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起床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白依依睜開眼睛看見趴在床邊的布談問到“幾時了?”

“午時了,師父,洗漱一下可以用膳啦!”布談笑嘻嘻的說著。

白依依看了看他感覺他情緒沒什麼問題了,摸了摸他的頭,起床了“那你先去練習一會兒,我去準備吧。”

布談蹭的一下站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嗎?師父,今天又可以吃你做的飯啦!”

白依依一邊梳頭一邊笑“是啊,你太有福氣了。”

布談笑嘻嘻的衝著白依依行了禮“那師父我先去練習了!”

說完布談就跑出去練習了,白依依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以前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渾渾噩噩的,不想修煉,不想做任何事,整日只想喝酒,從布談來了以後,慢慢的找回了以前的白依依了。

吃完午膳白依依還是決定教布談真正的蝶派火,也許是布談的陪伴,也許是布談單純的模樣,總是會讓白依依想起以前的自已,以前自已也是這樣的單純,傻傻的相信一個人,無論這個人說什麼做什麼,總是無條件的相信。現在的布談就是以前的白依依,白依依不想讓布談走她的老路,所以白依依決定不再像之前師尊吩咐的那樣敷衍布談了,而是真正的開始教學了。

白依依帶著布談來到自已經常睡覺的那棵千年蝶花樹下,這個地方只有三個人知道白依依和布談就是其中兩個,所以在這裡教學,白依依不必擔心被師尊或者其他弟子發現。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記住我的一招一式。”白依依一邊運氣一邊說。

布談表情認真,眼神卻蠢蠢欲動的充滿著興奮應聲道:“是,師父。”

只見白依依雙手張開緩緩向上,周圍的植物、樹葉、石子都顫抖著,隨著白依依的蓄力,這一片的土地也跟著顫抖,布談看著這一切眼裡充滿了激動連帶著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揚。

就在土地快要撕裂的時候,白依依停下了,氣定神閒的,彷彿剛才讓這大地顫抖的人不是她。

布談激動的跑到白依依身邊一臉崇拜:“師父!好厲害!”

白依依沒接他的馬屁,而是走到蝶花樹下坐著用手揮了揮,隨後不知從哪變出了一罈酒,一邊倒酒一邊淡淡的對布談說道:“之前練了很久的運氣你現在運一個給我看看。”

“是!”只聽見布談激情滿滿的聲音響起,隨後布談站在白依依對面沒有剛才的興奮而是滿臉認真的開始了運氣,只見布談雙手畫圓周圍沒有任何動靜,但白依依注意到布談身後的藍色火光愈發的熱烈,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周圍燃燒起來,白依依繼續觀察他身後的藍火,再觀察他的表情時發現,布談睜開了雙眼,瞳孔也變成了藍色。

白依依皺了皺眉頭說道:“布談,停下來。”

可布談沒有停下,彷彿聽不見白依依的聲音,白依依立馬站起身來走到布談身邊喊道:“布談!停下!”

只見布談沒有停下的意思,身後的藍火也越來越熾熱,站在布談身邊的白依依都被這藍火灼燒到了。

白依依見布談已經失去意識,立馬運氣對著他的胸口拍了一掌,布談瞬間向地面倒去,白依依見狀趕緊伸手接住他:“嘶。”

白依依感覺到剛才拍向布談的那隻手已經被灼傷了,現在還接著布談,布談身上還是滾燙的,白依依只覺得命苦,這隻手承受了太多。

白依依把布談放在蝶花樹下,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藥罐,上面還刻著柏字,白依依從裡面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給布談服下,又扶起布談讓他正坐著,白依依走到布談身後雙手放在布談背後為他渡氣。

白依依滿頭大汗,不知為何只是一個簡單的渡氣,但白依依卻十分吃力,彷彿布談的體內在抗拒白依依的氣,於是白依依幾乎消耗了一大半體力才讓布談的體溫降下來。

白依依扶著布談讓他靠在蝶花樹下,自已也坐在一旁,白依依怎麼想都覺得有蹊蹺,不管是布談身上的藍火還是上次在師尊門口偷聽的那幾句話,白依依想著要找個時間跟師尊談談了。

“師父。”布談有氣無力的喊著。

白依依轉頭看向他:“終於醒了。你這小子真折磨人。”

布談聽到自已給白依依添麻煩了趕緊撐起身子跪在白依依身前:“對不起師父,我是不是有點笨。”

白依依蹙了蹙眉,摸了摸他的頭:“說什麼呢,如果你一天學會了,我才要瘋了吧。”

布談聽見白依依這樣說才放下心來,重新坐在了白依依旁邊說道:“師父,我最近總是做夢,夢見我身上有藍色的火,特別特別熱,每次半夜我都會出一身汗。”

白依依聽見布談這樣說嚴肅的說道:“這個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說知道嗎?”

布談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隻要是白依依說的話他就是無條件的相信並遵守,布談哦了一聲繼續說道:“師父,我什麼時候可以繼續學啊?”

白依依轉頭看向他道:“暫時先休息吧,你身體太弱了,過幾日我再重新教你。”

布談點了點頭正好瞟到白依依那隻受傷的手,布談瞬間瞳孔放大驚慌道:“師父!你,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白依依慌忙收起手語氣故作輕鬆的說道:“看來我最近是有點鬆懈了,一點小事,手還刮傷了。”

布談沒有因為白依依輕鬆的語氣就放鬆而是眉頭緊鎖的起身拉著白依依沒受傷的那隻手道:“走,師父,我們去找芝芝醫師,快點!”

白依依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笑了,任由他拉著走,走到了蜻芝館。

還沒走進去就聽見布談焦急得大喊 :“芝芝醫師!芝芝醫師!”

白依依見布談焦急的樣子覺得好笑,還是任由布談拉著她走進蜻芝館。

“喊什麼呀?吵死了,安靜點!”只聽見裡面一個聲音響起。

布談拉著白依依坐在椅子上對著剛才說話的人著急的說道:“芝芝醫師,我師父受傷了!很嚴重,都流血了!”

對面的芝芝醫師看了眼布談又看了眼白依依突然爆笑:“哈哈,白依依受傷?怎麼可能,是你師父捉弄你吧。”

布談見芝芝這個態度更加著急了直接走到對面把芝芝拉起來帶著她走到白依依身前:“不是的,芝芝醫師你快點,你看看很嚴重!”

芝芝被布談拉到白依依身前看見了白依依受傷的那隻手,瞬間瞳孔放大說道:“這是何人所為?皮開肉綻啊,怎麼這麼嚴重,不應該啊!”

布談聽見皮開肉綻更緊張了,皺著眉站在旁邊盯著白依依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白依依聽見芝芝說的這麼嚴重,轉頭看著布談說道:“哪有那麼嚴重,我都沒感覺疼,你說的太誇張了。”

芝芝抬眼剛準備說話,結果發現白依依是看著布談說的,頓時懂了:“確實哦,我就是想故意嚇嚇你,畢竟你受傷可不常有啊。”

布談彷彿沒聽見芝芝的話,還是一動不動的盯著白依依受傷的手,白依依見狀嘆了口氣摸了下布談的頭說道:“沒事,剛才芝芝不都說了嗎?小傷,她是故意那樣說的。”

布談沒說話,可能是白依依的語氣過於輕鬆,布談一下眼淚就出來了,嘩嘩的流著,白依依見狀蹙了蹙眉:“好了,布談我真的沒事,不許哭了。”

布談聽見白依依這樣說趕緊伸手擦了擦眼淚,芝芝看了看她們倆輕咳了一聲說道:“好了,你們倆,我要開始治療了,別妨礙我了。”

說完,芝芝拿出了藥膏塗抹在白依依的手掌上,然後一隻手放在離白依依手掌大概五厘米的距離,開始運氣,嘴裡念著咒語,結束之後,芝芝低頭準備檢視白依依的傷口,卻發現跟治療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好轉,藥膏也還在上面沒有被吸收。

芝芝剛想說話,抬眼看到白依依的神情還是沒說,這時白依依看著布談說:“布談,你去給我準備一些吃的,我有點餓了,等我治療完就想吃。”

布談看著白依依的傷口抬眼看著白依依不情不願的:“可是,,,我想陪著師父。”

白依依聽見布談這樣說,語氣也變得嚴厲了:“布談,你在這也沒用,去準備吧,待會兒我就要吃。”

布談點點頭不情不願的轉身出去了。

布談出去之後,芝芝神情嚴肅的問白依依:“到底怎麼傷的?你這可不是一般的灼傷。”

白依依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問芝芝:“你記不記得柏原師兄之前帶回來一隻蝴蝶,那隻蝴蝶觸碰一下就會被灼傷,而且是無法治療的,傷口就一直存在,並且會一直灼燒。”

芝芝神情呆滯了一下,然後馬上望著白依依,驚訝的說道:“你是說火蝶?!”

白依依點點頭:“我這個傷估計和火蝶有關係。”

芝芝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可是那隻火蝶柏原師兄早就把它帶走了呀。”

白依依沒說話,芝芝轉了轉眼睛一個驚訝說道:“難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還有火蝶?”

白依依聽見芝芝這樣說便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清楚,但是,我受傷的這件事你要幫我保密,任何人包括師尊都不能知道,你可以做到嗎?”

芝芝點點頭:“你說的我從來就沒告訴過別人,等你弄清楚了,一定要告訴我。”

白依依嗯了一聲沒再繼續說,芝芝看著她的手繼續說道:“那你這個傷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吧,疼死了吧?”

白依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你先用紗布幫我包起來吧,反正我也不見什麼人,不會有人發現。”

芝芝拿著紗布見白依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心疼道:“依依,,哎,你什麼時候才能為你自已考慮考慮,明明這麼疼,還要裝作沒事的樣子。”

白依依還是故作輕鬆的笑著:“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所以你不要擔心,我真的不疼。”

芝芝聽見白依依這樣說手裡的動作頓了頓說道:“你承受太多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你就儘管說,我也想為你分擔分擔啊。”

白依依嗯了聲,芝芝小心翼翼的給白依依包紮著,說不疼是假的,白依依的脖子上已經流出了冷汗,手上的灼熱感讓她無法冷靜思考,但為了不讓芝芝擔心她強行控制自已,不讓自已的手顫抖。

“好了,最近不要再喝酒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用冰塊敷在手背上,千萬不要直接敷在手掌上。”

白依依應聲嗯,芝芝發現白依依的聲音有點虛弱皺著眉頭從藥箱裡掏出止疼藥給白依依服下:“這個藥本來不打算給你服用的,因為吃的多了可能會產生幻覺,但你太虛弱了,我還是給你吃一顆。”

白依依嚥下後有氣無力的道謝,閉著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師父!”布談的聲音響起,白依依立馬強撐著打起精神:“做好了?”

“昂。”布談提著食盒走進來,把做好的食物一一擺在桌子上,芝芝看見白依依這強撐的樣子皺了皺眉對著布談說:“布談,有沒有我的份啊,我也很辛苦啊。”

布談微微笑說道:“當然有,我準備了很多,你和師父一起吃吧。”

芝芝笑眯眯的拿起筷子:“好啊,那我們一起吃。”

白依依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白了,但還是強撐著拿起筷子夾菜,芝芝一直看著白依依的動作實在忍不住了:“依依,你這個手不方便,我餵你。”

說著便夾起菜往白依依嘴裡送,布談在一邊緊張的看著:“師父,你好點了嗎?”

白依依扯了扯嘴角:“嗯,好多了,本來就是小傷。”

芝芝打斷他們:“哎呀,吃飯的時候說什麼話啊,不能說話,趕緊吃。”

布談見狀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看著白依依。

白依依強撐著吃完了飯,布談收拾著桌子,芝芝則扶著白依依到裡屋休息,白依依躺在床上已經是說不出話了,芝芝擔心的看著她說:“要不我去找柏原師兄,,,”

芝芝話還沒說完,把依依就打斷她:“不用,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芝芝見狀沒再提了,滿臉擔心的看著白依依,這時收拾完桌子的布談走進來輕聲地說:“芝芝醫師,我收拾完了,我進來陪著師父可以嗎?”

芝芝聽見布談這樣說趕緊起身走到門外拉著布談走到前廳說道:“讓你師父自已睡一會吧,你在旁邊陪著師父會睡不著的。”

布談想了想也是點點頭,芝芝帶著布談坐在前廳問:“布談你什麼時候來的雲巔山?”

布談說:“兩年前來的。”

芝芝想了想看著他繼續問道:“誰帶你來的?”

布談似乎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師尊。”

芝芝繼續說:“一來就跟著依依是嗎?”

布談聽見白依依的名字頓時嘴角上揚:“對!一直跟著師父!”

芝芝看出了布談有多在乎白依依笑了笑說道:“那你可得一輩子都保護師父啊。”

布談眼神堅定:“嗯!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師父!”

芝芝看著布談笑了笑,她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個時辰,。

踏踏踏踏

白依依醒來了,走到前廳看見她們倆在聊天,布談先聽見腳步聲立馬站起來走到白依依身前抬頭看著白依依:“師父,你醒啦!休息好了嗎?”

白依依低頭捏了捏布談的臉說道:“好多了,我們回紫蝶宮吧。”

布談被白依依捏了臉頓時耳朵都紅了拉著白依依的衣角輕聲嗯了一聲。

芝芝看著白依依說:“明天記得還要來我這裡的。”

白依依點點頭道了謝便帶著布談回到紫蝶宮了。

了一群蝴蝶,

問題,暫時還不過來,可能是失血過多太虛弱了,先去病房吧。”

張欣和周曉聽見醫生這樣說終於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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