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是什麼人吶,為何如此兇殘。

村長出氣多進氣少:“當時一共有八個人,這裡來了七個,還有一個在鎮上。”

“哪七個?”

村長點一個人的名字,衙役們就押一個人出來。

“是誰帶的頭。”

“是他。”村長指著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人。

李沫用刀擢那人的臉:“你是下河村的人?”

“是,是,是的。”那人嚇得瑟瑟發抖。

“你成家了嗎?”

“成家了。”

“同是下河村的人,多年前你們還是同一個祖宗,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你怎麼做得出?”

那人趕緊跪地求饒:“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李沫冷冷一笑,一巴掌扇了過去:“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能換回一條人命嗎?沒有下一次了,今天就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李沫:“黃從志呢?”

村長趕緊搖頭:“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今天一天都沒有在家。”

門卻在這時突然被推開,一個衙役押著一個頭上纏著厚厚白布的男子進來:“公子,我們在茅房裡發現了這個人。”

為了避免麻煩,衙役們在外都稱呼李沫為公子。

村長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看來想出去報信的機會都沒有。

李沫:“你就是黃從志。”

黃從志矢口否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是路過的。”

宋旻一刀拍在他頭上的傷口:“不是?那就打到你是為止。”

黃從志惡狠狠地說:“放肆,你們還有沒有王法,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

李沫直接用刀背狠狠拍過去:“我就是王法,你能把我怎麼樣。”

接著宋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讓你囂張。”

黃從志痛得彎下了腰,想還手卻力不從心。

黃從志一臉鼻涕眼淚痛苦地看向旁邊的捕頭,大喊:“表哥,殺了他。”

表哥: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我已經被人打得都站不起來了。

李沫:“去把大丫叫進來。”

鍾小亮出去把黃大丫叫了進來,並體貼地遞給她一根木棍。

黃從志一看到大丫,瞋目裂眥破口大罵:“原來是你這賤**人把人帶過來,怎麼,想為你娘報仇?歇了這份心吧,不然你就跟你娘一樣被他們活活折騰死,哈哈,你想嚐嚐那滋味嗎?”

宋旻一腳踢過去,黃從志摔了個大跟頭,碰到了後腦勺上的傷口,痛得死去活來。

李沫目光冰冷,指著那七個人:“大丫,這些都是害死你孃親的兇手,你要怎麼處置?”

黃大丫猛地走上前,掄起手中的木棍就是一頓亂打:“你們這幫畜**生,我讓你們害我娘,我讓你們害我娘,我要打死你們,我要打死你們。”

“啊”

“啊”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響徹夜空。

有村民聽到了,想岀來看看,被自家婆娘揪著耳朵拉回房間:“就你多事。”

村長看著自己最小的兒子被打成這樣,心下大怒,厲聲喝道:“黃大丫,你給我住手。”

黃大丫看過去,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抬起頭,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對了,還有你,我們的好村長,你以為能逃得了嗎?”

說完掄起木棍狠狠砸在村長的頭上,好在村長閃得快,不然腦袋就要開花。

接著就是一頓亂砸,村長年紀大了,躲得了第一棍,躲不了第二棍。

無人敢上前阻止,在房間裡的村長夫人想掙脫束縛跑出來救人,被林靈一刀拍暈

林靈呸了一聲:“真煩人。”

一刻鐘後,村長已奄奄一息。

李沫看著走火入魔的黃大丫,一個手刀把她劈暈。

宋旻:“公子,他們要怎麼處理?”

李沫眉梢一挑:“既然他們這麼喜歡女人,那就讓他們下半輩子做女人吧。”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要去告你們。”

“來人呀,救命呀。”

“啊!”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響了一整個晚上,村民無人敢走出家門,連狗都被嚇得不敢吠。

鎮上也不得安寧,參與事件的那個人在家睡得好好的,就被人破門而入,被打得半死不活之後,命*根*子也沒了,那玩意直接被拿去喂外面的流浪狗。

據打更的更夫說,那是上仙派人來懲罰惡徒的,不然為何其他人都沒有事。

多年以後,村民談起了當晚的事情還津津樂道,彷彿自己親眼目睹一樣。

那一夜過後,清風鎮多了幾個不男不女之人。

那一夜過後,下河村的村長癱瘓了,只能躺在床上,無法下地走路,村長的小兒子黃從志成了一個沒有命*根*子的傻子。

那一夜過後,清風鎮的縣丞成了一個雙目失明的瞎子,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搬空。

據衙門的小道訊息,匪徒還留下了一封信,大致內容是:既然縣丞的心瞎了看不見為非作惡之人,留著眼晴有何用,那就做一個真正的瞎子吧。

那一夜過後,下河村的村民奔走相告這個好訊息,並籌錢放了一天的鞭炮。

那一夜過後,下河村的村民發現黃大丫家裡的院牆被重新修整,母親和父親的墳被合葬在一起。

那一夜過後,府衙派出了最得力的捕頭,仍然抓不到兇手,問村民卻是一問三不知,成了永遠的懸案。

據說太守還上了摺子給朝廷,朝廷派人一查,卻牽出了無數的冤案和腐敗,清風鎮被徹底洗牌,無人再關心此案以及那幾個不男不女之人。

此時,在回松江縣的路上,馬兒慢悠悠地走著,黃大丫靜靜地坐在林靈面前,一路上,小姑娘沒有說過一句話,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

所有人都沒有說活,氣氛非常的壓抑。

張忠平:“他*孃的,往常劫完,心情不知多好,為何此次心裡壓抑得很。”

李沫回頭看看黃大丫,默了一下,還是停了下來。

語重心長地說:“大丫,知道你能聽得到,想對你說的是,別把仇恨當成生活的全部,你的人生已重新開始,你以後的人生道路應該是充滿陽光而不是陰霾,振作起來,小文需要你。”

良久,黃大丫緩緩抬起頭,看看大家關切的目光,再想想自己的心態,想想還在松江縣的弟弟。

家已沒有了,不能再失去弟弟了,長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大人,放心吧,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回去的路上,順便把順來的東西賣了,還不錯,銀票加上賣東西的錢,竟然有一萬兩,這只是能找得到的,沒找到的不知道還有多少,可見這個縣丞有多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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