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葉……你……你也突破了?”

如同被掐住了嗓子一般,徐木年有些難以置信得開口。

“嗯,看了小江的書法之後,一不留心就給突破了。”

葉明濤說的雲淡風輕,並且特別強調了一不留神幾個字。

這下子,徐木年徹底傻眼了,見過書法境界提升的,沒有見過書法瓶頸扎堆突破的。而且要知道,這還是大師級的書法瓶頸啊,可以說是可與不可求,但是他們這兩個卻都一起突破了,這種機率,真的比買彩票中大獎還要來得艱難。

“那麼毛文宣這傢伙兒呢?”

過了一會兒之後,似乎跟想到了什麼一般,徐木年有些試探意味得詢問。

“毛文宣這傢伙兒最近很是猖狂,並且說這次的比賽能夠拿下第一名!”

深吸了一口氣,葉明濤苦笑著開口。雖然毛文宣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其中蘊含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顯然,這傢伙兒在行書方面的造詣,再一次提升了。

“江兄弟……真的很厲害啊!”

沉默了許久,看著正坐在青年組的座位上微笑著的江嶽,徐木年幽幽得嘆了一口氣!

“對啊,這樣的存在,真的不知道他背後的師傅究竟是哪位書法大師。如果對方出來的話,恐怕足以在書法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吧!”

坐在凳子上,葉明濤也是苦笑著道了一聲,對徐木年的話很是贊同。

徐木年,葉明濤,毛文宣這三個人在書法方面已經困了很多年了,而現在,只不過是看了幾眼江嶽的書法,就全部都若有所悟得突破了自己的瓶頸,這樣的實力,已經不是一句不簡單能夠描述的了。

徐木年葉明濤正在那邊兒神往不已得想著江嶽背後那個莫須有的師傅,而那邊兒尚自雲淡風輕的毛文宣則是遇到了新的挑戰。

“哼,就你們河東省還想要拿下青年組的第一,簡直是貽笑大方!”

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在一群老人中間,一名穿著簡單的大褂的老人滿臉不屑的開口。只見這位老人身材比較瘦削,短髮,顴骨比較突出,精神抖擻得,只不過……那尖銳的眉毛和鋒利的嘴唇上卻能夠看得出來,這位老人的脾氣也並不是那麼好的。

當然,如果梁國棟往這邊兒注意一下的話就會發現,這位老人和青年組排名前三甲桀驁不馴的李風在眉眼上有很多的相似之處。而實際上,這位出言諷刺置疑的老人正是和河東省素來不怎麼對付的河西省書法協會的會長,也是李風的父親,李書涼!

李書涼,一個充滿著書卷氣息的名字。但是,和同樣練習書法的徐木年相同,李書涼的脾氣也可從來不書卷氣。李書涼的心氣很高,年輕的時候開始學習狂草,一練就是幾十年,憑藉著卓越的天賦,李書涼的狂草水平也在慢慢得提高。到現在幾十年過去了,單論狂草水平,他在華國之中也是排第二的,而排第一的,正是南加省的書法協會會長——徐木年。

對於李書涼這樣的桀驁不馴的脾氣,怎麼可能容忍得了屈居人下。因此,這麼些年來,他河西省書法協會素來都和南加省不怎麼對付。至於他和河東省之間的關係嘛……那就更加不需要多言了。

河東自古出文人這句話前面其實還有一句——河西每多屠狗輩!

“河西每多屠狗輩,河東自古出文人!”

多麼理所當然的一句話啊,理所當然到讓李書涼感到悲憤。憑什麼?河東河西只不過是隔了一條浩瀚的河,就被人這麼調侃。因此,對於河東省,李書涼心中打心眼裡不對付。

好在,這些年河東省的書法協會逐漸沒落了下來,年輕一輩更是青黃不接,只有毛文宣一個傢伙兒在苦苦支撐,他這才沒有痛下狠手。而現在,河東省竟然再次跳了出來,而且還妄言拿到這一次青年組的第一,簡直是貽笑大方!

“咳咳,老李,你也別急嘛……老宣或許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

“對啊老李,這樣的事情不至於的。對了,聽說李風那小子最近的書法水平又進步了?好啊,你們河西省的書法協會這下子算是徹底崛起了。”

看到李書涼那憤怒不屑的模樣,知道河西河東之間淵源的幾位老人都站出來勸起了架。雖然這河東省,河西省每一次的書法比賽都要擦槍走火,鬧出一些火藥味兒。但是……該勸說還是要勸說的不是?

毛文宣這傢伙兒的脾氣大家都清楚,十足的一個厚臉皮。對他就不用勸說了。眾人只要把李書涼給勸說好就行了。而對於李書涼,最為得意的恐怕就是他那一個在狂草上面很有造詣天賦的兒子李風了。因此,這個時候投其所好誇獎幾句大概就好了。

“怎麼李書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幾個人想要把這一場爭端給消弭隱患,但奈何此刻的毛文宣卻並不想妥協。他可是好不容易把江嶽給拉下水了,怎麼可能願意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哼,你們河東省什麼情況你毛文宣自己不知道?還拿下第一,拿下倒數第一還差不多!”

李書涼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毛文宣要是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事情大概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他這麼一激,就好像火上澆油一般。本來就憤怒無比的李書涼更加的憤怒了。

“哦?不信我們河東省拿下青年組的第一?那我就把話放在這裡吧,這一次的比賽,我們河東省的書法協會不僅會在青年組拿下第一名,在我們這些大師組方面,我們也會直接拿下第一!”

站了起來,毛文宣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得開口,看起似乎胸有成竹一般,極為的具有震撼力!

“完了……這下子徹底炸了!”

隨著毛文宣這一句話出口,在場的諸位會長心中都不由得苦笑連連。對於李書涼來說,一塊兒新病是徐木年的狂草壓在他的頭上,第二塊兒就是毛文宣這一位河東省的傢伙兒在大師組的比賽中一直穩穩得壓著狂草派。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本來這兩件事,大家都是深深得藏在了腦海裡,並不想要拉出來。可現在,毛文宣這傢伙兒竟然乾脆全都捅了出來,還立下如此狂妄的話語。設身處地,如果他們也處於李書涼的位置,恐怕都會直接炸了,更何況李書涼了。

至於毛文宣這一句話的真實性,大家都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先不說青年組第一的荒謬性,就是大師組,毛文宣也只不過是排在第三而已,前面還有兩位書法大師。毛文宣要想超越這兩位大師,那麼就只能突破自己的瓶頸了。而一想到突破瓶頸的那種難度,大家也只能呵呵一笑了。有這樣的心思去寫小說多好啊,何必來練習書法呢。

“這傢伙兒……又要坑人了!”

看著毛文宣嘴角那熟悉的笑容,極為熟悉他的葉明濤幽幽得嘆了一口氣,感覺十分的無奈。或許青年組的第一還稍微有一些隱患,但是大師組的第一……先不說毛文宣最近剛剛突破,已經穩穩得超越了前面的兩位攔路虎,就是萬一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有江嶽這麼一個鎮場子的在旁邊,恐怕一切意外都不再是意外了。

葉明濤和毛文宣搭夥了這麼多年,多於毛文宣的脾氣什麼的可是一清二楚的。因此,毛文宣只不過是一笑,他就直接猜到了這傢伙兒是要使壞了。畢竟這麼些年……他可是被毛文宣給坑慘了。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也不知道長了多少智的葉明濤深深的清楚,只要毛文宣這麼驚悚得一笑,趕緊直接跑才是正事兒。

“哼,李書涼那傢伙兒,坑了才好呢!”

冷哼了一聲,徐木年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的興奮。雖然,他前一段兒時間也被毛文宣給坑了,正對這傢伙兒氣憤不已。但是和毛文宣相比,徐木年卻是更加得彆扭李書涼。

畢竟,這麼些年來,李書涼動不動就過來找找茬,即使是脾氣再好的人恐怕心中也會不舒服。更何況,徐木年也本身就是一個暴脾氣,暴脾氣對上暴脾氣,要是不爆炸,那到是出了奇了。

因此說實話,徐木年還真的挺希望毛文宣這一個比較奸詐的傢伙兒把李書涼給狠狠的坑一下,最好坑的他傾家蕩產!

“毛文宣!!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可笑嗎?”

咬緊牙關,李書涼額角的青筋暴起,捏著拳頭,看起來極為的憤怒。

“可笑?我只是說出了一個最為基本的事實罷了。怎麼,李會長不相信?”

毛文宣賤賤得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茶,輕泯了一口,看起來格外的悠閒。

“不相信?你覺得在場的各位有一個會相信嗎?"

李書涼心中簡直快要氣炸了,鋒利的眉毛也如刀一樣立起,嘴角抿著,渾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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