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氣息交織,在紅色綢帶中愈演愈烈,水聲不絕於耳。

“呃……啊,不行了~”男人低啞的嗓音透著隱忍和堅持,他死死拽著撲在他身上男人的肩膀,雙腿顫抖,迎接火熱的吻。

男人撒丘神王——赤磷,捂住正陽欲張的嘴,感受眼淚在手心匯成一小片水窪,最終還是於心不忍,停止一波又一波的強烈攻勢,鬆了手。陰柔之美在他的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他用指尖過去淚水,正陽有氣無力說:“主人,奴身體羸弱實在無法讓您的慾望全部滿足……”

“沒關係,自有滿足我的地方……”

“啊~”

鮮白脖頸被牙齒刺穿,赤磷的唇角染上紅色,喉結不住滑動。

“呃……”他享受發出低哼,漆黑眼瞳有一瞬間眯成一條縫,蛇鱗若有若無攀上長長眼尾。

鮮血,

被自已調配的鮮血,受自已掌控的血奴。

是最受九頭蛇皇喜愛的。

正陽閉上眼,緊扣痠軟雙腿,手指握成拳頭,又重新攤平。

“主人。”

喝完鮮血,赤磷把丟在地上的長衫撿起,憐惜地蓋住正陽慘不忍睹的軀體上。稍微整理一下自已著裝,扔下一句話便走了。

“收拾好自已,來本座書房。”

“是。正陽用胳膊肘撐起下身,一把抹掉自已的眼淚,哆哆嗦嗦套上衣服。

眼簾始終低垂著,在裡面看不到任何神態,希望灰飛煙滅,絕望與孤寂只是一灘爛泥巴玷汙自已,吞噬自已……

***

作為奴隸,他只能自已面對,自已爬起,忍受痛苦,備受煎熬。正陽單手扶著牆面,兩腿之間酸脹無力,卻只能壓下涼氣,一步一步走。

在魔界看不到天,因為根本沒有天。

過路的小妖侍從無一投向他的是憎惡目光,像他這種血奴是最低等的存在,誰都可以啐兩口,雖然他是赤磷大人的血奴,但大人從來沒有表示任何態度。

這便是預設了,正陽這個墮落的神明是他們隨意欺辱的物件。

玩弄一個……從前享受榮華富貴的神明,一個金枝玉葉的貴人,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子!是多麼讓人享受,多麼有趣啊!

身體處於無力、痛癢的正陽,就這樣被那些狂妄的傢伙推下了池塘。

咕嘟,咕嘟。

池塘裡的水很鹹,大汩大汩灌入鼻腔,侵佔著呼吸。生命已經經不起這波濤駭浪的考驗了,即使挺去了,那麼靈魂也將會徹底死去。

從此,他正陽是池底的淤泥,願永不見光,瞻仰光。

可是。

天似乎沒有停止對他的捉弄。

正陽正躺在池底泥上赴死,眼前出現一道光。

黑暗中本不會有光,剛光照亮了扭曲黑暗的世界時,那道光,便有了錯。

為什麼……

軀體在水中強烈搖晃,極快速度拖出水面,正陽猛然吐出一大口水來,天邊本沒有光,可他卻刺傷了眼。

睜不開,身體蜷縮在地上,頭上踩著一隻腳,他臉生疼。頭頂傳來赤磷冷冷地聲音:

“明鏡池裡的泥可是從仙界幾萬兩買來的,可不能被你這種骯髒不堪的東西汙染。要死死一邊去。”

“知道嗎?”

“奴……知道……”正陽猛咳水。

臉上的腳重新踩在地上,“起來。”

正陽踉踉蹌蹌轉起身,不料小腿被一根手指粗的細鞭子抽打,頓時痛得跪了下去。

“誰準你站起來的?”赤磷說,“奴隸就是跪著的,而主人,是站著的。懂嗎?”

“懂……”

“來人,血奴正陽遲到書房,不聽從主人命令,賞三十鞭。”

上衣被扒掉,手腳捆上粗糙的麻繩,正陽跪在地上,而他的前邊,悠閒橫坐在榻上的男人,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他是他的血奴。

不再是天界的正陽仙君了。

因是赤磷大人下的罰,並且沒有任何暗示。行刑小妖憋了多時的看家本領終有地使,更因罰的是他們最討厭的仙君,就毫無保留全部抽打在正陽身上。

揮出帶有小小鋸齒的鞭子在空中飛舞,甚至空氣扭曲。

三十鞭。

足以將這個瘦削的男人打廢。

鮮血噴湧在鞭子揮舞下濺在草地上,隨著每一鞭,皮肉綻開,是世上最悽美的花朵。

赤磷只覺賞心悅目。

正陽口中溢位血紅,臉色蒼白,頭髮凌亂。和赤磷剛乾的事也不算什麼了。

冷汗如雨。滴在睫毛上模糊了視線。

這每一鞭……是肉體,精神上的徹底崩潰。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逐漸變大,赤磷並沒有喊停,身旁的僕人為他撐起傘。冰涼的雨珠沿著傘面緩緩流淌,把血液沖刷愈來愈大,當正陽每一次撐不住時,面板撕裂便會一遍又一遍將他喚醒,直視黑暗。

三十鞭結束。

細長鞭身沾滿血,垂在大雨中。

“記教訓了嗎?”赤磷問。

“……”正陽只是倒在瓢潑大雨中,似沒有生氣。

赤磷皺了皺眉頭,見半天沒反應。不顧僕人勸阻大步衝向雨中,抱起正陽就走,陰柔臉上還是陰鷙,但多了一分緊張。

但只有見微知著的人才能發現。

比如……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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