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看他一臉為難,立馬跳出來訴苦,“古老頭,我跟你講,你這個女徒弟,實在太兇了,我一進來就對我橫眉豎眼,我都沒得罪她,就這麼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

“好歹我救了你兩條命,還給你送了一年吃的,你可不能不幫我。”

為了贏陽姐兒一次,他臉皮也不要了,都把恩情換上了。

古老頭撓撓頭髮,點點頭,“確實,你之前救了我兩次,確實該報答你。”

陽姐兒一聽,立馬不幹。

“師傅,我可是給你送了一年份的烤雞的。還給你買了好多好吃的,你要是不護著我,往後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古老頭一嚇,頓時遠離祁袁銘三步。

“那個,祁兄弟,我看,你還是跟我徒弟道個歉吧,她才幾歲啊,小孩子一個,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陽姐兒添油加醋道,“就是,我才幾歲啊,我還是個孩子呢,你要是跟我一般見識,你就不是男人。”

祁袁銘看了眼陽姐兒得意洋洋的樣子,就是想算了都不爽,氣的呀。

“我就不!”

“明明是你欺負我,怎麼我還得給你賠禮道歉?你想的美,今兒你不跟我道歉,我就不走了,就賴你們家了。”

說罷,撩起袍子,原地坐下了。

陽姐兒跟古老頭詫異的張大嘴,第一次見到有大男人這麼幼稚的。

古老頭一向不會處理這些人際關係,當即假裝自己有事,“那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忙吧,不用等我回來了。”

說完,腳底抹油的溜了。

陽姐兒看自家師傅那沒用的樣,忍不住嗤了一聲。

“師傅真是的。”

明明一身本事,遇到事卻永遠只會跑。

她看了眼幼稚的坐在地上發火的祁袁銘,嘆一口氣,最後還是算了。

“你走吧,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反正比無賴她肯定沒對方厲害。

比幼稚她肯定也沒對方幼稚。

還是早早打發他走,免得看到他就火大。

祁袁銘見她終於敗下陣來,這才洋洋得意的抬了抬方方的下巴,大眼睛一副,“怎樣,認輸了吧?”的看著陽姐兒。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了,真是幼稚死了。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你走吧,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祁袁銘見她輸了,這才得意洋洋的站起來,“哼,知道了我厲害了吧?下次可別再惹我生氣了,不然我可要賴在這裡不走的。”

陽姐兒...

“是是是,不敢了,你快走吧,怕了你了。”

什麼人啊,那麼大的個頭,卻幼稚的要死,也不知道哪個倒黴姑娘會嫁給他,真是幼稚死了。

祁袁銘哼了一聲,站起來,剛想走,又想起來自己來這裡幹嘛的。

他本來是來問問古老頭康哥兒跟森哥兒的學武情況的。

但這會古老頭跑了,他只能問陽姐兒了。

“小丫頭,我問你,你師傅有沒有收其他弟子?像康哥兒啊,森哥兒之類的。你認識不?”

陽姐兒“哈?”了一聲,“你問我認不認識康哥兒森哥兒?”

感情這大塊頭是把她忘了啊。

難怪。

不過話說,“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她長的有那麼普通嗎?普通到讓人記不住的地步?

明明她都記得這個大塊頭,怎麼對方沒記住她?

祁袁銘“啊?”了一聲,撓撓頭,摸摸下巴,仔細看了看陽姐兒,仍是沒印象。

“我認識你嗎?”

他跟陽姐兒才見過一次面,是真沒什麼印象。

加上小孩子一年一個樣兒,去年陽姐兒還掉牙齒呢,今年氣質也變了一點,認不出來很正常。

祁袁銘想了又想,聯想了一下康哥兒跟森哥兒,這才有了眉目。

“對了,你是康哥兒的妹妹吧?”

難怪,他就說這小丫頭都要眼睛有點眼熟,合著是像梁晉啊。

陽姐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道自己果然不好看,竟然沒讓人記住,看來她才是家裡最醜的那一個。

真是叫人憂傷。

祁袁銘唉?了一聲,不明白她突然怎麼難過起來了,狐疑的撓撓後腦勺。

“你怎麼了?我沒想起你,讓你這麼傷心嗎?”

這也不能怪他呀,他天天看那麼多美女,都不一定記得住誰跟誰,更別說陽姐兒這種小丫頭片子了,都還是小屁孩呢,誰能記住她呀。

陽姐兒哼他一眼,不想再跟他掰扯了,趕人道,“行了,你走吧,我要忙了,沒工夫招待你。”

她不就是醜小鴨時期還沒蛻變嗎,等她以後長大了,肯定也是大美女。

反正她姐就是這麼安慰她的。

祁袁銘見她又趕自己走,面子上過去,想走吧,又不知道去哪裡,景釋榕那裡他肯定不想去的,省的去吃狗糧。

一品齋也不想去,那裡沒人陪自己喝酒。

最後乾脆在陽姐兒這裡了。

他走過去,自來熟道,“喂,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跟古老頭那麼好了?他怎麼願意教你弄草藥啊?”

要知道之前很多有天賦的人來跟古老頭拜師學藝,古老頭都不願意。

誰能想到這老頭會收個小屁孩為徒啊。

陽姐兒看他這一副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

但她也知道祁袁銘沒有壞心,便沒跟他一般見識,只問他,“你怎麼突然來了?京城不用忙了?”

還記得,他跟姐夫是好友,難不成姐夫也過來了?

祁袁銘嗯了一聲,“忙裡偷閒吧,對了,你姐夫也來了呢,晚上估計會上你家去。”

陽姐兒唔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景釋榕來了肯定找她姐去了。

祁袁銘也說,“你姐夫就是個重色輕友的,老子為了救他,胳膊都砸淤血了,一到江南他就把我丟下了,真叫人傷心,個負心漢。”

陽姐兒....

這位大哥擺脫你照照鏡子好嗎,別頂著一張四四方方的臉,卻一臉深閨怨婦的罵罵咧咧,看著實在讓人辣眼睛。

祁袁銘才不管呢,仍舊碎碎念著景釋榕的重色輕友。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最後說一句,“你不渴嗎?要不你回去喝點水再來?”

她還要弄草藥呢,才不想聽他在這裡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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