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誰都會有,只不過有的人學會了剋制。江嶽師傅的問題,江嶽不想說,三人就選擇了不去深究,打算把這一件事兒就此岔過去。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江嶽竟然收了徒弟,並且一下子收了兩個。那麼也就是說,既然有了徒弟,說不定就能夠暴露出一些關於師傅的問題。

言傳身教,江嶽的書法根骨框架是從師傅那裡傳授來的。那麼既然如此,對於他徒弟的書法根基心胸,江嶽又會如何得構造?會不會和他師傅的一模一樣?這些都是三個老書法家考慮的問題。

“小江啊,你先不要急著讓你徒弟進入河東省書法協會,貨還要比三家麼,我相信只要你的徒弟進入了我們安鎮省書法協會,得到的待遇會更加高的。”

葉明濤率先熱絡得開口。之前江嶽被毛文宣那傢伙兒近水樓臺先得月兩個人就已經很是不爽了。現在江嶽有了徒弟,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得被這傢伙兒給騙走?

“小江,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要你的徒弟進入我們南加省的書法協會,我的那一副徐悲鴻大師的畫作可以讓你觀摩一年。”

“一年?老徐,你這也太拼了吧!”

聽到徐木年的話語,江嶽還未反應過來,旁邊的葉明濤倒是驚訝得開口。

“老徐,你的徐悲鴻大師的畫作只答應借給我三個月,怎麼到了小江這裡就變成了一個月?不能夠厚此薄彼啊!”

顯然,毛文宣也沒想到徐木年竟然會有這樣的魄力和決心,一時間倒是也有些發愣了。

要知道,徐悲鴻大師的畫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真正稱得上是一字難求。這樣的真跡對於書畫愛好者來說,簡直是無價之寶。可以說,每天只要看看這樣的大師畫作,對於提升自己的心境等等都有頗多益處。

徐木年也是這樣,把自己的這幅徐悲鴻大師的畫作簡直當成了自己的命根子一般珍重。平日裡面,毛文宣葉明濤這樣的老夥計都連看一眼都很是艱難。毛文宣也就是卡著徐木年的書法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進境這一點兒才迫使徐木年把畫給借給他了三個月,就這就把老徐心疼的不行,每天看他的目光跟看殺父仇人也差不了多少。

這樣珍貴的一幅畫,徐木年竟然會答應借給江嶽一年,要是損壞了怎麼辦?弄丟了怎麼辦?對於書法收藏愛好者來說,這些都是不可忽視的因素。

但是……老徐竟然能夠下定決心,毫不遲疑得要把畫給借出去。僅此一點兒,就足以說明了老徐現在無以倫比的決心,以及對江嶽濃濃的欣賞。

“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是江嶽下意識間腦海中湧現出來的第一個問題。

“靠,這兩個憊懶傢伙兒都有人要了?”

這是江嶽反應過來之後的第二個問題。

這兩個問題如同迴圈播放一般在他的心裡面一直迴盪著,以至於讓他有些懵逼了。

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江嶽終於忍不住開口。

“三位,我這兩個徒弟實力實在是太差勁兒了,我只是打算讓她們兩個在這一次的比賽中長一些見識,其他的暫時沒有考慮。”

“讓兩個徒弟在比賽中漲見識?江嶽兄弟的書法難道還不夠她們漲見識嗎?”

葉明濤好奇了起來,旁邊的徐木年,毛文宣也是好奇的看著他,不太清楚江嶽究竟是怎麼考慮的。畢竟……對於那些長見識的,都是那些沒有經過系統的書法學習的人,或者說自傲無比,見到真正的書法之後打掉一些這樣的狂傲。

可是這兩點……在江嶽身上似乎都搭不上邊兒吧,要知道單論書法實力,估計根本就沒有人是江嶽的對手。這樣的書法大師,看到的是百川東入海,看到的是一覽眾山小,眼界比一般人要開闊太多了。

這樣的存在,讓自己的徒弟在一般的青年組比賽中長見識,這怎麼想怎麼怪異啊“

“唉!”

嘆了一口氣,看出幾個人疑惑的江嶽心中簡直是淚流滿面。自己現在在書法方面確實是一覽眾山小,看的更遠,更遼闊。但是……這也架不住自己的徒弟是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吃貨啊!你見過旁邊放著一盤水果沙拉,描摹一個字就吃一口沙拉的人嗎?你見過把書法和美食聯絡在一起,平日裡面懶散無比,跟睡著了一般,一旦遇到了美食就兩眼放光的人嗎?最重要的是,一個多月了啊,距離江嶽把涼涼收入門下已經一個多月了。涼涼的書法不說精妙了,連離能看的境界都要差很多。這樣的存在,拉出去簡直是跟自己丟臉,更不要說什麼眼界長遠了。

江嶽只是希望涼涼參加這一次的青年組比賽之後,被狠狠得打擊一頓,心中能有幾分的愧疚。從此之後洗心革面人,認真學習書法,真正的繼承自己的衣缽。雖然對於天字號吃貨來說,這樣的可能簡直是微乎其微。

“呵呵,我的兩個徒弟學習書法沒多長時間,光是一味得構架根骨框架沒有多大的用處,或許多增加一些實戰經驗畢竟好!”

面對著三人的逼問,江嶽這傢伙兒直接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開始胡編亂造了起來。

“多增加實戰經驗?”

聽到江嶽的回答之後,三位省書法協會的會長愣了一下,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

顯然,他們把江嶽說的這句話當做了是那個子虛烏有的大師所傳授的寶貴經驗,說不定也是江嶽之所以能夠成長的這麼快,這麼好的真正原因。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果然,一切理論都產生於實踐,實踐是檢驗真知的唯一辦法。看來一味的強調理論知識是走不通的,還是要徒弟自己去比賽磨磨性子,也漲漲見識!”

過了一會兒之後,葉明濤這樣真正的老好人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得開口。

而徐木年毛文宣同樣也是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似乎跟失去了什麼一般傻傻的發著呆。

“錯了,原來我們都錯了啊,而且一錯就是這麼多年,大師果然是大師。不行,回去之後我一定要給那一幫子的兔崽子加重負擔,不然的話,這一群人根本不清楚事情的重要性。”

徐木年鐵青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開口。

“小江,你有一個這麼好的師傅,實在是太幸運了。兩位小姑娘,你們有小江這樣的好師傅也是你們的福氣啊,小江兄弟的教學理念什麼的都值得我們這些老傢伙兒學習啊!”

看著旁邊一直安靜站著的涼涼和林亦雨,毛文宣感慨萬千,一副很是羨慕的模樣。

“羨慕?老師?”

江嶽聽的有些懵逼了,不知道在這短暫的時間內,這三位老人都究竟想了一些什麼。要知道,自己也只不過是胡亂說了一些東西啊,怎麼一瞬間變得這麼高階了?

就這樣,一個人一臉的懵逼,而剩下的三位大師則是滿是敬佩且激動的看著對方,認為自己終於是抓到了大師的要點兒。

“毛老,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感受到對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敬佩目光,江嶽一臉苦笑。大爺的,誰說敬佩的目光都是令人感到舒服的?你赤-裸裸的站在三位大師級書法大師面前,讓他們用火辣的目光看著自己。關鍵是,你自己還根本不清楚這一切的原因,這根本就是一場赤-裸裸的折磨好嗎?

江嶽表示,自己已經即將崩潰了。

“哈哈,我們都知道的!”

“江老弟放心吧,我們三個老傢伙兒的嘴都嚴著呢,不會出去亂說的。”

“江老弟,你的那個師傅既然不想出來,那麼不出來也沒有問題。只是……能不能讓這位前輩給我們寫上一副字觀摩一下啊。”

“對的小江,大師的書法我們還未見識過,請你考慮一下我們這個不情之請。當然,如果太過為難的話就算了吧。”

說到這裡,三個老人直巴巴得眼神兒又瞄了過來,那種期盼和熱絡感,簡直是天見猶憐。

“我的師傅?”

這下子,江嶽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真正原因,可是知道後就是一陣的苦笑。自己哪裡有什麼師傅啊,以前愛好書法,倒是妄想著有一個書法大師成為自己的師傅。只不過現實是,即使他當初買的那些書帖,也只不過是簡裝版的,精裝收藏版的根本沒有。因此,就更和所謂的師傅扯不上關係了。

自己現在在書法方面確實勉強稱的上是大師。但是……自家的事兒自己清楚。

現在的自己在書法方面就好像是無根浮萍,別說師傅了,即使是基礎什麼的也是系統技能書直接刷出來的。但偏偏這些東西,自己雖然清楚,卻是萬萬不能夠說出口的,只能夠用自學成才勉強糊弄過去。

可沒想到的是,自己這費盡心思編的瞎話,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反而去相信自己背後一定有一個大師,這找誰說理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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