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被娜蘭這麼一喊,立刻也跟著舉起手。

“一千兩!”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過來。

大皇子被眾人盯的臉紅脖子粗,不過想到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道:“一千兩黃金!”

這一下,全場鴉雀無聲。

哪怕是這位花魁當初拍賣初夜的時候,也沒能夠得到這麼多的金子。

老鴇的臉上此時已經笑開了花。

就算玉春樓是有名的銷金窟,但是也很少能夠遇到這麼闊綽的主。

“這位公子,一看就出身不凡家世富貴,姑娘就在樓上等著公子,公子裡面請。”

大皇子不由得求救一樣回頭看了看娜蘭和蘇輕嫵。

兩人則是齊刷刷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大皇子起身,跟著老鴇一起上了樓。

娜蘭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蘇姐姐,這次行動,不會傷害到大哥吧。”

雖然宇文溥巖性情很是成熟穩重,但是他並不是心機特別深的那種人。

如若不然,當今的北國君王也不會將權放在他手上。

“不會,只是做個戲罷了。”

“我相信你。”

娜蘭毫不猶豫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她眼眸變得堅決起來,心中也祈禱著,一切順順利利。

大皇子被老鴇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之內。

裡面,景春兒已經準備好了,等在那裡。

房間之中香氣瀰漫,景春兒濃妝豔抹,本就妖豔的容顏更顯得傾城國色。

她抬頭,看到了一個陌生男子出現在自己眼前,不由得大失所望。

她還以為,自己看到的那個人會競拍夜裡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素手落在一架古琴之上,景春兒聲音動聽妖嬈。

“公子,喜歡聽什麼樣的曲子?”

大皇子有些尷尬。

雖然他貴為皇子,宮中早就已經有嬤嬤教習過他一些東西,可是至今他還沒有和哪個女子親密接觸過。

“隨便。”

景春兒一愣,就見到來人此時已經低下頭,坐在門口渾身僵硬。

她已經聽說過了,來人花了一千兩黃金買她的一夜,卻未曾想,不是那種見到她就想要撲過來的餓中色鬼。

而是一個文質彬彬的貴公子。

這還真是稀奇古怪。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自己最近的魅力見長,所以才會吸引來這樣的貴客?

她也不彈琴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扭著腰來到了大皇子跟前。

“公子……”

她的聲音很是嬌柔好聽,比尋常女子說話軟很多,帶著無盡嬌媚。

“您花了這麼多銀子來看望人家,人家很是高興,今晚您想要怎麼樣,奴家都依你……”

這是景春兒一貫用的套路。

很是讓那些男人們喜歡。

可是這一次,她手剛一伸出去,就被大皇子給躲開了。

景春兒愣住了。

她詫異的看著大皇子,沒想到今天一個兩個的,都這般守身如玉。

她心裡不由得有些生氣,之前那個男子拒絕自己也就算了,這個男人花了那麼多金子來看她,結果卻也不讓她碰!

不找女人,來什麼青樓楚館!

“額……”

大皇子也有些尷尬,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向著門外張望了一下,然後問道:“姑娘,現在外面沒人吧。”

景春兒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

“沒什麼……那就……得罪了!”

大皇子將話說完,在景春兒愣神的時候,抬起手直接打在了她的頸側。

景春兒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大皇子,然後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她還在想,這男人玩的真花……

大皇子看著倒地不起的女子,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他剛想出門去將守在外面的娜蘭和蘇輕嫵喊進來,就感覺到頭腦一陣眩暈。

眼前一黑,也倒在了旁邊的地面上。

片刻之後,房門終於有了動靜。

三道身影出現在門外。

娜蘭和蘇輕嫵,旁邊還站著一臉嚴肅表情的夜玄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皇兄,娜蘭多少有些心疼。

“蘇姐姐,接下來……”

夜玄霆微微起身,走到房間之內將暈倒的大皇子提了起來。

“想要引蛇出洞,就得讓你的皇兄失蹤。”

娜蘭又看了一眼景春兒:“這個女人……”

蘇輕嫵道:“交給我吧。”

因為樓上有花了高價錢的貴客,因此這一層樓都沒有人上來打擾。

夜玄霆是運用輕功飛上來的,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王爺將大皇子帶走之後,房間之內就只剩下了蘇輕嫵,娜蘭和景春兒。

她拿出一個瓶子,放在景春兒鼻尖晃了晃,沒過一會兒,景春兒就不由得睜開雙眼。

看到陌生的兩個人,她嚇得臉色一變,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

“你們是誰?”

娜蘭走過去,一把將她按在椅子上。

“別亂動,有幾句話要問你,你只要如實回答,我們就放了你。”

“我知道的,還請兩位大人高抬貴手……”

蘇輕嫵眯起雙眼,開口問道:“二皇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二皇子,哪位是二皇子?”

娜蘭氣的直接一個用力,狠狠的踢了一下椅子。

“說實話,不要撒謊!”

“我知道了,二皇子來這裡,當然是尋歡作樂,他看上了奴家,所以每次才會來找奴家……”

蘇輕嫵見對方一句實話都沒有,直接拿出了殺手鐧。

一看到蘇輕嫵手中還在扭動著妖嬈身姿的蠱蟲,景春兒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娜蘭開口提醒。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們有很多辦法讓你被迫說出來……”

見這兩人不好惹,景春兒渾身嚇得瑟瑟發抖,“我說,二皇子來找我,實際上是讓我傳遞訊息……”

果不其然,和他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

娜蘭卻是質問道:“傳遞什麼訊息,給誰傳遞!”

景春兒一邊哭一邊搖頭:“我……我也不知道,每一次送信,他都是讓我將書信交給另外一位嫖客,然後由他來做中間的線人,不過你們也不用多想,我連那個人的面都沒見過,更不知道他是誰,每次來對方都是遮著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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