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優哉地走出了書房,宋旻快速上前,上下打量一番,還好全須全尾出來,擔憂問道:“大人,沒事吧?”

李沫輕笑:“沒事,太守大人叫我們先回去。”

李沫走後不久,劉太守在書房裡重重地摔了一跤,當場摔得不省人事,好在門外的衙役聽到裡面有聲響,衝了進去,不然太守大人有可能已經殉職了。

沒人知道太守大人為何會摔倒,就連他自己本人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反正就挺突然的。

只有第二天僕人打掃書房的時候,發現地上有十幾顆綠豆,非常的疑惑,太守大人的書房裡為何會有綠豆?吃?不像,誰會吃生的綠豆。用?問題是用在哪?

不行,趕緊掃走,被發現就慘了,責罰是小事,失業才是大事。

劉太守摔倒一事成了永遠的懸案。

叫了大夫過來一番搶救,劉太守才悠悠轉醒。

周成關切地問:“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您為何會摔倒?”

劉太守愣了半晌,才懦懦地說:“本官也不知道。”

周成:“大人,您把事情交待給李沫了嗎?”

劉太守這才反應過來:“本官忘了。”其實是被氣得忘了正事。

頓了一下,接著說:“以後沒有什麼事不要找他了,這個李沫是真的很邪門。”

書房是什麼樣的佈置,自己閉著眼睛都能走,今天為何會突然摔倒,自己雖然想不通,但是總覺得跟這個李沫有關係。

兩人又是討論一番,覺得松江縣十幾年前的冤魂真的沒有散,現在出來鬧事了,以後沒什麼事,就不要去跟這個松江縣有任何的聯絡。

府衙外的鐘大壯不停地走來走去,心急如焚,時不時地探頭看向裡邊。

想進去嘛,牛車放在外面又不安全,這兩個守門的衙役才不會幫忙看著牛車,大人都進去這麼久了,天都快黑了,還沒出來,也不知道太守大人有沒有刁難他。

鍾大狀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門外的守衛都已經輪班換人了,才看到李沫和宋旻出來。

鍾大狀也顧不上牛和牛車了:“大人你沒事吧?”

李沫淺笑著說:“沒事。”

鍾大壯如釋重負:“沒事就好,我們趕緊回松江縣,離開這是非之地。”

天黑後就要關城門,大家不想錯過時間,趕緊坐上牛車走人。

出了城門天很快就黑了下來,但是有月亮,慢慢走還是可以的。

還好牛車上還有大娘們送的包子和水,將就著吃點。

鍾大壯和宋旻歸心似箭,這個鬼地方,牛鬼蛇神特多。

剛才人多耳雜,兩人沒敢問李沫發生了什麼事,見四下無人才敢問:“大人,太守叫您過去所謂何事?”

李沫一臉高深莫測地說:“太守大人太忙了,沒有吩咐任何事,就叫我出來了。”

兩個很狐疑,怎麼可能,把人大老遠的從松江縣叫來這裡,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卻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算了,大人不肯說,就證明沒事。

走了沒有多久,宋旻回頭看了一眼官道,對李沫說:“大人,我們被人跟蹤了。”

李沫早就覺察到了,只是對方沒有動手,也就懶得理會。

“不用管他們,安心駕好車。“

“是。“

宋旻和鍾大壯把佩刀拿了出來,警惕四周。

派人過來的絕對是何家,因為劉太守不可能,他是上峰,李沫是下屬,同為朝廷命官,沒有殺人的必要。

牛車慢悠悠地走著,因為路上還有行人,對方倒時沒有動手。

然而,剛出了城門能看得到的距離,對方迫不及待地動手了,個個都穿著黑衣,騎著馬,用布巾包著臉。

一個黑衣人騎著馬快速上前,應該是頭領,一開口就不討喜:“李大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乖乖束手就擒吧,會讓你走的好受一點。”

宋旻大聲喝斥:“嘴巴放乾淨點。”

黑衣人:“哼,別急,你也有份。”

李沫冷冷地說:“想不到何家竟然如此心胸狹窄。”

黑衣人:“既然你知道是何家,那今天更加沒有留下活口的理由了。”

對方人不多,也就是十幾個人,但是李沫他們才三個人呀,認為不管怎麼個打法,李沫這邊都是輸定了。

李沫涼涼地說:“回去告訴何老爺了,冤冤相報何時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們不再惹本官,此事就算過去了。”

黑衣人:“就算了?李大人,你想得是不是太天真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沫:“你們可知道,殺害朝廷命官是多大的罪嗎?”

黑衣人:“只要你們死了,誰知道是我們殺的呢,再說了,死不見屍,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去幹了什麼壞事呢。兄弟們,上。”

黑衣人一湧而上,包抄了李沫三人。

李沫冷笑道:“看來,你們主子真的是活膩歪了。”

對宋旻和鍾大壯說:“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

宋旻和鍾大壯都有佩刀,李沫沒有,但是牛車上有木棍,這是應急用的。

李沫揮起了木棍,一躍而起,劈空而下,

砰砰!最前面的兩人瞬間倒地不起。

“狗東西!”李沫一腳將其中一人踹開,撿起那人的刀揮動了兩下,眯著眼睛道:“本官今天要開殺戒了。”

宋旻是捕頭,雖有武功,但是一般般,鍾大壯是捕快,武功比宋旻還差,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生死戰,平時最多是巡邏,抓抓小偷,勸勸架而已,最兇險的是昨天晚上夜巿裡打群架,但是他們人多,大家都沒有受傷。

兩人打著打著,就支撐不住了,均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但好在,黑衣人的主要對像是李沫,圍攻他們的人少得可憐。

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一個黑衣人的刀口對著鍾大壯的脖子就是一刀,鍾大壯想躲,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大刀逼近,從未感覺死亡如此近。

然而刀光一閃,一柄大刀橫空而出,就聽到噹的一聲響,還差公分就砍到鍾大壯的脖子的大刀掉在了地上,而原本大刀的黑衣人抱著受傷的胳膊倒在了地上。

李沫彷彿從天而降,抬著刀立在他的面前,帶著無盡的力量,宛若神祗。

鍾大壯無比確定李沫剛剛離他有點距離的,為何如此快就到他的眼前,實在是想不通,但李沫救了他一命。

李沫嚴厲地說:“傻愣什麼,等著人家來砍你呀。”

真是個二百五。

又一個黑衣人偷襲,李沫轉身用她的膝蓋頂在一個黑衣人的腹部,那人吃力猛然後退刀撤開,在揮手砍來,手臂卻是撲哧一聲,帶著他的刀一起掉在地上。

轉眼間,這裡成了李沫的主戰場,只見她一人在眾黑衣人中周旋,有人倒地不起,有人負傷,而她依然輕鬆自如。

一刻鐘後,站著的唯有李沫三人,地上躺了一片人,都還活著,只是已經沒了戰鬥力,李沫把那個黑衣人頭領抓了起來:“帶本官去何家。”

黑衣人:“你休想。”

李沫把刀往他的胳膊上一砍,還沒完,砍了之後,還把刀轉了一圈,黑衣人啊地一聲慘叫,倒地不起。

李沫:“這下肯帶路了嗎?”

真是自找苦吃。

黑衣人痛哭著說:“我帶路我帶路。”

李沫吩咐宋旻把其他黑衣人,用他們的褲腰帶把他們的腳連著手綁起來,就算有輕傷,如此綁法,想跑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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