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軒王低沉的嗓音響起。

秋雨驚悚看著他,結結巴巴地說:“王,爺!你,你,要幹嘛?我還沒成親。”

難道王爺真的如歐陽靖雪所說的那樣是斷袖?完了完了,他的清譽保不住了,怎麼辦?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軒王冷冷的看著他:“哪來這麼多廢話,脫!”

秋雨磨磨蹭蹭的,邊脫邊祈禱外面的人能進來。

事與願違,外面的人沒有軒王的吩咐哪裡敢進來。

軒王皺眉:“站那麼遠幹嘛,走近點。”

秋雨乾脆把眼睛閉上,完了,完了,菊花不保了,嗚嗚,誰來救救我。

軒王:“把手伸出來?”

秋雨睜開眼睛:王爺你是讓我脫衣服呢,還是讓我把手伸出來呢,難道你想用手。。?

於是脫衣服脫了一半的秋雨,視死如歸地把手伸了出來。

軒王看著前面衣衫**不整的秋雨,皺起眉頭:“你身上為何這麼臭?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秋雨:“。。”

好想哭,剛剛我也去教場操練了好不好,再說了,男人的身上不都是一樣有汗味嗎,臭男人的名號不就是這樣得來的。

衣服是你叫我脫的,現在又說我難看,到底什麼意思,還要不要人活?

秋雨老實地把手伸了出來,跟普通軍中漢子的手一樣,節骨分明,手掌非常粗糙。

軒王看著秋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煩躁地揮揮手:“滾。”

秋雨鬆了一口氣,迅速把衣服穿上,唰的一下衝出了門外,拍拍胸口,終於呼了一口氣,好險,菊花總算保住。

夏辰和冬哲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你小子見鬼了嗎?怎麼一副這種表情。”

“夏辰,進來!”

秋雨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希望你不會太慘。

夏辰:“王爺。”

軒王想了半天,不知如何開口。

夏辰看著軒王不說話,又提醒了一句:“王爺!”

軒王一臉的便秘:“你可有喜歡的人?”

夏辰醞釀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一直在軍營,女人都沒見過幾個,何來的喜歡。

想想還是找了一個比較好聽的詞語:“沒有。”

“出去吧。”

夏辰懵逼的進來,懵懂的出去。

秋雨一副八卦的嘴臉:“王爺找你幹嘛?”

夏辰聳聳肩:“就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冬哲:“你小子要成親?怎麼沒聽你說過?”

大家吃飯睡覺都在一起,怎麼沒聽這小子說有喜歡的女人。

秋雨打死都不相信:“王爺沒叫你幹別的?”

夏辰翻了個白眼:“幹什麼別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軒王面無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只是心中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

他見過李沫的手,雖然是個文官,但是那手太漂亮了,便是養得再好,男子之手終是骨節分明,大一些,但李沫的手卻柔若無骨。

曾經她的脖子在他的掌心裡,脖頸處有淺淺的喉結,回想起來,她的脖子與她的手臂一樣白*嫩。

曾經看過仔佃看過她的唇邊,沒有刮過鬍子的痕跡,心頭卻總有古怪繞著,只是一時說服不了自己。

他第一次正式面對自己的心情,他與李沫接觸並不多,每每都是他自己利用職權壓迫她。

不可否認的是,李沫就是那個狡猾的狐狸,而且還是見錢眼開的狐狸。

昨夜的夢中,那如玉般的小手探在他的下腹,只是觸著他的衣袍,便有奇癢自他下腹竄起…

不知自己為何忽直起身,眉宇忽生暗沉,一把握住李沫的手。

只想阻止她,可是那手握在手心裡卻軟軟的,他手心一麻,似被電著,急忙鬆了。

他注意到李沫的嘴唇,那唇微粉,如山間枝頭落了早櫻,本是好顏色,卻緊閉成一線。

他想撬開那緊閉的唇線,他想…

再然後夢醒了,褲子一片…

軒王看著自己的手掌,手心裡卻彷彿還燙著,夢裡那手柔軟的觸感彷彿仍在,那柔軟彷彿在他心頭抓了一把。

叫他忽然記起剛到松江縣衙的第一天晚上,春凡與她過招,自己使用內力制伏,她的腰身是否也是軟軟的……

一團亂麻在心頭擰著,二十一年來,他心中向來坦蕩,今日忽然一團亂麻堵了心,他頓覺有些煩擾,難道自己真的太缺女人了嗎?

不行,必須讓自己忙碌起來,只有忙碌,才會讓他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可是已經一個月了,沒有收到春凡的任何回信,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卻又忍不住的想起了她。

為了把腦海中的那個小人兒丟擲甩掉,軒王這段時間大量操練兵馬,將士們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報!”一聲急報突然打斷了平靜。

“王爺,遼城守城將軍唐海叛變,勾結蒙胡鐵騎,大開城門,只有何副將帶著七千將士們頑強抵抗,現已退到黃揚鎮,與當地的將士們死守黃揚鎮。”

前幾天還在說,蒙胡鐵騎在邊境躍躍欲試,想不到才多大一會兒,竟然有人叛變。

蒙胡是個小國,遊牧為生,不會耕種,經常靠著打劫周邊國家渡日,遊牧民族,他們的騎兵非常強悍,不可忽略。

曾經被軒王打到王庭,差點把他們的國君給宰了,賠了一大筆錢給晉國,這才老實。

想不到短短的幾年,又故伎重演。

“宣各位將軍到議事廳。”

“是。”

訊息一出,所有人都楞住。

唐海今年四十五歲,唐家世代從軍,從唐海的祖父到他這一代一直鎮守遼城,世代忠良,朝廷也未曾虧待過他們。

特別是軒王上任以來,不管是裝備還是福利方面都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可以這麼說吧,朝廷未曾對不起唐海,也未曾對不起唐家。

無人知道,唐海為什麼會叛變,他的祖父還是被蒙胡人殺害,如此深仇大恨,難道他都忘記了嗎?

像他這樣的人,去了蒙胡,他的職位難道比現在還高嗎?

想當初,他也是積極對抗蒙胡的一名猛將,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是否想過他的家人能否從京城脫身,世代忠良的祖父和父親會不會從墳墓裡爬出來打死他。

遼城守軍有兩萬餘人,跟隨唐海叛變的就有一萬餘人。

從西北軍營出發到遼城還有三天的路程。

王將軍咬牙切齒地說:“王爺,下命令吧,末將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魯副將就是個暴脾氣:“他奶奶的,被我抓住這個小子,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的心挖出來餵狗。”

軒王雙眼閃過一絲森冷的鋒芒:“這次本王親自帶領。”

遼城主將叛變的訊息早已傳了出去,家家戶戶門窗緊閉。

蒙胡缺的是什麼?糧食和女人。

遼城的百姓家早已被搶劫一空,更多的女人被搶走,遼城已經成了人間煉獄。

何副將帶著剩餘的七千餘人退守第二道防線—黃揚鎮,此處易守難攻。

要想踏進晉國的國土,首先要踏平黃揚鎮。

何副將站在城牆上,眺望遠方,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蒙胡鐵騎將會前來攻城。

負責後勤的糧草官心裡默默算了一會兒,道:“將軍,我們的糧草已經不多。一日兩頓的話,只能撐兩天。”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能帶走的東西並不多,能買到的糧草也不多。

他們是保家衛國的將士,怎麼能讓他們餓著肚子作戰?

一位小將衝何副將拱了拱手,道:“何副將,恕我直言,咱們就應該直接衝上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王大:“將軍,王爺什麼時候可以到?”

他們只有區區七千餘人,如何抵得過蒙胡鐵騎大軍,何況還有一萬餘人的自己人,大家能下得了手嗎?

何副將心急如焚,表面卻平靜:“王爺的大部隊已經在路上了,最快明天就可到達,大家一定要堅守住城池,違令者,斬立決。”

其實這是安慰大家,從出事那天派人給王爺送信,最快也要兩天才能送到,集結大軍,最少也要三天時間才趕到,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五天時間,而現在才是第二天。

死不怕,做為一名軍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怕的是這個黃揚鎮,一旦失守,背後的晉國將會進入無休止的戰爭,遭殃的是黎民百姓。

何副將:“我們能戰鬥的還有多少人?”

王大:“不足兩萬。”

七千餘人是何副將帶來的,一萬餘人是黃揚鎮原本計程車兵,還好,這裡沒人叛變。

他奶奶的,唐海不是人,拿著刀不是對著敵人,而是對著自己的兄弟。

小將一臉憂心忡忡:“將軍,斥候來報,蒙胡大軍已經做好攻城的準備,對方足足有五萬人馬。”

何副將分析:“打前陣的肯定是唐海的手下,吩咐下去,所有人都不要心慈手軟,曾經的兄弟如今是我們的敵人。”

“是!”

五萬的蒙胡大軍加上一萬多的唐海手下,這一戰贏是不可能的,只求臨死之前,能盼來王爺的大部隊。

距離黃揚鎮幾十裡外,蒙胡大軍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攻城所需的撞車與雲梯了,有護城河的緣故,他們還需要準備飛橋。

蒙胡大軍這次領兵的是二皇子律呼雷,此人生性殘暴,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

律呼雷看著面目扭曲、臉色蒼白的唐海,心裡一片鄙夷,這就是晉國的大將,此刻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二皇子,把東西給我。”唐海面色蒼白,哀求著二皇子。

律呼雷一臉邪笑:“求我呀!”

唐海連掙扎都不掙扎一下:“求二皇子把東西給我。”

律呼雷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海:“想得到東西,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

律呼雷身後的一群將領鬨笑:“鑽過去,鑽過去。”

“二皇子,堂堂的晉國大將成了胯下之將,不知皇埔軒知道了會有何感想。”一位將軍拍著馬屁說。

唐海的侍衛氣得拿著刀,橫在前面,惡狠狠的說:“你們不要太過份,否則我們拒絕合作。”

“啪!”

侍衛被蒙胡的一位將軍扇了一巴掌:“小子,你是不是也想嚐嚐胯下之辱?”

唐海的心智完全被身體裡的毒素控制:“我鑽,我鑽。”

說完,真的如狗一般爬在地上。

侍衛流著淚看著唐海從律呼雷的胯下鑽過,將軍呀,你曾經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為何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賣國求榮不說,現在連胯下之辱也能忍受。

“哈哈!”

“哈哈哈!”

一陣陣的嘲笑聲傳出了帳篷。

不知唐海的其他手下看到他還現在的這副嘴臉,是否後悔跟著一起叛變。

“二皇子,今天晚上的攻城,先讓晉國的將士們先上,讓他們自相殘殺。”一個將軍獻策。

二皇子冷哼道:“準!速戰速決,必須在皇埔軒到來之前攻下黃揚鎮。”

想到當年差點亡國,二皇子心頭就有陣陣的火。

入夜。

“報,將軍,蒙胡大軍開始攻城,領隊的是我們的人。”

何副將率先登上城牆,護河城外,黑壓壓的一片。

領隊的正是唐海,此刻的他,精神抖擻,哪裡是之前虛弱無力的樣子。

唐海高聲喊道:“老何,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速速投降,不然,黃揚鎮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王大怒聲罵道:“去你孃的,賣國賊,有本事就從老子身上踏過去,看我不殺了你們。”

唐海苦心勸道:“奉勸各位,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王大:“將軍,開啟城門,我去會會他。”

何副將:“不可,他們人多,我們這點人怎麼拼得過人家,好好守住城門,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許出戰,我們的任務是等到王爺的大部隊到來。”

唐海的手下見何副將不上當:“將軍,我們直接攻城吧。”

唐海一聲下令:“攻城!”

先頭兵架著飛橋快速朝護城河靠近。

何副將站在高高的城樓上:“弓箭手準備。”

有士兵猶豫:“將軍,那是我們的人。”

王大怒吼:“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他們是叛徒,賣國賊,現在要殺我們,不是我們的兄弟,給我射,狠狠射,射死這些狗日的。”

箭射在了先頭兵的盔甲和盾牌上。

大部分都是軒王訓練出來的兵,大家非常熟悉對方的作戰習慣,而且都不是孬種。

一個兵中箭倒地,立刻會有隨行的另一個兵補了上去,他們速度極快。

在飛橋下的先頭兵幾乎全部換做一輪之後,兩座飛橋被架在了護城河上。

幾輪箭雨下來,已經死傷幾百人,這些人將成為他們攻城的墊腳石。

“上雲梯。”

唐海一聲令下,數百名士兵抬著十幾架雲梯衝上飛橋。

城牆上的弓箭手做了最大程度的攔截,但是對方的人數實在太多了,一個士兵倒下,便立刻會有新計程車兵將雲梯抓起來。

手足相殘,戰況非常激烈,士兵們已經殺紅了眼。

而在這時,蒙胡大軍的投石機對城牆上的弓箭手展開了可怕的遠端攻擊。

被澆了火油的石頭猛地砸在城牆之上,弓箭手們躲避不及,被狠狠地撞翻在地,死傷無數,被拖下去之後,又有新計程車兵補了上來。

在投石機的助攻下,蒙胡的雲梯被一架接一架的架在了城牆之上。

更可怕的是撞車出來了。

何副將下令:“滾本準備。”

將車架上的滾木對準蒙胡大軍的雲梯狠狠撞了過去。

此時,城門傳來了撞擊聲。

正在攻擊雲梯的王大大驚失色:“將軍,不好,他們在攻城門。”

城門後,五千大軍嚴陣以待。

騎兵騎在馬背上,步兵分列身後與兩旁,每個人的神色都很凝重。

城門每被撞一下,整個城樓好似跟著抖了幾抖。

所有人的喉嚨都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手中的刀,所有人視死如歸,無論如何,一定要守住黃揚鎮,一定要拖到王爺的到來。

在城門口衝進來的地方,地上挖了幾道深溝,深溝裡全是倒立的刺刀。

深溝的後面是一排排的矛車,尖銳的長矛並列成排,對準城門的方向。

饒是如此,所有人心裡也都明白,這些東西並不能徹底阻擋蒙胡大軍的進攻,他們的人太多。

巨大的衝擊之下,城門被撞得顫顫抖動,城牆上的灰塵開始簌簌滑落。

何副將:“上火油!”

士兵們快速地從城牆上倒下好幾桶吊著的火油,火油的繩索就拴在飛橋之上。

火油嘩啦啦地燒在了唐海的手下及雲梯之上,士兵們紛紛從雲梯上掉了下來。

唐海的手下大將:“將軍,我們的人馬死傷無數,馬上撤。”

唐海猶豫了片刻,回頭遙望著律呼雷。

律呼雷冷冷的看著死傷無數的晉國士兵:“不許撤退。”

唐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繼續!”

“將軍!這可是我們的兵呀!”手下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一場浴血廝殺在所難免,

“報,王爺,蒙胡大軍已經開始攻城,何副將寡不敵眾。”斥候來報。

“全速急行軍。”軒王高喝一聲,大軍疾馳,月落無聲,黑風馳卷。

唐海計程車兵傷亡雖慘重,蒙胡大軍卻無傷大雅。

接下來的一天,唐海計程車兵無法再戰。

蒙胡大軍一共朝黃揚鎮發動了五次小進攻,兩次大進攻。

黃揚鎮的將士們耗損嚴重,能作戰的兵力已不足三千人。

夜幕降臨!

蒙胡大軍的雲梯牢牢地架在了城牆之上,無數蒙胡士兵殺上城牆,而城樓下的城門也被攻破。

城門破開的一霎,不計其數的蒙胡鐵騎如同潮汐一般湧入城中。

幾道深溝只能阻擋前面幾排的兵馬,待深溝被填平,矛車被撞壞,等待晉國士兵的是毫無人性的屠*殺。

城牆之上,何副將的大腿中了箭,他沒有絲毫猶豫,將箭拔出,彷彿早已忘記疼痛,繼續在血海中揚刀廝殺。

看著一邊倒的局面,何副將拼盡全力大喊:“將士們,人在城在,視死守護我們的家園,殺!”

城牆正中央的城樓之上,二皇子的得力門將騰達一刀砍斷了一名晉國士兵的頭顱。

雙手握住長刀,一把砍斷了掛在城牆上的晉國的旌旗,扔在腳底下狠狠的踩踏,還在上面吐了口水。

他將蒙胡的旌旗猛地插了上去,頓時,蒙胡士兵士氣大漲,發出了得意的吶喊:“戰必勝!”

“不!”何副將撕心裂肺吶喊!

他想擺脫十幾個圍攻他的蒙胡士兵,他要把晉國的旌旗搶回來,晉國的尊嚴不許任何人賤踏。

騰達來到何副將的不遠處,此時的何副將已經傷痕累累,高大的身軀卻依然挺拔,惡狠狠地盯著騰達。

騰達:“都讓開。”

十幾個士兵退後。

騰達從一名蒙胡士兵手中拿過弓箭,瞄準了何副將。

何副將冷冷一笑,腳卻未曾後退一步,用刀支撐著,一步一步走向騰達。

身已傷,心卻熱,就讓我再看一眼晉國的大好河山,來生還做晉國人。

突然,風裡忽有嘯音!

只見一箭飛速而來,攜千鈞之力,帶著銳利的破空之響疾馳而來,四周全在廝殺,乃至於掩蓋了它的動靜,等騰達感覺脊背發涼時已經沒辦法去阻止。

噗!騰達的腦袋炸開血花,脖子還仰著,喉嚨便被射穿一個血洞,黑乎乎的灌著西風。

在他後頭一串兒蒙胡士兵皆身子後仰,臉開一洞,血花飛星般炸開,那箭帶出的罡風將圍著何副將的所有敵人掃倒,當然也包括何副將。

沒人去數那一箭殺了幾個人,倒在地上的敵人往城下看過去。

帶頭之人策馬而來,神駒未落,手中數箭已發,飛馳半空,氣吞山河,所到之處,無不血濺四方。

戰馬揚蹄長嘶,一人在城下,一身戰袍銀甲,墨髮雪冠,手執神臂玄弓,宛如戰神天降。

那人身後隆隆馬蹄聲震若滾雷,戰馬,戎裝,立那人身後,軍容整肅,披甲映月色清寒,巍巍豪氣震撼了整個黃揚鎮。

何副將面上露出狂喜,望那坐於神駒之上宛若戰神的男子,大聲喝到:“王爺!”

“王爺,是王爺到了,我們的援軍到了。”

二皇子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如神一般的男人:“怎麼回事?皇埔軒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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