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風大受震撼,她們家小姐怎麼能說出這麼令人震撼的話來,大喜之日要換嫁也就罷了,還選一個短命之人是圖什麼?難道不怕旁人說她剋夫嗎?

但小姐一向有自已的點點頭:“換了,都裝到了包袱裡。”

門外有丫鬟稟:“大小姐,表小姐來了。”

還不等君無雙同意,林慕雅便扭著腰肢,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

“表姐,恭喜你和二皇子喜結良緣……”

君無雙忽地起身,關緊了門窗,再親熱地拉著林慕雅坐下。

林慕雅原本掛在嘴邊的淺淡笑容都僵硬了些,君無雙這是要做什麼?望著對方身著紅色嫁衣的背影,她想著最近是不是被她發現端倪了,誰知對方下一句話卻猶如平地炸驚雷。

君無雙殷切又真誠地看著她:“表妹,你說,你是不是心悅二皇子?”

林慕雅心頭大震。

她又羞又怯,免不了花容失色,著急否認,卻張不開嘴,她一向八面玲瓏面面俱到,如今卻難吐隻言片語。

君無雙眼中灼熱的溫度快要將自已灼傷了,她想離遠些,雙手卻被君無雙牢牢扣住,無法抽出。

她目光躲閃,儘可能不與君無雙對視。

“表姐,我……”

君無雙還是那般篤定。

“你若是敢認,我便推你一把,成全我們倆。”

這對於林慕雅而言是天大的誘惑。

隔日,外頭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喜樂陣陣,一派喜氣洋洋。

君無雙這一夜多夢,輾轉難眠,可她還是打起精神,和約定好的林慕雅碰面,二人毫不猶豫地實行昨日的計劃。

她身穿林慕雅的衣裳,揹著沉甸甸的包袱,戴著面紗,和同樣做了偽裝而微微躬著腰的小風,鬼鬼祟祟地走向後門,匆匆進入等候多時的花轎中,就這樣偷天換日。

當進入昏暗的花轎中,君無雙才鬆開面前的輕紗,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像是在夢境中晃盪。

而林慕雅那邊,她身穿大紅嫁衣,披著紅蓋頭,緊張得雙手互絞。

一想到能嫁給心心念唸的二皇子,她便面色緋如晚霞,心裡更是飄飄然,仿若踩在雲端。

不過她不傻,知道此事敗露之後定會惹人非議,可君無雙向自已拍胸脯保證,絕對不會讓她受到牽連。

更何況,她自已也早有打算,有信心能把自已和澤天哥哥摘得乾乾淨淨。

轉了一圈後,林慕雅端坐在搖晃的轎子中,安安穩穩地等著嫁給心上人。

二皇子府內。

目之所及之處都裝飾著紅色的綢帶。

南澤天站在房中,對著銅鏡確認自已的容貌俊朗如舊,勾起了嘴角。

這一身剪裁合身,用料昂貴的衣裳將他的身形勾勒得更為修長結實,猶如一柄收在鞘中的長刀。

明妃打量著丰神俊朗的南澤天,分外得意,這是她一生的傑作。

“皇兒,經過一番波折,這君家之女總算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有了君家的幫助,那個位置,你勢在必得。”

君無雙?她總是高高在上,若不是身份加持,誰願意貼她的冷屁股?

南澤天眼神厭惡:“君無雙清高自持,對兒臣的示好不冷不熱,要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兒臣斷不會娶這無趣的木頭人。”

明妃微笑著安撫他:“皇兒莫氣,等她入了宮,本宮定將其訓得服服帖帖的。”

南澤天目光兇狠。

在他看來,君無雙就是看不起他,和她相處的每一刻都能感受到自已的卑微。

“等塵埃落定,本王第一個要收拾的便是她和君家。”

明妃:“好了,你去洞房吧。”

夜晚,君無雙和林慕雅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交換了成親的物件。

君無雙換回一身稍輕盈寬鬆的常服,端坐在床邊,還順手拿起幾塊糕點,全部狼吞虎嚥下肚,緩解了腹中飢餓。

她已經一日沒有進食了。

又是逃婚,又是換婚服,還擅自掀了蓋頭,這幾個“罪名”都不夠她們擔的!

不同於君無雙的自然淡定,小風已經被自已的一系列聯想和南北澈的“美名”嚇得哆哆嗦嗦。

“小姐,要不然,咱逃吧?”

君無雙一口回絕。

“不可。”這怎麼可能?

小風都結巴了:“可、可是,那平西王是個吃人的惡鬼啊。”

君無雙涼涼地瞥她一眼:“即便眼見還有三分假,你莫要胡言。”

南北澈身穿大紅喜服進入婚房,小風紅著眼,慌里慌張的屈膝退下。她很委屈,小姐以前和顏悅色,可是一句重話都不會對她說的,為何突然就換了一個人,對那個南北澈維護至極?

腳步聲踏踏,猶如碾在小風心上,將她最後的希望都碾得碎碎的。

君無雙扣緊了床單。

當日在山洞內的接觸急促又短暫,接下來的日子,他們真正長久的,密切的接觸。

不過,她一向對自已有信心。

她掌握了一切事情的走向和最終的結果,所有的細節她都記住了,絕對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做好心理準備,君無雙長呼一口氣。

南北澈在君無雙跟前站定,微微蹙眉:“你怎麼沒穿喜服?”

君無雙的態度稱得上是畢恭畢敬:“王爺,做戲要做全套,我的喜服得讓給替嫁之人。而我與王爺只做表面夫妻,我倆的婚事,不必太較真。”

南北澈眼神一冷,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逼迫兩人眼神相接:“你在利用本王?”

這時,她才對傳聞中吃人的惡鬼:南北澈有了真正的實感。

君無雙眼珠微顫,強忍不適:“我對王爺算不上利用。我救了王爺,王爺許我王妃之位,兩相抵消,互不相欠。”

南北澈輕冷笑:“哼,歪理邪說!本王竟不知堂堂國都第一才女,竟是這般狡詐如狐。”

南北澈推開了君無雙,窸窸窣窣地脫下衣物準備就寢。

看起來,他其實也很受不了繁重的喜服。

君無雙偷偷地觀察他,險些被他抓包。

二皇子婚房內,林慕雅端坐在床上,扣緊了手。

身穿喜服的南澤天走進婚房,行至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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