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們倆大概說明了一下情況,他倆也表示同意,我們也不謀而合:不管規則是什麼,生存才是第一目的。至於那些不是我們的人,或者根本不是人的,就都無所謂了。

既然提到生存,繞不開的就是今天晚上的宿舍問題,同時更多的東西可能還是要回學校發掘,但是回學校又需要上課。

“那我們有兩個方法解決,一個是讓無有名查房的時候多打聽,另一個是我們交換去學校搜查,我們不用遵循其他學校規則,本校規則又說請假外出不用上課。”王莊畢說道。

“還是後者吧,無有名的路線和時間太緊張了。”我說道。

於是我們交換去了對方的學校,無有名已經是管理人員了可以回自已學校。

我來到了王莊畢的學校,看樣子他那個室友也好好上課去了。

經過大學世界昨天的發展學校裡面已經少了1\/3的人了,看樣子都是既沒有上課也沒有出去看望同學的。

路過一個教室的時候對面來了一個人,站在了一個教室門口往裡面看,一邊看一邊記錄著名字。等他走了我也趕緊跑過去看,數了數人數,對啊沒問題啊是30個人。

雖然沒清楚記錄的是觸犯了什麼規則,但是看樣子違反規則當時是不會被處罰的,都是晚上由查房的通知和代為處罰。那麼查房的和這些老師到底是上下級關係還是不同部門?但是那些人不是被懲罰的學生嗎?

帶著這些疑問我繼續走著,企圖再發現點什麼。每個學校的構造都一樣,或許我可以觀察一下去負一樓吃飯的人有什麼特點,以驗證一下學校只有一到四樓那個準不準確。

站著看了大半天,才想到,就算是逃學也不會當場制裁,也是晚上統一通知,那如果逃學且不回來的呢?

不行,疑點還是太多,還是繼續走走吧。正走著呢,看見一個老師被拖出教室,那個背影我很熟悉但是我沒有理會,因為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我需要趕緊回到自已學校找輔導員。

如果那30人教室是因為老師也是人呢,被處罰的不僅是學生還有老師,所以醫院裡面有老有少,老的是老師啊。那麼那個教室加上老師就是31人了,而在這個世界不管哪個物種都被統稱為了“人”。這個“人”不是生物意思上的,而是類似於“人頭數”的意思。所以哪怕檢查的老師也只是站在門口看,很有可能因為他進去了也要被處罰。而晚上查房的被摘取了“人”的標籤被歸類為另一類了,有了其他頭銜了,所以可以進房間查房,不會存在人數問題。

我回到學校,讓蘇國強去通知王莊畢今天快回自已學校找人拼宿舍,有大事情,等去了高中世界再討論。

找到了輔導員我問道:“老師,你的規則是什麼。”

她倒吸一口氣:“這個是能給你看的嗎。”

“我能意識到這一點就已經證明我跟他們不一樣了。”

她沉思了一下,遞給我一張紙:

輔導員規則:

一:你是我校的“輔導員”,你需要輔助同學們在學校裡面正常生活。

二:不得打擾查房以及巡查人員工作。

三:不得違反學校規則,不得修改學校規則。

四:一旦發現任何人違反學校規則,你可以去五樓直接向組織彙報。

我看完還給她,什麼叫組織,不是校領導嗎?又一種不好的想法來了,但是現在已經八點了,我要快點回去找人湊宿舍人數了。

九點前我湊齊了人來到我的宿舍,開始查房的時候我又發現無有名不在了。

“幾位大哥,昨天跟著進來的你們不是總共四個嗎?”

“他違反管理規則了,被帶走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哦哦,好好。”

“還有,當你兩難的時候,別忘了什麼才是真實。”

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沒有多想,我更關心無有名的狀況。

等查完房我趕緊入睡,睜眼來到了高中世界。

閒話少說到了吃飯的時候,我:“你們發現了吧,無有名又違規了。”

“嗯。”

“不知道這次他們的處罰是什麼,但是我估計都不會好過。”

我長嘆一口氣,反覆思考著兩個世界的關係。現在的我更傾向於找尋世界的基本規則,至於他們定的規則處處是限制我們離開的。

正因為這次有兩個世界疊加,才更能從中找到聯絡和衝突。凡是案件,只要有不可解之處,往往就很容易解決。

到了中午可以說話的時候我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到時候去無有名學校,我要上五樓看看。”

“你瘋了,要是算逃學怎麼辦。”

“我覺得不會的,不在自已學校他們管不到。”

“這只是理論上,那如果解釋權在他們呢?這狗屎一樣的規則本來就是他們制定的。”

這句話把我說的啞口無言,我也不知道我受到了懲罰之後能不能像無有名第一次一樣脫險,但是這兩個世界看起來太平行了,完全沒有切入點的樣子。

沉默了一個下午,我心煩意亂,馬上還要考試,考個毛啊,我甚至不記得今天是高中的第幾天了。

等著查房的功夫琢磨著這些破事,我甚至不知道在高中認真考完七天是否真的能出去,出去還需不需要回來,如果沒透過考試呢。

我正在想著呢,查房的推門進來了:“嗯,沒有違禁品,另外萬倫這次考試不合格,跟我們走一趟。”

我歪著頭瞪著眼,企圖努力辨析他說的話。他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但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沒怎麼明白。”

“你的考試不合格,需要單獨輔導。”

“別別別,大哥能通融一下嗎。”

“這件事不能。”

他們拽著我就往外走,到了走廊我才發現這邊有那麼大。他們推著我一點一點下了樓梯到了一個房間,在他們剛要開門的時候,我瞅準時機一頭磕在了牆上,失去了意識。

眼睛一閉一睜來到了大學世界,我顧不上頭昏,趕忙去排隊出學校,原因很簡單,第一天我就看見過宣讀的那個領導上五樓,五樓又不算學校,還有所謂組織是...

哦!

當我第一次把這些資訊放在一起我才發現一個讓人後怕的事情,校領導是組織的成員,他們可以上五樓,因為他們有標籤,他們跟我們本來就不是同類!

但是如果標籤都是被懲罰的人,那讓一直在違反規則的人去制定新的規則本身就是惡性迴圈,那些人只會想著怎麼把規則改的更適合自已,而不會想著怎麼讓大家更好。

畢竟無有名第一次觸犯規則就成了查房人員,我可以大膽猜想在不算人的群體裡面越違反規則地位越高,越會有人追捧他們。

那麼我可以大膽猜想,本來的大學規則可能不是這樣的,而是正義和原本的規則被打破或者說滲透了才會慢慢演變成這樣。

那個人宣讀完規則同時說過:“除此之外不要相信任何規則,或許不是被打破或者滲透,而是架空。他們拿著的根本不是本校規則,而是他們制定的自已的規則。目前看來規則也是這幫人制定的,懲罰也是他們發出的,似乎已經形成了閉環。

如果是這樣,那真正的學校規則在什麼地方。

這時候輔導員到了我的邊上:“別查了萬倫,好嗎?”

“為什麼不呢,你知道我不屬於這裡的。”

“但是你不覺得這裡現在也很好嗎。外面那條街什麼基礎設施都有,什麼外賣都能點到,也有你最好的朋友們。”

“你這些對於我來說無非是虛幻的泡影罷了。”我不屑一顧。

“可是,你又怎麼確實什麼是真實的呢。”她低下了頭。

但是我沒有理會,我心急如焚,想去驗證一下自已說的對不對,隊伍很長我去他的。

我跑到圍牆邊上爬到最上面想直接越牆而出,但是我騎在牆頭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外面是萬丈深淵,我一下就愣住了,從這邊看外面什麼都沒有,這就是逃學的懲罰嗎,萬劫不復。

現在看起來不存在“逃學且不回來”的狀況,因為如果逃學,很可能壓根就回不來了!

我趕忙跳回到學校,這時候廣播響起:“萬倫同學,涉嫌嚴重違反校紀校規,來五樓校長室一趟!”

嘿,歪打正著,你自已的規則不允許出去,現在你又要我過去,我倒要看看你五樓的深淵長什麼樣!

一路來到了四樓,從樓梯口往上看,似乎與普通的樓層沒有什麼區別。我一步一步走上去,到了轉彎處,再看向五樓才發現周圍空間的扭曲,彷彿一片混沌一般!

我鼓起勇氣走上彎曲的樓梯,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請進。”的聲音。

我推門進去,裡面的佈局讓我想到了一個名詞:恐怖谷效應。

我挑不出來這個辦公室一點問題,但是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甚至覺得一切都變得更加有厚度,重力似乎也不太一樣,而座位上坐著一個人:無有名。

“無有名!”

“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這裡早就被架空了,來,坐下說。”

我坐在他桌子前面的椅子上:“我已經大概能夠猜想到了,這裡已經是校外了,一切的規則都是他們制定他們執行,我就猜想一定有人可以下達不執行的命令。這一切與上次的酒店不一樣,不完全是因為自然因素產生的世界。”

無有名點點頭:“我也算是歪打正著才來到這個地方,你看。”他手指了指天上。

天上有一個漩渦,很黑,什麼也看不清。

“這不會就是出口吧,我去叫蘇國強和王莊畢他們。”

我剛要起身被無有名一把拉住:“別去,你自從進了這個門就是一定會需要受到涉嫌逃學的懲罰的,這個我控制不了。你先坐下我們把能說的說完,再想辦法。”

我也只好慢慢坐下,但是我覺得氣氛很奇怪:“不如你先說說你不在我們視野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吧。”

無有名嘆口氣,緩緩的說出了中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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