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見陽姐兒趕他走,只當聽不懂,繼續跟在她身邊,跟她吐槽。

“我覺得,姑娘家嫁人,還是不要嫁給阿景那種小白臉,免得將來出門都不放心,還不如嫁我這種的。”

陽姐兒拿眼斜他,“你怎麼?難不成你比我姐夫還出色?”

祁袁銘見她願意跟自己搭話,立馬來精神,“當然啦,你看我又高又壯,能文能武,還特專情,選我當相公,是天大的福氣,我比阿景強多了。”

這自戀的架勢,把陽姐兒都逗笑了。

“行行行,你厲害,不過你能別打擾我曬草藥了嗎?”

昨天剛採的一些貴重草藥,她還想專心曬呢。

但祁袁銘卻十分沒眼力見,繼續跟在她身邊嘮。

“我跟你講,小丫頭,將來你找夫婿,眼睛可要放大一點,要找就照著我這個標準去找,保你一找一個準。”

“還有啊,我跟你講。”

陽姐兒.....

她本來都想跟他好好說話,偏偏這個聒噪精,一直在她耳邊‘嘚嘚嘚’個沒完,氣的陽姐兒又忍不住發飆。

“夠了!”

“我真的要忙了,你回去吧!”

怎麼會有這麼聒噪的人啊,還是個人高馬大的傢伙,真是吵的人頭疼。

祁袁銘本來熱情滿滿的跟她傾訴心事,沒想到卻被小丫頭片子吼了,還吼的這麼大聲,瞬間受傷了。

他噘著嘴,方臉一臉委屈,然後原地坐下,小可憐似的抱著膝蓋,把頭埋進去。

“嗚~你欺負我。”

“你們都欺負我~”

陽姐兒???

“大哥,你都幾歲了?居然還抱膝蓋哭?”

我換牙的時候都沒哭,這傢伙居然被吼一嗓子就哭,真對不起他這一身肌肉....

祁袁銘才不管呢,他本來就被景釋榕丟下,這會還被陽姐兒罵,想想自己千里迢迢過來,卻沒人疼沒人愛,心裡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再說,陽姐兒在他眼裡就是個小孩子,在小孩子面前哭一哭又沒事。

反正他娘早就說了他是愛哭精,這會又沒大人在,哭一哭怎麼了。

陽姐兒....

看著地上那麼大一隻猛男嚶嚶怪,陽姐兒真的聞所未聞。

家裡哥哥弟弟都是不愛哭的性子,就算想哭也死死忍著。

哪像這位,拳頭大的能一拳打死一個人的猛漢,偏偏嚶嚶起來不要臉,讓她想罵他都不敢了。

要是待會把他罵哭了,她真的要被吵死了,只能停下來哄他。

“喂,祁袁銘,你別哭了,我不兇你就是了。”

祁袁銘哼了哼鼻子,繼續埋頭抱膝蓋。

今年來他就一直受皇帝打壓,偏偏他爹還不讓他反抗。

加上之前上前線拼死拼活完成的任務都被皇帝拿去給趙周兩家,讓他付出的心血都被人拱手相讓,想想都憋屈。

偏偏所有人都讓他忍一忍,讓他想發火都不行。

今兒當嚶嚶怪倒不是被陽姐兒罵哭,就是純粹心情不爽,想發洩一下。

但他又是個大猛男的形象,對著外人嚶嚶嚶實在不像話,只能來陽姐兒這個小屁孩這裡嚶嚶嚶了。

反正她還小,你跟她嚶嚶怪她也看不懂,說出去也沒人信,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當小可憐。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就沒見過這麼脆弱的。

可見猛男不一定就兇狠,估計內心還住個小公舉也不一定。

瞧瞧跟前這個,可不就是個小公舉嗎。

陽姐兒嘆一口氣,最終心軟,蹲下來,拿著食指戳戳他強壯的胳膊。

“喂,別哭了,我不說你就是了,你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

她也沒哄過人,不過她娘都是這麼哄她們的,小孩子都喜歡吃零嘴,一般哄一鬨就好了,希望這個有效果。

果然,祁袁銘一聽有吃的,這才不哭了。

“還真有些餓了,那你帶我去吃飯吧,我請客。”

陽姐兒在心裡嫌棄,面上卻不敢說他,“行吧,那你跟我來,我帶你去點菜。”

還好這傢伙不要她請客,還算個男人。

要是讓她哄還讓她買單,她可要繼續發飆了。

但想想這聒噪精愛哭的樣子,還是放棄說他了,免得一會又哭上,她可要頭大。

陽姐兒上下撇了祁袁銘一眼,心說就這愛哭精,還好意思說嫁給他就是有福氣。

要她說,哪個姑娘眼瞎才會看上他。

將來夫妻倆吵架,哭的不定是誰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男人還是不能只但看外表。

祁袁銘見她不停的打量自己,還以為這個小屁孩終於覺得他不錯了,頓時開心上了。

“好了,客棧到了,你想吃什麼,隨便點,我帶錢了。”

他們出門在外,基本在外面吃,所以他隨身都帶銀子的。

陽姐兒帶他來自家客棧點菜,也沒想佔他便宜,只想用好吃的堵住他的嘴。

“那我給你點幾個吧。你愛吃肉愛是愛吃菜?”

祁袁銘,“肉,我喜歡吃肉。大大的肉。”

他可是大老爺們,大老爺們都要吃肉的。

陽姐兒....

“行,我知道了。”

說罷,就給他點了幾個醬肘子,還有鴨脖子,最後是幾個小菜,胡蘿蔔再來一點。“

既然他不喜歡吃菜,就多給他點一點小菜好了。”

點完菜,祁袁銘把錢袋給她,自己去接菜。

陽姐兒看了眼他這破舊的錢袋子,暗道這愛哭精好像也挺慘的,衣服破破爛爛不說,錢袋子也破破爛爛。

而且裡面的銀子還少的可憐。

就他這點錢,根本吃不了幾天。

最後到底嘴硬心軟,沒跟他一般見識了。

“走吧,回古老那裡吃。”

她們家客棧沒地方吃飯,只能繼續回去古老頭那裡。

祁袁銘嗯了一聲,倒是乖乖跟她走了。

瑩姐兒剛跟景釋榕出來叫菜,就看見祁袁銘跟陽姐兒的身影。

她剛要叫,景釋榕就對他比了個噓。

“別叫他們,讓他們先去吃飯吧。”

要是把祁袁銘叫來,兩人的單獨約會就泡湯了。

瑩姐兒忍不住嬌嗔他一眼,意思是你個重色輕友的。

景釋榕狡黠一笑,低頭颳了刮她鼻子,“我要是重友輕你,你怕是要跟我生氣了。”

再說,祁袁銘那小子,最近心情不好,讓他去跟小孩子玩鬧一下也挺好。

畢竟在同年紀的人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嚶嚶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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