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我被重男輕女的父母賣給霸總當媳婦。

開始當起了小白花的移動器官庫。

婚後,他有意無意羞辱我的出身,PUA我一點比不上他的小白花。

「行了,能嫁給我,是你們家燒高香。」

「不過你永遠也別妄想取代雪寧的位置,窮酸的下等人。」

實在沒忍住,我「啪」一聲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不是有病?」

叮咚一聲,提示音響起。

【恭喜宿主繫結女配翻身系統。】

兩米寬的床突然塌了,坐在上面的霸總摔了個屁股蹲後被送去醫院。

哦,原來忤逆我,會變得不幸。

1

二十萬,我被重男輕女的父母同意嫁給顧以深。

只因身為書中虐文女配的我,渾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和他病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配型成功。

他看我的眼神鄙夷不屑,彷彿我是什麼髒東西般避之不及。

之所以娶我,不過是一場名為愛的付出。

「雪寧,我願意為了你,娶別人。」

「我會讓陸安然發揮她最大的價值幫你。」

但他的小白花秦雪寧生性愛自由,不想被婚姻困住,所以為了更好的控制我,他選擇娶我。

顧以深當然支援秦雪寧的每一個決定,他愛慘了秦雪寧。

所以,我成為他應付家裡的工具人和小白花秦雪寧的移動器官庫。

【叮咚,宿主我來啦~】

【檢測您的條件符合,恭喜您獲得女配翻身系統。】

【男主忤逆你的意願會受到小小的懲罰哦,宿主是否繫結?】

系統聲音俏皮動聽。

還沒有等我回答,顧以深回來了。

他脫下西裝外套,看我的眼神棄之如敝履,嫌惡又煩躁。

「盯著我做什麼?你不會因為這樣我就能愛上你吧?」

「別妄想取代秦雪寧的位置,你就算上趕著又怎麼樣?比不過她一根手指頭。」

嘔。

他總是能這麼自信。

我想也沒想,當場掀了桌子,「繫結,現在就繫結!」

顧以深見我奇怪舉動,蹙起眉,「你又發什麼瘋?」

但是注意到我憤恨的眼神,他隨後就揚起下顎線。

顧以深的優越感打孃胎出生時就在,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你這是什麼眼神?欲擒故縱?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

他又對著我全身上下掃了一眼,「比起那些用盡手段爬上我床的女人,你覺得你有什麼?」

實在沒忍住,我「啪」一聲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不是有病?」

叮咚一聲,提示音響起。

【恭喜宿舍繫結女配翻身系統。】

伴隨著的,是顧以深震怒的聲音。

「陸安然,憑你也敢打我?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他抬起手指著我,「我會讓你,在顧家,在江城,永遠抬不起頭!」

兩米寬的床突然塌了,坐在上面的霸總摔了個屁股蹲後被送去醫院。

哦,原來忤逆我,會變得不幸。

2

我被顧家派去伺候顧以深,他的尾骨骨裂。

想到系統說的小小懲罰,我唏噓一口氣。

那他的好日子,可還在後頭。

顧以深的聲音不合時宜響起:「你愣著幹什麼?把草莓的仔摘了,我等會吃。」

命令完我以後,他就舔狗般的打電話給秦雪寧報備去了。

說實話,我有點不太明白顧以深為什麼這麼喜歡秦雪寧,愛她愛的要死要活。

他沒有理由的為小白花著迷,就像是對方有萬人迷系統一樣。

病房裡面的顧以深聲音悠悠,

「那個醜女人在門口呢,被我趕出去了,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顧以深不讓我進病房,擔心我對他產生覬覦之心。

所以我是在門口吃的草莓。

又大又飽滿,真甜。

「好,手術我會安排提前,一個腎而已,我一定不讓你有事。」

「陸安然能給你捐腎,是她的福分,沒有理由不願意。」

我一開啟門,顧以深掛了電話。

他艱難的挪了挪,想到是怎麼受的傷,陡然沒有個好臉色。

「你是不是剋夫啊陸安然?真是晦氣到家的窮酸賤命。」

我徑直找了個凳子坐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你還真說對了,我能剋死你,所以最好別惹我。」

忤逆我,會變得不幸。

但他偏是個不聽話的。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顧以深嗤笑一聲,鄙夷更甚。

「如果不是看你有點用,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站在我面前嗎?」

「傻逼吧你。」

他臉色一黑,本來想罵我,卻突然想到什麼,收回了指著我的手。

顧以深笑著說:「以你的身份,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現在這副心高氣傲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以為我沒有辦法治你嗎?」

「把人都給我帶上來。」

兩個中年男女跟一個小胖子被人一腳踹了進來。

看到我後,中年男女剛剛害怕的神情消散大半。

但想到門外的保鏢,他們還是不敢大聲說話。

只不過看見我,他們三個貪婪的目光再也沒法抑制住。

我媽率先說話:「盼娣,你這豪門夫人應該有錢吧,你弟還得上大學,你給接濟接濟。」

我爸也跟著附和:「做姐姐的,是該幫著點弟弟,你改天再幫他買個房子娶個媳婦,你這輩子的任務就完成一半了。」

「剩下的,就孝順孝順我跟你媽,要不是我們,你現在穿不上這麼好。」

我弟胖成一坨,滿身肥膘,聽見他們這麼說,拍著手叫好。

「姐,我不想上大學,你直接給我找個年薪百萬的工作就行。」

這就是我的父母跟弟弟。

他們從小給我灌輸的思想就是,我的到來全是因為弟弟,所以我要感激他,哪怕是付出生命都是可以的。

盼娣,真讓人傷心的名字。

所以在我上大學後,自己改名叫陸安然。

意在安然一世。

本來一直待在顧家,他們還不敢來找我要錢,現在一看見我,就索性放開了要。

沒有耐心的顧以深自然也是看不起他們的,他不想看我們敘舊。

「陸安然,惹我生氣的下場,你應該比誰都明白。」

他頓了頓繼續意味深長道:「你媽是撿廢品的,你爸是保潔員,你弟在Z大上學。」

「你知道我的手段跟能力,你也不想看著他們失去工作失去學業吧?」

我可太想了。

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現在跪下給我道歉,把我的鞋舔乾淨,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我皺起眉,「你你威脅我?」

他高高在上。

那你就威脅對了。

3

父母跟弟弟這才看見病床上的顧以深,聽這話意思,他就是那個金龜婿。

話鋒一轉。

「盼娣啊,你惹你男人生氣做什麼?當女人的不依靠男人,你還能有什麼出息?」

我媽被我爸一家荼毒了一輩子,現在也想荼毒我。

我爸本就看我厭煩,得知我惹了他們的搖錢樹,更是不悅。

「快給你老公跪下道個歉,什麼事就沒有了。」

我弟也是個攪屎棍。

「姐,我說你也真是,嫁個有錢人還不舔,你該不是以為自己讀過幾年書就裝清高吧?」

「我就說你們不該讓她讀書,把學費省下來給我換雙鞋多好。」

說到學費,我的學費都是零工賺的,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他們為了不讓我讀書,斷了我的生活費,可我沒能如他們願,依舊讀完了四年大學。

我弟還是那副不嫌事大的樣子,「快跪下吧,你也就這點討好男人的本事了。」

我冷笑,看來他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顧以深面色灰暗,對著他們幾個怒吼:「吵什麼?」

他最是看不起窮人。

見到顧以深要發火,他們幾個噤了聲。

我硬是擠出幾滴淚,緩緩道:

「以深,我也是有尊嚴的。」

果然,他唇角諷刺意味明顯,然後抬了抬手,目光饒有興致的打量我。

「那我就看,是你的尊嚴重要,還是他們重要了。」

保鏢們蜂擁而至,將我爸跟我弟撂倒。

拳頭一拳打在我爸的右臉,他趴在地上口水流撒在地上,脫臼了一般。

他頭被打的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嚇得我媽當場就縮了起來,儘量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弟看這架勢傻眼了,嚥了口水,他知道顧以深這是玩真的。

【女配翻身系統生效,檢測到男主忤逆行為,現在實施懲罰。】

顧以深轉著高腳杯漠視一切,玩味看著我。

「噗!」

顧以深一口紅酒噴出來,他捂住嘴,再一張開,手裡多顆牙。

顧以深氣的直哆嗦。

他牙掉了。

「姐你跪一個怎麼了?」

我弟求也似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又求也似的目光落在顧以深身上。

「我弟是我們家的獨苗,他還要上大學,你不能打他。」

「顧以深,你怎麼罰我都行,但是你不能動我的家人,這是我的底線。」

顧以深微不可聞一笑,似乎覺得拿捏住了我,更忘了自己的牙疼。

他以為,我永遠也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聞言,我弟瘋狂的點頭。

「對,我姐說的對,你不能打我,我是我家獨苗。」

沒有人注意到我嘴角揚起的一抹笑,薄涼又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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