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遊,卻發生了這等大事,在眾位大臣的勸說下,皇上同意明日一早啟程回宮。

總督鄭大人得知皇上遇刺,深感愧意,特意出資給皇上舉辦了一場歡送會,準備了許多美酒佳餚。

顏兮傷的太重,又被折磨了一夜,第二日仍處於昏睡中,也就沒去宴會。

宴會之上,皇后趁機提起顏兮為救皇上受傷一事。

“有過當罰,有功當賞。迦蘭這孩子膽色過人,以身相救,皇上應該給她些獎賞,以免寒了公主的心。”

她笑的慈祥又柔和,宛如一個賢良淑德的母后,事事為孩子著想。

既如此,皇上也不好反駁。

“就賜迦蘭公主三百兩黃金,再派兩個醫術高明的太醫去替她診治。傷好之前免了所有請安,讓她安心休息。”

“臣妾替迦蘭謝過皇上。只是皇上,迦蘭已經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了,皇上何不好人做到底,給她許一門好的親事?”

姜梧聞言,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想到上一次姜書妍和迦蘭鬧矛盾,景王一心護著迦蘭的模樣,姜梧沒有立即同意,而是看向了景王,問道,“九弟覺得如何?”

皇后心頭一驚,剛想出言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就聽景王低沉的聲音響起。

“既如此,就賜給魏大人的小兒子吧。”

皇后聞言,把剛才想說的話重新嚥了回去。

原本懸著的心放了回去,因為迦蘭無論是賜給哥哥的孩子,還是賜給右相的小兒子,這兩者區別都不大。

不過更讓她疑惑的是,景王不是一向護著迦蘭的嗎,怎麼突然轉變的這麼快。

還在吃菜的魏立突然被點名,忙起身作揖,自謙道,“皇上,臣的小兒頑劣,恐配不上公主,還請皇上三思。”

既然姜離都答應了,皇上又何苦要反對。

一個不起眼的義女,一個是效忠多年的大臣,若能結成姻親,也算變相的加固了君臣關係,讓魏立覺得皇上是十分看中魏家的。

“魏卿此言差矣,你是先皇時就在的忠臣,更是朕的左膀右臂。公主下嫁魏家,長居京都盡孝,也算是一樁美事。今日朕做主,將迦蘭公主許給魏卿的三公子,婚期就定在冬月初二。”

魏立高興的都不知該說什麼了,手忙腳亂的出了席位,雙膝跪地磕頭,“臣謝主隆恩。”

“皇后,迦蘭是公主,嫁妝什麼都少不了操心,你身為母后,就勞煩你替她操持著。”

皇后趕緊點頭,“臣妾知道。”

宴會結束後,梓辰跟著自家王爺走回房間。

期間梓辰偷偷看了他好幾眼,他都神色如常,步伐穩健的走著,一點異樣也無。

明明前不久對迦蘭公主的態度不是這樣的,從昨天開始後就變了,也不知中間發生了何事。

眼看著快到了王爺居住的宮殿,梓辰再也忍不住心中疑問,問了出口。

“王爺,你為何會把迦蘭公主賜給右相的小兒子?你可知魏家那個三公子不是什麼好人。

吃喝嫖賭不說,還人品低劣,不學無術,就是一個只會啃老的蠹蟲。

你這樣做,不是變相的把迦蘭公主往火坑裡推嗎?”

走在前方的姜離冷笑一聲,“本王玩剩下的殘花敗柳,賜給他的兒子,不是正好嗎。”

梓辰聞言瞪大了瞳孔,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剛才聽到了什麼!王爺和迦蘭公主……不是,這種大瓜是他可以吃的嗎?

……

顏兮昏睡到了傍晚,迷迷糊糊的起來喝藥。剛把苦澀的藥汁嚥下,就看見桌子擺著幾盤金燦燦的大金元寶。

忍著雙腿間的疼痛,顏兮挪到了桌前檢視,總共五盤,都擺滿了金元寶。

剛清醒的她對這筆錢一無所知,指著金元寶,問碧卉,“哪來這麼多錢?”

“這是你替皇上擋了一刀,皇上今兒個賞的,總共五百兩。”碧卉解釋道。

沒想到這皇上出手還挺大方的。

顏兮這麼想著,剛有點好心情,又聽她道,“不止如此,皇上還給你賜了婚呢,婚期就定在了冬月初二,只剩一個多月了呢。”

給她賜婚?好端端的給她賜什麼婚。

顏兮秀眉擰了起來,“賜婚?賜給誰了?”

“右相魏大人家的小兒子,魏憂年。”

魏憂年這個名字顏兮並不陌生。

早些年她創立軟玉樓時,就是為了打探一些不為人知的負面訊息。

比如哪個官員愛財,哪個官員好色,得知他人喜好,再威逼或利誘,讓他們為自已做事。

魏憂年,二十四歲一事無成,米蟲一個。仗著爹是丞相,各種欺壓品級低的官員,行賄。欺壓百姓,引得百姓怨聲載道,卻又無處上告,只能忍氣吞聲。

更離譜的是,身在名門,竟把一顆心繫在了一個戲子身上。曾經試圖為她贖身,迎娶為正妻,遭到了家裡人的反對和打壓,這才作罷。

他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好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人。

顏兮一拍桌子,怒了,“是誰!是誰要謀害本宮,把我許給這麼個黑王八!”

“是……”碧卉欲言又止。

顏兮瞪了她一眼,她這才吞吞吐吐的道,“是景王殿下。”

話音剛落,就聽一陣噼裡啪啦金子掉地的聲音。

顏兮將桌上的金元寶掀翻在地,金燦燦的元寶灑了一地。

“不是!他有病吧!自已還沒娶親呢,亂給別人點什麼鴛鴦譜。別人的婚事與他何干,簡直離了大譜!”

昨夜被狗狠狠地咬了一痛,這背上的傷口還沒好呢,他轉頭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還把指給別人。

顏兮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又氣又後悔,早知如此當初她就該努力一點,閹了這個傻缺玩意。

再者賜婚就賜婚吧,但凡賜個英勇神武的給她,她就不說什麼了。

偏偏賜給她魏憂年這種廢物,這不是純純推她進火坑嗎?

顏兮瞥了一眼桌上重新擺放好的雙頭劍,忍不住又動了殺心。

“你去把水月喊來,我有事吩咐她去做。”

碧卉應了一聲,退了下去,很快就把正在製作點心的水月給喊來了。

水月被她滿身散發的殺氣嚇到,趕緊出言問,“公主有何事吩咐?”

“上一次我讓你去摸查景王的底細,可有訊息?”

“有一些瑣碎的,但是不值一提的訊息,沒什麼用,其他的還在繼續調查。”水月如實回答。

“明天就要啟程回京,你今天想辦法去一趟,去見一見陸塵。讓他從現在起全力調查景王的一切,有任何訊息立馬傳回京都。”

“是,奴婢知道了。”水月應著,卻又忍不住好奇,“公主,你和景王的關係,怎麼突然惡劣到這種地步了?”

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

顏兮煩躁的甩甩手,“別問了,總之現在我和景王不共戴天,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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