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血隱一族的玄武使大人,外圍突然闖入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既四處放火,又懂得驅使血奴之哨法,還有一種可以吸食血肉的邪異法寶。”一名哨使顫聲回答,“我聖教靈山分壇壇主隋勇大人,初級仙尊境修為,也在混亂中被吸食了血肉而死......”

“隋勇也死了?”被稱為玄武使的黑臉光頭頓時一驚。

“那小子的妖法實在邪異啊!”幾名哨使一起說道,腦中想想剛剛的情況,每個人都是一頭冷汗。金言也跟著附和著。

“那是個什麼人?”玄武使問道。

“二十出頭的年紀,衣飾非常古怪,不像是北晉或孤竹國人。”一名中年哨使回憶著說,“倒像是,倒像是......”說著,一指營地深處的一片高牆內的建築。他本想說什麼,可是又彷彿想到了什麼,突然噤聲。

“有話就說。”玄武使對他這欲言又止頗不耐煩。

那中年哨使帶著些忌諱之色說道:“那人的衣飾,與裡面的人頗為相似,也與近年來屢屢在大陸出現的異域之人相似.......所以,所以屬下猜想那小子亦是異域之人。或者說,此人就是從鬼洞外圍殺進來的那些,那些異域的青年參賽者......”

他這麼一說,玄武使臉色一變,不由得喊了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鬼洞之中有各類魔獸,還有層層血奴守衛,他們區區幾個青年參賽者,如何能夠闖得出來?”

“莫如去問問裡面那些異域之人......”中年哨使眼睛再度瞄向了高牆之內的建築,“那名青年人善於透過哨聲驅使血奴,據我所知,懂得此法的異域中人,就只有他們那些人.......”

玄武使與那中年哨使的對話聽在金言耳中,讓他心中疑竇叢生。話語之中顯示,在那高牆之中,還有所謂的異域,即藍星來的人,而且是懂得驅使血奴之法的。

藍星的人生活在血靈教的地方,還懂得驅使血奴?

玄武使想了一下:“我這就去問問他們。你們先各自回去休整,加強營地和殿宇警戒!千萬不能有絲毫放鬆!”

眾哨使領命,各自退下。金言跟著他們前往休憩之地,路上趁大家不備,找了個藉口退開,閃身到一處僻靜的角落之中,又躲入一處儲柴房的柴火堆中。

靜侯了兩個小時,天色漸暗,開始入暮。天黑之後,他便從儲柴房中離開,四下查探。趁人不備,他來到那處高牆之下,找準個暗黑無月的時機,躍身而入。

圍牆之中的建築群,原本是一片殘垣斷壁,如今已經被修葺一新。很多建築之中燈火通明,人聲盎然,四周守衛嚴密。

讓金言更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守衛們竟然不是血靈教哨使或者什麼血隱一族的服色,而是清一色的勁裝防彈衣,頭戴鋼盔、手持槍械、腰懸手雷,完完全全一副地方僱傭軍的裝備,更與藍星東華國“科學技術與基因研究部”的保安隊服色相同。

“科技部研究所的人?”金言真的是沒有想到,隨即回想了當年,研究所的柯定遠帶著保安隊,同樣自此地進入異界的情況。看來,這麼些年過去,研究所的人不知道透過什麼方法,將此地經營成了一處異界研究基地,而且與血靈教等有所合作?

這訊息可真夠石破天驚的。他遠遠地看著,暗中找了個機會從覺厲針盒空間內取出執法記錄儀,以衣袖遮掩,悄然將這一幕幕都給錄了下來。

天華鬼洞乃至異界沒有網路訊號,但並不妨礙電子產品的使用,只是不能即時互聯共享而已。

他裝作與其他哨使一般巡邏,繼續圍著高牆在外圍附近轉悠。若遇人檢查,都只說自己是新來的。

一會兒,他找到了一處被看守嚴密的地方,那處地方大門上掛著“水牢”二字的牌子,內中隱約傳來各類刑訊以及慘呼之聲。

“放了我!你們放了我!”牢中傳來一名青年人的怒吼之聲,“我是凌部長親收的弟子,你們怎敢對我這樣無禮!我要吃飯!我要喝酒!”

這聲音竟然有幾分熟悉,再仔細一分辨,不是被天華鬼洞內的生靈們拖走的研究所參賽者郭容子丹還是誰?

這傢伙,竟然還活著,而且是被研究所的自己人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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