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蔣心瑤的師傅宋祥豐與李昊川在客棧中已商定好決定三天後就動身前往京都南歌去,只是如今在蔣心瑤看來,不得不把動身時間往後推了,至少現在她先要將她救下的“秦月萱”身上的傷醫治好。還有葉佳怡的爹葉叔叔說就要出獄了,所以要將他們先安頓好才能離開。但這些她都沒有和他們說,不過這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非常重要的事,因為在她心裡她最在意最關心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都可以放到一邊。這也正對應了她從小養成的性格。

京都南歌皇城星羅總督公瑜睚正坐在案前批閱各處密探提交過來的情報,此時,一位星羅組織的成員前來複命,那人畢恭畢敬的上前參拜道:“督公大人。”

瑜睚並未抬頭看那人,依舊不慌不忙的看著情報信。半晌用不溫不熱語氣問到:“人抓到了嗎?”

“回大人,受了重傷後摔下了懸崖,待我前去查探時,發現只留下被拖拽的痕跡,”那人一聽立刻下跪急切的說道,“後來順著那痕跡只發現一堆血肉模糊的軀體,是被山下的野狼給拖走吃的只剩那點了。”

“哦,是嗎,可我聽說他受了傷逃進了一座山林裡去了。”

“屬下確實有從山林裡追他到懸崖邊上,見他掉下了懸崖,還請大人明察。”

瑜睚依舊不曾抬頭看那覆命的星羅只說了一句“既然他已經消失了,那你的任務就完成了,下去領新的任務吧。”

“遵命”那星羅領了命令就轉身離去了。瑜睚放下手中的信報執筆在信報上畫了個叉,又將其疊好單獨放在一旁。當他又拿起一封密報拆開還沒來得及看,卻將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適感,但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而是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接著繼續看完密報內容。

慶安縣大牢內,縣太守張敬春帶著牢房鑰匙走到關押著葉啟海的牢房前開啟了門鎖,“讓葉先生受委屈了,你的案子已經查清您可以回去了。”張敬春拱手賠禮的說道,畢竟是受了冤枉,還是自己把人帶過來的,如今案已查清,自然是要放人。

“張大人說的哪裡的話,只怪那小人多事,大人也是按律法辦事,還勞煩張大人親自前來,實在讓草民收受不起啊。”葉啟海也是畢恭畢敬的回禮。

“只是草民不解,大人是如何查清真相的?”葉啟海想知道他的貨是怎麼出的問題。

原來當初葉啟海在進貨的時候剛好恰遇到那城東首富許家也在進貨,那許家可是慶安縣老土著了,在京都上頭也是有人的,很早就開始做那香料生意了,所以在葉家還沒有做香料生意前,慶安縣的香料生意一直是被那許家壟斷的,再加上慶安縣也是個風水寶地,東臨朝夕池,西邊是京都南歌,北面接潭州郡,南及錦川郡一直以來多是商旅必及之地。因而那許家才賺了不少的銀子。後來葉家在京都蔣府的幫助下也做了香料生意,這許家一看來了競爭對手,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有人來搶生意,便日日籌謀,尋找機會打壓競爭對手。

因此就在那次同時進貨的巧合中讓許家抓住了機會,乘機找人在葉家的貨中做了手腳,然後又親自舉報,帶人當場驗貨,給葉家來個釜底抽薪。

其實葉家的為人在慶安縣也是盡人皆知的,從來都是誠心誠意,恪守不違。所以客人回頭率也很高。秉著這一點,慶安縣的太守張敬春自然不能冤枉了百姓眼中的忠良,於是天天都在梳理案情,從那拉貨的船,到壓貨的人,卸貨的人,一點一點的偵查,正當案件開始有了眉目,快要找到真相時,卻是忽然收到了上頭遞來的密函,要張敬春停止繼續查案,直接結案。也在同時有個自稱是當事人的中年男人跑到衙門投案自首,自己就是在葉家貨中做手腳的人,問他作案動機,只說是因為嫉妒那葉家做生意紅火,一年比一年好,賺到不少銀子,是個小商販,生意一直沒有起色,於是便想到了那齷齪之法,如今因為心生畏懼,前來自首,也希望能從輕處罰。

其實對這個結果誰都能看出來有問題,只是迫於上方的壓力,張敬春也沒有辦法只能按那自首的人說的結案,一邊關人這一邊趕緊過來放人。

至於當初葉家被扣押的貨也只剩下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是因為沒有被做手腳因而才得以保留。但結果還不是很糟,至少還有一半的貨。那扣下的貨只能拿去銷燬了。

其實對於這樣的結果葉啟海並不驚訝,不過總比一點都沒有了要好一些。

既然是有人已經有人認罪自首了,不管真相如何總比受冤枉坐牢房要好,葉啟海心裡這樣想。如今他最擔心的還是家人的情況,尤其是夫人的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還有他的女兒葉佳怡的身子骨也不是很好。不過幸得蔣心瑤和她的師傅宋祥豐這些年一直都在他們家,因為是醫者自然知道如何調養身子。所以這些年一家人倒是健健康康,祥祥和和。

葉啟海搖搖腦袋,顧不及再多想其他,當前最該做的就是先回到家裡報個平安,好讓不再讓所有人都擔心。隨即加快腳步朝葉家的方向走去,街上的琳琅滿目,吆吆喝喝都再不能吸引得了葉啟海的注意。

街邊的一間名叫“宴香樓”的酒樓,樓上一人朝房間裡喚了一聲“許大少爺你快來看”。

起初那許大福還慵懶的捏著酒杯扭著脖子不耐煩的嚷嚷道“沒什麼事別來煩本少爺與美人飲酒作樂,”一邊幾個妖嬈的女子正圍著許大福,一個女人說著“許大少爺,來嘛,再喝一杯嘛。”

“來,還有我這一杯”另一個女子也對許大福勸著酒。那許大福左一杯,右一杯忙的“不可開交”。

只聽那喚許大福的人說道“你快來看,那不是之前做香料生意的葉家老爺,葉啟海麼。他不是一直關在大牢裡嗎?”

一聽這話,許大福頓時的腦袋瓜子頓時清醒了起來。趕緊走到門外朝喊出去了他看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葉啟海,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還真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找機會教訓他一下。”想著那許大福開始想著歪主意。

接著對左右吆喝一聲道:“你們倆過去把他攔住,我一會兒就到。”

於是有兩個人便下樓,朝葉啟海的方面向追過去。

街上葉啟海加快腳步的往家裡趕,這時迎面從人群中晃悠出兩個人,抱著胸嘴裡還叼著牙籤吧唧吧唧的,回味著剛剛在酒樓上吃的好酒好菜。然後就擋在了葉啟海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葉啟海哪有心思看來的兩人是幹什麼的,左右選道,想要繞開那兩個混混。可那兩潑皮卻左右阻擋,不讓葉啟海走過去。

“喲,這不是怡萱香店的葉老闆嘛,做了虧心生意還能被放出來,不知是高攀了哪位權貴給保出來了。”

“呵呵,可不就是那許記香莊的許老闆嘛。許大少爺都跟許老闆說了,他將來要娶那葉家的小姐,如今葉老闆做錯了事可得幫幫他以後的老丈人家呢。所以才找了關係然後把這葉老闆從牢裡放了出來,哈哈哈。”旁邊一道的人嗤笑的附和道。

葉啟海知道這兩人是來找茬的,並不想理會他們,依舊準備要繞開他們。

“嗨,我說可別著急走啊,我們許大少爺還要見你呢。”帶頭的那人說著。

葉啟海停下腳步,“許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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