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呀,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天氣這麼冷,還穿著裙子可不好哦。”

“待會我去給你拿幾件你合身的棉衣,你先穿著。”

“我再給你織一件毛衣,好不好呀。”

柳老太已經習慣了柳希天真無邪的注視和一如既往的沉默,自顧自的提著東西就走進了房子裡,走到2樓上了。

……

“柳...呃娘是怎麼說的啊。”張雲飛剛走回家,家裡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婦女就從中走出,臉上掛著焦急。

“秀雲啊,娘說她等會自已過來看看。”張雲飛對著面前的妻子秦秀雲略帶疲憊的說道。

“唉,我家大山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就不該讓他出去的。”

“對了,今天我去娘那裡的時候,看到孃家裡多出來了一個小女孩,是個白毛女大概十四五的樣子。”張雲飛隨口說道。

“是個怪人。”

“嗯?”秦秀雲眉毛一皺。

見秦秀雲有意思張雲飛就繼續說下去

“我去找孃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呆坐在門口,呃也不能說是一個人還有一隻烏鴉陪她,奇怪我昨天去看娘時都不在的...”

“那她哪裡怪了?”

“一頭白髮還不怪?真要說我感覺她感情好像不怎麼豐富,呵呵甚至可以說不像個人。”張雲飛說道這裡自已都笑了,不像個人能像個什麼

“等等,你上一句說她長著白髮對吧。”

“對,長著一頭銀白但不老態的白髮,挺長的過腰了,還穿著件白裙子。”

“你昨天是下午去看孃的嗎。”秦秀雲帶著思索向下問道。

張雲飛被她無厘頭的思路搞暈了,但還是認真回答道“對啊,下午去的,送的還是你蒸的饅頭。”

秦秀雲一直皺著眉毛,思索片刻後認真的說“你下午去的時候沒看見那白毛女,那是不是說明那白毛女是黃昏或晚上才到孃家的。”

“如果沒別的意外是這樣沒錯。”

“假設那白毛女是晚上來到咱孃家,那會不會她就是我們家大山在山上看見的白毛狼。”秦秀雲大膽猜測到。

“啊?就因為這樣就...”張雲飛下意識想要反駁,但他突然想到他在走進門時看見的畫面,和那個小姑娘冷漠的表情。

他反駁的話突然一句也說不出來。

一旦懷疑開始,罪名就已經成立。

“嗯?看你的反應難道還有其他奇怪的地方。”秦秀雲看著他的表情心中有了猜測。

“對的,那時我走去房門的時候,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她白髮被風吹動的時候和咱兒子說的很像...”

“還有...還有...她的眼神冷漠到看人就像在看...在看一件沒有用的物品。”張雲飛將自已看見的一股腦全說出來了。

“看來我們有必要問問娘了,還有...得去山上看看了...”

……

“娘,你可算來了”秦秀雲看見來人連忙喊道。

“帶我去看看大山吧。”柳老太輕皺眉頭覺得自已這個兒媳可能還有什麼別的事。

一直走到大山的床前,二人都沒有說多餘的話,柳老太覺得自已可能有點多心了。

聽見身後的腳步坐在大山床前的張雲飛連忙站起,讓出了位置。

柳老太先是檢查了一下大山的瞳孔,然後為他把了一下脈,表情平靜看不出好壞。

“沒什麼大事先去鎮上醫館開點退燒的藥先退燒,然後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讓他想起刺激他的事。”柳老太撥出一口氣平靜的說道。

“沒別的隱患了嗎。”秦秀雲小心的問。

“沒有。”

“娘,你看大山都這樣了,我們又忙,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先搬過來照顧一下大山嗎?反正你一個人也沒事。”秦秀雲緊接著誠懇的的說道。

“最近沒空。”柳老太好像感覺了什麼。

“秀雲啊娘說的沒錯,”張雲飛看了一眼柳老太后繼續說道“孃家裡在最近住了個小姑娘。”

秦秀雲隨後驚訝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昨天你送饅頭的時候回來不是還給跟我說,‘娘一個人住過的很辛苦嗎’怎麼今天就...”秦秀雲將目光投向張雲飛。

張雲飛輕搖頭看向柳老太,秦秀雲也慢慢看向柳老太。

柳老太也不清楚她的這個兒媳婦是不是真不知道,只能嘆了一口氣說“唉,小柳希是昨天晚上很晚了才來的,她只有自已一個人...”

柳老太畫風一轉立刻轉移話題“很可憐,而且這麼冷的天就只穿了件裙子,秀雲原來小花的棉衣可以借給她穿嗎。”

“額,當然可以...”

看著提了一大包回去的柳老太佝僂的背影,張雲飛遲疑的開口“真的有必要那樣問嗎。”

“呃,直接問不禮貌...”秦秀雲隨口的說道。

“反正我們的答案已經得到了證實,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一個人就跑到我們村,直接就跑到你孃家裡,會不會她就是從後山下來的。”秦秀雲又大膽猜測了一下。

聽秦秀雲這麼有說張雲飛心中懷疑的火苗瞬間被點燃。

“還是要去山上看看嗎?”

……

古風小亭

“誒,有一隊狼群向小柳希的位置去了,她應該能解決吧,

最近‘三祇之都’各地都有點不太平,先提醒一下皇族吧。”「新生寒月」自言自語的說。

但是祂沒發現自已眼中閃過一絲幽火。

……

柳老太邊走邊想,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合理,自已家裡來了人,張雲飛還和她產生了衝突,他會不順口給秦秀雲提一嘴嗎?

自已多半是被詐了,當時也來不及細想,現在想起來才明白。

他們問小柳希的事情幹嘛?單純的好奇?恐怕不只如此吧...單純好奇還需要唱雙簧?

想著想著就走到家了,她看見坐在門口的柳希已經不見了。

於是把東西放在門口就走了進去。

柳希她在門口坐了好久才突然想起自已的東西還落在廚房。

因為烏鴉君在她頭上好像睡著了,走起路來在頭上一晃一晃的,她小心翼翼的終於走到了廚房,還好記了路。

她走到角落輕輕的蹲下拿起自已的布包和柴刀,就向外走去了。

而在走出廚房的時候,柳希碰見了正在找她的柳老太。

柳老太看見柳希拿著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跑上去。

“小希這東西很危險。”然後連忙從柳希手中搶走了柴刀,也搶下了布包幫她提著。

柳希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就自顧自的走出了廚房。

這時柳老太才觀察起這些東西。

一把柴刀,嗯,開了刃很新。

一個布包,說是布包其實就是一塊布,裡面裝上東西,然後把它包裹成一個可以背可以拿的形狀。

這個布包很普通,屬於是平民款的,只是包起來的手法有點生疏,沒有那麼緊很容易散,必須好好的抓住。

然後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等等柳老太布包下面有一小塊紅色血汙。

柳希是把它變新了一次,可是在那片廢墟,那個中年男子血飈得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會蹭上一點。

畢竟就小小的一塊顏色滲透之後,像柳希這種粗神經,看不見很正常,而且看見了柳希多半也不會管。

她又不知道有這東西會怎麼樣。

“嗯?怎麼會有血呢?”柳老太在確認之後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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