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心。”

幾個士兵拿著武器呈作戰姿態,這次進去得小心翼翼,腳步都輕了不少。

可人還沒有進去一半,打頭陣的幾個又退了回來,頭微低著,眼中多了一絲害怕和敬畏。

沈音塵:這刺客有點能耐哈,不動手就能將人嚇退。

此地不宜久留,她剛想轉身提腳離開,卻被一聲熟悉的聲音喊住。

“公主要去哪裡?”

唉,這聲音?

她扭過頭去看,只見謝青鈺手提著一雙繡鞋從營帳中走出來,然後在沈音塵面前站定。

“你回來了?”

謝青鈺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嗯”了一聲,然後突然蹲下,將那雙鞋子放在旁邊,一隻手扶住沈音塵的腳腕,另一隻手則是拍了拍那腳上的灰塵,看了沒有受傷的地方,才拿起繡鞋為其細心穿上。

“............謝青鈺”,沈音塵有些尷尬,儘管周圍計程車兵已經全低下頭,但她還是很尷尬。

就在謝青鈺準備穿另一隻時,沈音塵不自在的將腳從謝青鈺手中抬起,然後單腳跳了兩下遠離了謝青鈺一些。

她抿了抿嘴唇,不去看謝青鈺,“我......我自已可以。”

她抬腳拿起鞋迅速穿好,說了一句“我.....我去找清霜。”,然後尷尬得飛快逃離現場。

沈音塵光顧著跑了,完全沒注意前面。

“小心!”

聲音剛落,沈音塵整個人落入到謝青鈺懷抱中。

她納悶,這人跟上來了?好快!

反應過來,沈音塵又急忙從謝青鈺懷中掙脫來。

明眼看清前面的阻礙,才發現是魏川帶著幾個士兵抓著一個外族人正要往軍營牢房去,看著服飾,像是烏羌人。

“你抓到兇手了?”,沈音塵問謝青鈺。

“這人蠢笨,居然還沒有離開漠城,許是完成了任務得意過極了,大晚上去了酒館,喝醉酒發酒瘋,讓我們的人發現了他。”,謝青鈺柔聲向沈音塵說著昨晚的整個經過,看向那個烏羌人時,眼神又變得狠厲起來。

看來那人得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了,就因為自已的貪杯。

謝青鈺先去看了蕭扶風,那個烏羌人自是由魏川進行拷訊。

“如何了?”,謝青鈺問一旁的軍醫,眼睛卻一直盯著床榻上臉色慘白的蕭扶風,眼中滿是心疼與自責。

“藥丸能讓蕭副將安靜下來,可他的心神依然處在虛幻中,一夜下來,整個人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吐血了幾次,而且.....而且鎮定的藥丸已經沒有了,重新制作藥丸的這段時間怕是要靠蕭副將自已了。”

軍醫說的也是實話,可謝青鈺還是控制不住情緒發了火。

“靠他,如何靠他!治病救人不是你們的事嗎?給本將軍聽好了,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得吊著他的命。”

如此怒火,軍醫們也只能抬起袖子抹去額頭上的冷汗,連連應下。

謝青鈺火在心口,直接去了牢房。

那烏羌人是個硬骨頭,無論用什麼刑法就是不開口,見著謝青鈺來,吐出一口混著血液的唾液,嘲諷道:“謝將軍,箭又不是我射的,更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毒,什麼解藥,只會浪費時間罷了。”

謝青鈺完全無視他,直接拿起炭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往那烏羌人腰部下方燙去。

“啊————”,慘烈的疼痛聲如同錐子刺破寂靜,讓人不寒而慄。

謝青鈺還是不聲不響,反覆重複這一個動作,那烏羌人的下部終是廢了。

人已疼得暈厥了過去。

見此,謝青鈺丟下刑具,頭也不回出了牢房。

剛出來,營帳那邊來傳,蕭扶風毒發已經控制不住了。

等謝青鈺趕到時,只見幾個士兵合夥壓著蕭扶風,沈音塵更是拿著一塊折起來的布往蕭扶風嘴裡塞,他好像....好像會控制不住的咬自已的舌頭。

“抓住了。”,沈音塵有些艱難的往裡塞,可蕭扶風的牙齒咬得緊緊的,很難撬開。

就在幾人專注將布塞到蕭扶風嘴中避免他不受控制的咬傷自已時,蕭扶風不知哪來的蠻力,居然掙開了壓在他身上的所有人,連帶著沈音塵摔了出去。

“公主!”,清霜一驚。

清霜欲要上前將沈音塵扶起,謝青鈺卻快一步將地上的沈音塵抱了起來。

離開時冷聲囑咐其他人:“用繩子將他捆住,再多叫幾個人來,不要讓他傷到自已。”

謝青鈺一路抱著沈音塵回了軍帳,他小心將沈音塵抱坐在床榻上,蹲在面前不言不語檢視起傷勢。

很明顯的,沈音塵手臂處擦傷了。

可只是破了點皮,謝青鈺的表情卻十分凝重。

他一直盯著沈音塵的手臂看,讓沈音塵十分別扭,“我沒事的,只是破了點皮,又沒出血,一會兒就好了。”,她將手縮了回去,默默撂下手袖蓋住受傷的地方。

一陣默靜………

還是清霜抬著水拿著藥進來後謝青鈺才有了反應,“公主好好休息。”,只一句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望著謝青鈺離開的背影,沈音塵奇怪問清霜:“他生氣了嗎?”

“沒有吧,將軍為什麼要生氣。”

對呀,他有什麼可氣的。

可是………沈音塵感覺謝青鈺整個人氣壓都十分低,還不講話,這不是生氣是什麼?

……………

軍營牢房。

連續幾盆水潑在那烏羌人臉上,還未來得及完全清醒,面部便迎來一拳重擊。

他感覺手腳變輕了,好像束縛他的鐵鏈被解開了。

想要睜眼看一下是什麼情況時,腦袋再次被捶打,嗡嗡作響。

誰!到底是誰?新的刑罰嗎?

整個被打的過程他都沒有看清來人,從臉部到胸口再到四肢,幾乎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被打過。

而且那人沒有用任何的工具,就用了拳頭,使足了力氣往自已身上擊打。

就這樣持續一會兒,對方突然停了下來。

他以為結束了,這時的他已經被打得昏昏沉沉,可接下來那人的一個動作讓他變得清醒起來。

“啊——”,一聲慘叫,劇烈的疼痛蔓延他的全身。

他的手………他的右手被生生折斷了。

那疼痛還未緩解過來,“啊——”又是一聲尖銳的慘叫。

他的左手也被折斷了,而且還被踩著在地上摩擦了幾下。

疼痛加劇,讓他無法忍受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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