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歌這方所率大軍,今日已然和蘇威與當初尋找蘇威的人會合。

只等待繞道西倉而來的隊伍,四方人馬就會齊聚。

蘇威在作戰地圖上,指點並分析著目前的情況,和北文那邊剩餘人馬多長時間會在北文皇城聚集。

“大將軍,等北文的兵馬都齊聚皇城,那會比我們的人數至少多上十五萬,那我們的勝算?”

程將軍看著作戰圖上蘇威標出的人數,一雙濃眉就沒有舒展開。

“哼。”一直跟隨著蘇威的副將,聽到這話,直接冷哼一聲,“貪生怕死。”

程豐程將軍是一個典型的一點就爆的脾氣,聽到蘇威麾下副將喬本的話,哪裡能忍受。

相比口頭之爭,他們更善於動手。

好比現在程將軍隔著蘇威已然出手,襲向喬副將。

兩人在蘇威背後你來我往地過上招,腳下卻未移動分毫。

在場的人沒有一人出聲阻止,而且蘇威連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身後進行武力交流的人,還在繼續說著作戰安排。

對於其他人來說,一言不合就武力交流的事情很常見,也就見怪不怪,此時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蘇威身上。

可蘇楚歌不同,她的心思全然放在了蘇威身後纏鬥的兩人。

程將軍和喬副將二人不是單獨的過招,還要估計不能碰到蘇威。

看著二人快速的招式,蘇楚歌突然好奇,他們怕招惹上蘇威,為什麼不知道走遠點呢?

從側面觀戰的蘇楚歌,拿起自己面前一枚軍旗,在手中把玩。

準備再有動作時,卻察覺到墨辰央投過來的眼光。

對上墨辰央的視線,沒有看到什麼告誡的意思,只有若隱若無的寵溺和無奈。

見到蘇楚歌笑著晃晃手中的棋子後,墨辰央隨即無奈一笑收回視線,再次投向地圖上。

“危險”已經解除,蘇楚歌找準位置,將手中的棋子掐在右手兩指間,向著纏鬥中的程將軍和喬副將的手而去。

她常年使用軟鞭,當初蘇威首先教她的就是準頭,所以這次她一擊得中。

察覺到有東西射來,二人齊齊躲避。

可二人移動手臂躲避的動作,使得二人的手齊齊向著蘇威的背部而去,最後成功接觸到一起。

當二人的手成功碰上蘇威背上的那刻,蘇威沒有片刻停留,瞬間轉身,將二人的手都控制到手中,同時手上也驟然使力。

兩人面色明眼可見地退去血色。

“再有下次,這隻手就不用要了。”說話的同時,蘇威鬆開了手,再次繼續被打斷的話題。

程將軍和喬副將也都齊齊揉著手腕,轉身再次面向作戰圖。

蘇楚歌發現二人的手腕,剛才被蘇威握住的地方,已然一片青紫色。

但看二人手腕的活動程度可以看出,並未傷筋動骨,看來蘇威看在大戰在即的份上,選擇了手下留情。

這是蘇楚歌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蘇威,在她的面前蘇威永遠都是一個慈父,會無條件地向著自己的女兒。

這一下蘇楚歌明白了,為什麼人人都會稱蘇威“鬼面羅剎”。

剛才的蘇威真的是有點凶神惡煞的感覺。

“楚歌。”正在出神的蘇楚歌被蘇威的一聲給驚醒。

壓下心神,看向蘇威,見對方像是在等著什麼,“怎麼了?”一直走神,不知道發生什麼的蘇楚歌,疑惑詢問蘇威。

雖然蘇威不能接受此時被人打斷或是他人思想神遊,但現在這事發生在蘇楚歌身上,他卻欣然接受,“南景的三皇子是不是在你手裡?”

站起身,撣去衣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話答得堅決,“不在。”

和蘇楚歌一路同行的人,聽到她這樣明目張膽的話,都齊齊低下頭。

一路前來,有一輛馬車跟隨隊伍而行。可蘇楚歌卻從來不乘坐這輛馬車。

而且每日晚飯,都會有特定計程車兵,在馬車前親自烹煮食物。

毫不心虛地對上蘇威投來質疑的目光,“父親這是不信任我?”

“我就是借來用用。”

眾人聽到蘇威的妥協,和這商量的口氣,都暗暗搖頭表示無奈。

蘇楚歌並未接話,靜等蘇威後面的話。

“讓他去給北文皇帝送份禮物,攻城後再還給你。”

蘇楚歌看著蘇威,依舊搖了搖頭:“父親不是讓他帶什麼禮物,而是讓他被北文殺了,好讓我們撇清關係。”

都知道蘇威的目的,但沒有一人拆穿,此時被蘇楚歌赤裸裸揭穿。

縱然是蘇威,也沒忍住,白了蘇楚歌一眼,實在沒有興趣再搭理自己的女兒。

見到蘇威收回視線,再次細化作戰方案。

“並不是不同意。”蘇楚歌的話,讓蘇威再次看向他,現在對上蘇威的目光,蘇楚歌忍不住清了下嗓子,“咳,他現在沒有能力送禮。”

見到蘇威並沒有完全理解蘇楚歌的意思,墨辰央補充道,“行動不便,苟延殘喘。”

八字落下,蘇威再次看向蘇楚歌的視線略有了不滿,“楚歌,你是一個姑娘家,要文靜些。”

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墨辰央一眼。

“父親當年親自教我用鞭子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蘇楚歌做略作思考狀,“對了,父親當時說,姑娘家要懂得防身,不能只會什麼勞什子的繡花寫字。”

蘇威此時直接虎目圓睜,指向大帳門口的位置,“自己出去玩。”

“遵,大將軍令。”

有模有樣的恭敬行下一禮,不待蘇威讓起身,就獨留眾人在大帳中。

“大將軍,您手指的地方不是平陽。”

大帳內墨辰央的聲音傳入蘇楚歌耳中,讓她都想進去看看蘇威的表情。

“人在什麼地方?”蘇楚歌向四周無人的地方,問出這句話。

楚風的聲音隨之響起。“容硯的馬車。”

關有容硯的馬車,四周有專人在看管。

見到蘇楚歌過來,其中一人上前將車簾掀開。

隨著厚重的車簾掀開,使得馬車上的血腥味更加濃重。

馬車內拆去了所有的裝飾物,容硯和李寧分兩邊而坐。

隨著車簾掀起,光線射入馬車內,李寧微眯了眼,來適應突如而來的光亮。

待看清站在馬車前的人,李寧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句話,“我什麼時候會死?”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閻氏三國

拿筆的貓

大秦之我的劇本怎麼和別人不一樣

沐陽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