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勺子喝粥的席欞覺得這碗飯格外香,是散發著金錢氣息的那種味道。

傅聞舟見她一副好心情難遮的樣子,心裡冒著席逾白之前說的一句話:她最喜歡什麼?就一個字,錢。

剛好,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一頓飯,吃得兩人都心情極好。

但也有不好過的——

宋明月盯著眼前的茅草屋,一步都不願意往裡去,從小到大都沒睡過這種地方,憑什麼參加節目要搞這種體驗。

越想心裡的火越大。

手裡握著黃瓜咬的全是怒氣。

拿著手機看微博熱搜,全是圍著席欞和傅聞舟的話題,自已丁點兒水花都沒砸出來,還掛了個綠茶姐。

立刻點開微信,給經紀人發資訊,讓她今晚必須想想辦法給自已衝點熱度。

兩天一夜的錄製眼看著第一期就要結束了,不能就這樣砸了個寂寞。

與之不同態度的許書陽覺得在哪都能睡,一晚的事,湊合湊合就行,況且裡面該有的都有,東西全是新的,沒那麼多講究。

這會兒,他剛伸手要去拿黃瓜,這還是節目組念著兩人可憐贈送的,卻突然被宋明月一掌拍開了,“餅乾沒把你餵飽?”

“還用得著吃黃瓜。”

還在計較咬餅乾的事。

許書陽知道這事和自已脫不了干係,收回了手,說,“那等會兒你睡床上,我在凳子上躺一夜。”

“不然呢?”宋明月嗆聲,“本來就是你的問題。”

許書陽不好說什麼,解釋道,“我沒玩過這種遊戲。”

宋明月哪會在意,“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我就不信你私下沒交過女朋友,在這裝什麼純情男。”

她也沒在意錄節目這事,口無遮攔地吐槽他。

許書陽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地說,“可能說了你不信,還真的沒有,老頭對這方面把控的很嚴,高中不小心碰了女生的手,右腿差點被打斷。”

宋明月被他噎了一嘴,但繼續揪著沒放,“那你還來參加這節目?”

“主要是節目給錢給的多。”許書陽把實話說出來了。

宋明月嘴角一抽,“錢給的多你就來,沒見過你這麼物質的男人!”

許書陽反問,“你不是?”

“誰像你一樣。”宋明月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她想要的是熱度流量資源,是更多的錢。

許書陽拱了拱嘴角,“可能你比較有錢。”

宋明月在心裡罵了他一句傻子,懶得再搭理他。

兩人就這樣尷尬地處著,許書陽沒多待就進屋睡覺去了。

沒一會兒,咬完那半根黃瓜的宋明月起身往靜僻的地方去,躲開攝像頭,拿著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一通電話——

“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必須把席欞的熱度搞下去!”

“誰會知道黑料是真是假!”

“她能有什麼後臺?不就是一個靠舞蹈火起來的女藝人,突然爆火還不知道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

“什麼叫挖不到?是個人就不可能一點錯都沒有!”

“找駭客!”

“把傅聞舟和許書陽一塊查了!”

“什麼錢不錢?找我要?我花大價錢養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夠?”宋明月咬死不給,“自已想辦法,明天要是沒看到我想要的結果,你們都收拾東西滾蛋!”

交代完,立刻把電話掛了,嘴上還罵了幾句。

宋明月是屬於靠團隊吃飯但不給團隊喂糧的那種,餓死了就再找,反正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幹活的牛馬。

捱罵的團隊心裡吃個苦手裡還不能停活。

找駭客?

這他媽以為寫小說。

張口閉口,說話成簡單了!

像無頭蒼蠅幹活的工作人員個個在心裡罵爹,恨不得成為殺手把她反殺了。

可能是上天也知道打工人的命也是命,讓工作人員抓住了一個便宜貨。

嗡嗡——

剛在泳池撲騰一個多小時的傅瑜拿著毛巾正在擦頭髮,穿著浴袍,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富家公子哥養尊處優的氣質,領口半遮半掩的單薄胸肌紋著血紅色蜘蛛。

此刻,丹鳳眼冒著絲微的紅血絲,估計是在水裡泡久了。

聽見手機有動靜,以為是微信有動靜了,立刻點開,不是他所想的事,緩身坐在沙發上,把毛巾掛在脖子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紅酒,還剩半瓶,直接往嘴裡灌,咬著瓶口,喉結一上一下地吞嚥。

酒是從傅聞舟酒莊裡順的,屬於上百萬的品。

手指在手機上滑動幾下,盯著螢幕,嘴角一扯,登入網址,來單了……

臨到夜晚。

洗完澡的席欞心裡一直糾結著兩人睡覺的事,別墅裡這麼多的空房間,怎麼都能容納兩個人,有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一個人睡一樓一個人睡三樓,最好隔得遠遠的。

在書房門躊躇半天才伸手敲了敲門。

裡面傳出一聲,“進。”

門開了。

坐在辦公椅的傅聞舟抬眼看向席欞,眼神忽暗——

素淨的巴掌臉,肌膚白皙透亮,出水芙蓉似的,身上穿著藕粉色的冰絲睡袍,腰被繫帶掐地極細,胸大腰細,身段婀娜,隨著睡袍的擺動,纖細的長腿半遮半掩。

席欞沒注意他的眼神變化,但盯著他身上那件深灰色的同款睡袍,心裡莫名冒出一層道不明的感覺。

看著他那張臉,頓時不知道怎麼開口比較好。

傅聞舟在她沒進門之間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很清楚她來找自已有事要說,但這會兒有意裝作不知道,出聲問,“找我有事?”

聽他問,席欞壓了壓心裡的起伏,直奔主題,“晚上我們怎麼睡?”

傅聞舟伸手把會議影片切成靜音模式,反問她,“你想怎麼睡?”

像是正常的詢問,但他的語氣總是透著一種挑不破的曖昧。

席欞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一人一個房間。”

傅聞舟點頭,“可以。”

席欞沒想到事這麼好辦,早知道就不在門口想半天的招了,但高興不到一分鐘,又聽他說,“不過其他房間還沒來得及裝修,時間太過匆忙,房門鑰匙都在裝修師傅手裡。”

言外之意,我同意你的想法,但現實條件辦不到。

席欞納了悶,“你沒有備用鑰匙?”

傅聞舟解釋一句,“沒想過會有這種需要。”

“就不怕別人把你的家給偷了?”席欞覺得他還真是心大,主臥裡的衣帽間擺放著那些名錶,最低的價格也是百萬。

傅聞舟輕仰頭看著她,“偷家?還沒人敢做到這個地步。”

席欞差點忘了他是誰了。

敢偷他的東西,怕是嫌自已活太久了。

“那你就睡書房。”

傅聞舟一本正經地說,“書房是辦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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