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墨辰央的話剛開頭,瑞安就已然出聲,“你聽他說,不如聽我說!”

“其實我也知道。”墨哲彥也上前一步,語氣帶有絲絲得意的開口!

三人的話讓蘇楚歌陷入深深的反思之中,原來就她毫不關心這些事情。

蘇楚歌上前兩步,直接插進皇帝和皇后的中間,雙手挽住皇后的胳膊,“姑姑,我想聽您當年的事情!”

說罷還不忘扭頭向身後三人扮出一個鬼臉。

與其聽他們的道聽途說,不如先聽當事人的,最後再聽眾人的補充版本。

誰知皇后並沒有開口說話,直接斜睨蘇楚歌一眼後,將蘇楚歌的手從胳膊上拿了下來。

獨留蘇楚歌一人在原地,身後的三人,齊齊上前,面上都有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這大殿前長跪不起這出,可是讓父皇母后怒火中燒,你居然敢現在往上湊。”

聽到墨哲彥完全一副幸災樂禍打趣的模樣,蘇楚歌直接伸手奪過他手中的摺扇,“整天拿個摺扇,裝什麼文人墨客。”

“哎呀,腿疼!”蘇楚歌停下腳步,嬌柔地向前面喊道。

“噗!”

聽到墨哲彥的笑聲,蘇楚歌直接送給對方一個你等著的眼神。

蘇楚歌的這聲,也成功讓前面的帝后停住腳步!

“去傳太醫!”最終還是皇帝讓福祥公公去傳太醫。

而蘇嬤嬤看了皇后一眼,見皇后並沒有什麼反對,也就親自上前扶著蘇楚歌往裡走。

待蘇嬤嬤將人扶到屏風後的座椅上後,親自捲起蘇楚歌裡衣的褲腿檢視。

看見雙腿上明顯的淤青之後,蘇嬤嬤神情既無奈又心疼地,抬頭看向蘇楚歌。

“只是淤青,沒事的。”

見蘇嬤嬤抬頭,蘇楚歌先行出聲。

“現在的衣服本就薄,姑娘為何還要這般?”

“既然要告御狀,那就要真實,沒有苦肉計何來真實?像林耀一般紅光滿面,來訴說慈母愛妻被人殺害,自己悲痛萬分?”

“你真是到何時都是振振有詞。”皇后的聲音隔著屏風傳來。

聽罷此話,蘇楚歌也不好意思地,向蘇嬤嬤吐吐舌頭。

不多時,福祥公公就帶著太醫進來。

“只是有些淤青,上兩天藥就沒事,陛下和娘娘無需擔心。”

太醫診斷並上藥,叮囑注意事項後,向帝后回稟可安心。

見到坐在一旁,低垂頭的蘇楚歌,墨哲彥向太醫開口,“太醫可有治療腦子的藥,有人進來腦子不好使,總是把自己搞受傷。”

墨哲彥的話讓蘇楚歌猛然抬頭,兇狠地看向對方。

“睿王殿下說笑,要是蘇小姐一切順遂又怎麼會輕易受傷!”

聽完太醫的話,讓蘇楚歌很滿意地點頭,“就是,我哪次受傷不是有緣由的!”

待太醫留下傷藥離開後,御膳房準備的吃食,也恰巧端了上來。

皇后吩咐宮人,讓膳房準備吃食也給等候的眾位大臣送上。

“不管何時,都需要恩威並施。”

遣走屋內宮人,皇后突然向著蘇楚歌開口。

“啊?”蘇楚歌一臉不明所以地看向皇后。

“皇后!”聽了皇后的話,皇帝開口的語氣帶了一絲不滿和無奈。

在帝后之間巡視幾眼,蘇楚歌突然想起來,昨日偷聽到的話。

瞬間也就明白了剛才皇后話中的意思。

她轉頭看向其他三人,見其他三人都已一副瞭然的模樣。

“恐怕母后以後有得教了。”

墨辰央和瑞安互看一眼並未說話,倒是墨哲彥先開了口。

蘇楚歌在他的話中並沒有聽出什麼,他的語氣完全和平時一般無二。

直到眾人等到下午時分,才等到賢王妃和林茹茹的到來。

再次回到大殿之上,蘇楚歌就見到滿身狼狽的林茹茹。

“請父皇,母后恕罪。”賢王妃程羽伊,見到帝后落座先行行禮認錯。

“出了什麼事情?”皇后看到滿身狼狽的林茹茹,向著程羽伊問道。

“待兒臣去往端王府的時候,林側妃並不在府內,打聽之下才知道是帶著下人去祭奠家人。”

程羽伊的話落下,人們將目光再次投向端王墨祥麟。

“看來林側妃的病好得挺快,剛才還病得不能起身下床。”

墨哲彥的話音剛落,皇帝略帶不滿地看向他。

看到皇帝的眼神,墨哲彥無所謂地閉嘴向後站了半步。

“竹韻呢?”皇后這話是向著林茹茹詢問。

林茹茹抬頭時,蘇楚歌看到她滿是驚恐的眼神。

“是我……有人……有人要殺我,她們是為了保護我才死的!”

林茹茹結結巴巴地說出一句話,讓帝后再次看向賢王妃程羽依。

“根據端王府下人的話,找到的時候,林側妃身邊的兩名侍女,已經死了,只有林側妃一人躲在一旁,並未再見其他人。”

心思流轉,心思活泛的人,已經看向蘇楚歌這個方向。

接收到幾人的目光,蘇楚歌想到一個詞,殺人滅口。

“三哥,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害林側妃的。”

蘇楚歌不等有異心的人發問,就先行向著端王開口。

聲音婉轉語帶哽咽,說不清的委屈被冤。

在蘇楚歌重新回來的那天開始,她就明白扮柔弱,裝委屈是多麼的好用。

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誰能不動容。

“楚歌妹妹多想了,要是誰冤枉妹妹,三哥第一個不放過他。”

蘇楚歌看到墨祥麟這句話脫口而出後,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想必林側妃已經知道今日傳你前來的目的。”瑞安拿帕子為蘇楚歌拭去滿臉的淚水。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蘇楚歌給了瑞安一個莫要多管閒事的眼神。

看到蘇楚歌的表情,瑞安還是不動聲色地,將帕子收回。

林茹茹一臉茫然地看向瑞安,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見此,瑞安也沒有再繞彎子,“去年宮宴,你的貼身侍女,說出楚歌和林珩之一同外出,還記得嗎?”

“記得。”林茹茹看著瑞安片刻,最終還是點頭。

“你的貼身侍女是如何知道的?”

見林茹茹就要張嘴,瑞安卻伸手阻止,繼續道,“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一個下人怎麼可能知道主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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