

嚴重時,第二人格甚至在日記本里寫下了詳細的殺人計劃!

要不是童白髮現了那本日記本,她都不知道自已的第二人格會做出什麼事來。

童白受不了,才會選擇跳樓,這才來到故事裡的。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不!存在即合理!

小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