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隆清縣的縣令-朱縣令!

朱縣令眯著眼睛看著李沫:“你就是那個很狂傲的松江縣縣令李沫?”

李沫:“正是!”

李沫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狂傲?我怎麼不知道?啥時候起的外號,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好像有點喜歡哦!

這可是在自己的主場,朱縣令氣場全開,大聲指責李沫:“李大人,你帶這麼多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李沫微微一笑:“你說呢?”

朱縣令身後是一眾衙役,論氣勢,論人數,朱縣令都是輸的那一方,簡直是恨得牙癢癢的。

但是,人家都找上門了,還是在自己的地盤,怎麼可能示弱呢,不然就對不起自己之前的一番心血。

朱縣令示意一個衙役去把平時的混混叫過來撐場面。

為了拖延時間,朱縣令拱拱手:“李大人,遠來是客,不進來坐坐嗎?”又是一副好同僚的模樣。

進去?

不可能的,進去之後,誰還能看到朱縣令的狼狽呢,還怎麼給外面的人起到震懾作用。

來之前,春凡好奇地問李沫:“李大人,你帶這麼多人去砸場子,不怕嗎?”

李沫給他一個白眼:“本官連劉太守都不怕,還怕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嗎?如果本官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連自己的百姓都保護不了,那我這個縣令還要來幹什麼,不如早點回家種紅薯。”

李沫沒有下馬,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縣令:“朱大人,不解釋一下,我們松江縣的店鋪是怎麼回事嗎?”

朱縣令要昂著頭看著李沫,心裡十分惱火:“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屋主不租店鋪給你們,就是這麼簡單,你們搬走就是了。”

根本不是屋主不肯租店鋪,李沫給的租金都比市面上高出一層,而且契約上也有規定,三年之後還是會繼續漲租,李沫考慮的是,這些屋主也不容易,所以能幫就幫一點,對於租金方面從來不會苛刻,也希望能夠帶動當地的經濟。

而衙門,給屋主下了死命令,如果繼續租店鋪給李沫,等待他們的將會是衙門的瘋狂報復,一個小老百姓哪裡敢跟官府做對,只好妥協。

李沫冷冷一笑:“這麼說,沒得談了?”

朱縣令冷哼一聲:“是的。”

李沫:“宋旻,把契約拿出來,請朱縣令再看看這個契約哪裡不合規定了。”

朱縣令:“李大人,你這是對本官的判決有異議?”

李沫:“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還有你是不是一個瞎子,契約上明明規定違反合約要付什麼責任,你看不到嗎?還是說你利用職權瞎改律法,貌似你沒這個權利吧。”

朱縣令:“你。”

“敢問朱縣令,你是根據哪條律法哪條規定,說這份契約不合規定?”

“當然是根據隆清縣的規定。”

“什麼時候規定的?把你們的規定拿出來。”

“非常抱歉,這是我們隆清縣的規定,你作為松江縣的縣令,無權過問。”

李沫氣笑了:“如果本官現在以苦主的身份來看這個規定呢,也不能嗎?如果不能的話,說明你們有鬼,我將會以松江縣縣令的身份向太守大人舉報你們,說你們以權謀私,要不要試試看?”

隆清縣的師爺扯了扯朱縣令的袖子,小聲的說:“大人,如果不給她看,她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朱縣令:“問題是我們去哪裡整這個規定?”

師爺:“要不這樣吧,你先拖住他們,我去把這個規定寫下來。”

朱縣令點點頭,示意他趕快去處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他可以強權壓住李沫,前提是他能壓得住,沒看到李沫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嗎,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可能會一直鬧下去。

如果真的鬧得沸沸揚揚,自己可能也討不到好處,眾目睽睽之下,下不了臺。

不可能都在這裡乾等,會很尷尬的。

李沫:尷尬?怎麼會,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朱縣令皺眉:“李大人,你帶這麼多人闖我隆清縣,是不是很過分?”

李沫:“那條律法規定不能帶人過來,再說我們都站在這裡又沒打架,又沒幹什麼違法的事,憑什麼不能帶人進來。”

“你!”朱縣令無話可說。

你不是說你們隆清縣有規定嗎,你倒是拿出來呀,既然拿不出來,就不要責怪我們。

春凡不耐煩地看著李沫:“李大人,跟他們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打啊。”

梁旭踹了他一腳:“就你話多,官場的事你懂啥。”

梁旭昨天晚上把春凡好好教訓了一番,無非就是這小子來到松江縣,日子過得安逸了,該報告給王爺的事情沒有報告,十幾二十天都不來一封信。

警告他,如果下次再這樣,王爺將會對他不客氣。

春凡一臉的委屈,又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李沫已經警告過他,如果再偷偷給王爺報信,就把他的海東青給燉了,嚇得他都不敢這麼頻繁送信。

將近一刻鐘之後,師爺拿著一份所謂的規定走了出來。

朱縣令趾高氣昂地揚了揚手中的紙張:“這就是我們隆清縣的規定,李大人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

宋旻上前把紙張拿給李沫,李沫看著上面的墨汁未乾,十分諷刺的說道:“天下奇聞怪事非常多,而隆清縣更是怪事連連,這個所謂的規定竟然連墨汁都沒幹,能解釋一下嗎?”

朱縣令看著師爺,師爺看看天,摸著鬍子淡定的說:“天氣潮溼,沒有幹也是很正常。”

李沫:“從你們的規定上看,本官怎麼也看不到我們店鋪的契約那裡就違反規定了呢?既然你們說可以隨便漲租,為什麼當時立契約的時候屋主沒有說出這個問題呢?怎麼經過你們的審判之後,就變成了這份契約不合規定,本官實在是想不明白。

這份規定說屋主可以隨便提高租金,就算十倍二十倍都可以,租客無權拒絕,你們這是糊弄本官,還是以為本官真的是法盲。”

師爺一本正經地說:“如果李大人覺得不合你心意,你走就是了,反正你們有錢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用不著窩在我們這個小地方。”

這才是真心話,就是要打壓你們,既然受不住那就趕緊滾吧。

李沫淡淡地說道:“不急,一件一件來解決,敢問是誰打砸我們的店,打傷了我們的店員?”

朱縣令一副鼻子朝天的樣子:“這個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平時做事情太囂張,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被人家尋仇上來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砸得好,最好裡面的人死光光,讓你們以後再也不敢來。

李沫惡狠狠地說道:“我們的店鋪少你們的一分稅款嗎?遲交過嗎?作為隆清縣一個縣令,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你去調查過了嗎?你派捕快去維持秩序了嗎?你如此的不作為,你還好意思在這裡為非作歹,如果本官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

朱縣令臉一臉:“李沫,注意你的言詞。”

李沫冷沉著一張臉:“言詞,好,現在就給你好聽的言詞,你他孃的,艹你大爺,你這種人當*官只會危害老百姓,你這種人渣不配活在這個世上,艹你祖宗十八代,生兒子沒屁眼的,出門被車撞死,吃飯噎死,你的女人給你戴綠帽子。”

朱縣令怒呵:“李沫,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周邊的百姓們看得都傻眼了,竊竊私語:“這位就是松江縣的縣令?好牛掰。”

百姓甲:“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百姓乙:“應該會,你看形勢不容樂觀。”

百姓丙:“絕對會打起來,而且一邊倒,贏的肯定是松江縣。”

百姓甲:“怎麼可能,朱縣令的人也很多啊,如果打起來你們幫不幫忙?”

百姓乙:“你是傻子嗎?平時收的苛捐雜稅還不夠多啊,那幫衙役平時怎麼對你們的,都忘記了嗎,你還幫朱縣令。”

百姓丙蠢蠢欲動:“我想幫松江縣怎麼辦?”

“我也想!”

“你們別想了,真要打起來,刀劍無眼,我們還是閃快一點。要不我們下個賭注吧。”

“就我們幾個人嗎?那多沒意思,趕緊找賭場下注。”

此言一出,找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大家相約往賭場去。

這些賭鬼的心思,作為當事人的李沫和朱縣令沒有人知道。

要是李沫知道了,絕對會去下注,明擺著的嘛,她肯定會贏,這可又是一個賺錢的機會,就這麼生生錯過。

李沫非常囂張的說:“那你來打我。”

一個衙役匆匆跑了過來:“大人,曹老大帶了一百多人已經趕過來,就在不遠處候著。”

朱縣令鬆了一口氣:“趕緊把他們都叫過來。”

李沫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的小動作,繼續說道:“還有,誰派人打了我們馬車公交的人員,識相的給我站出來,不然本官連你們一起打。”

一陣風吹過,靜悄悄的,無人敢站出來。

還是朱縣令出面:“所以說嘛,你們平時處事太高調,得罪了人,所以現在人家來尋仇了。”

李沫:“哦,又是尋仇,看來很多人看不慣我們松江縣了,那請問朱大人,你們衙門出了一個公文,說不允許我們馬車公交進入你們縣城,又是怎麼解釋?”

這回由師爺回答,非常的理直氣壯:“因為我們隆清縣也有馬車,所以不需要你們那邊多此一舉跑過來,作為隆清縣的人,難道不應該坐我們自己的車嗎?你們憑什麼跨區域來我們這邊競爭。”

李沫眼中迸出霸凜寒芒:“憑什麼?憑本官是松江縣的縣令,你們不服給我憋著。”

接著說:“什麼鬼狗屁的規定,這明明就是欺負人,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發展,我們可以互相合作,但是你們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令人不齒,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梁旭,宋旻,劉芳,王晴。”

梁旭、宋旻、劉芳、王晴出列:“在!”

“把隆清縣的衙門給我砸了,狠狠地砸,看清楚是誰打了你們,給我狠狠的打回去,出了事本官負責。”

“是!”

說動手就動手,李沫不想說那麼多廢話。

朱縣令上前制止:“李沫,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是隆清縣,不是你們松江縣,你要搞清楚,信不信把本官在劉太守面前參你一本。”

李沫無所謂的說:“那你趕緊去吧。”

師爺急了,上前阻擋:“不能砸不能砸,李大人你要冷靜,大家同僚一場,不能這麼偏激,這樣的結果就是你的官位坐到頭了。”

“去你他孃的同僚,不想捱揍站一邊去。”李沫冷冷的看著前面兩個人。

朱縣令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站在李沫的面前,細看他的腿,一直在抖個不停,他也不想攔呀,可是那麼多人看著他,如果他退到一邊,所有的面子裡子都沒了。

當初幾個縣的縣令針對松江縣做出所有的一系列動作,他們就是料定李沫不敢正面衝突,他們是幾個縣,李沫只有一個松江縣,胳膊擰不過大腿。

唯一可惜的就是劉太守不願意參與進來,他說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他一概不管。

誰知道,李沫竟然拿他們隆清縣開刀,問題是一下子去哪裡找這麼多人來對抗李沫,那些兄弟縣城也要有兩個時辰才能趕得到,一來一回半天時間就過去了,等他們趕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終於混混們趕了過來:“大人,我們保護你。”

人多力量大,看到混混們過來,捕頭瞬間有了力量,揮著手中的刀,對著宋旻囂張的說:“有本事放馬過來。”

朱縣令鬆了一口氣,提醒捕頭:“給我狠狠教訓他們。”說完,迅速讓到一邊。

百姓們激動了,終於要打起來啦,趕緊的,這麼多人打群架肯定很好看,而且個個都是帶刀帶劍的,有點像劇本里所說的江湖上門派爭鬥,說不定一會兒血濺三尺,那場面肯定很過癮。

甚至有人已經拿出瓜子,嗑的那個香啊。

有人開始站遠一點,怕殃及池魚。

還有人拼命的往裡面擠,生怕錯過了某個激動的場面。

宋旻:“大人,從哪裡砸?”這裡可是對方的衙門呀!

劉芳白了他一眼:“沒看到前面這麼多人堵住嗎,先把他們揍一頓,然後再狠狠的砸裡面的東西。”

王晴小手一揮:“姐妹們,今天就是報仇的時候,大家狠狠打。”

春凡看著捕頭,一聲冷哼:“簡直是不自量力。”

所有人有備而來,再加上有梁旭帶來的一幫精英,不出片刻,衙役和小混混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劉芳帶來的馬車公交人員,負責跑隆清縣這條路線的人,找到了打他們的小混混,幾個人圍了上去,不由分說對著他們又是一頓狂揍,徹底成了豬頭,這回就算他們的親孃過來也認不出他們。

王晴帶著店鋪的員工找到打她們的衙役,姑娘們下手一點都不輕,她們不用手,直接用刀砍,當然用的是刀背。

王晴邊砍邊罵:“你們不是很拽嗎,站起來呀,看姑奶奶不把你劈死,艹。”

可憐的衙役們,已經縮在一個角落裡,被打的無法動彈,有人已經開始口吐白沫。

梁旭早已停下手中的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姑娘們,咋舌:“松江縣的姑娘們都這麼彪悍嗎?”

春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松江縣的姑娘們不止彪悍,而且還不講理,千萬不要惹她們,不然她們跟你沒完。”

打完了人,那就開始砸裡面的東西了。

大家砸東西都是有分寸的,涉及到檔案之類的,原封未動,砸的只是桌子椅子瓷器之類。

從衙門裡面傳來蹦蹦的聲音,讓人聽得心驚膽戰。

外面吃瓜群眾卻不滿意了,剛才在外面看的還不過癮,怎麼就進去了呢,我們都看不到了。

有人開始爬窗,膽子真大,也不怕一不小心被砸的就是他們。

既然爬窗,那就說明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道道訊息不斷地從窗戶傳了出來。

外面的人這才停止抱怨,既然看不到,能聽到也不錯,一個傳一個,傳道最後面,已經開始神話。

終於,打砸的聲音停止,宋旻帶著眾人耀武揚威地走了出來,恭敬地對李沫說:“大人,已經完成任務。”

劉芳撇撇嘴:“哪裡完成任務了,我這麻袋都還沒裝呢。”

不是說打砸就有銀子賺的嗎,問題是她的麻袋都準備好了,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裝到,氣死了。

宋旻小聲提醒:“別亂來。”

劉芳不服:“我哪裡亂來了。”

李沫終於下了馬,一步一步的走向朱縣令。

對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戰鬥,朱縣令怕了,無法直視李沫的眼神,壓迫力十足,轉過身想逃,卻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覺得如芒在背,他扭過頭,揮一揮手,開口道:“腳滑,腳滑,本官只是沒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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